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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該不會是隨便說了個數就在這兒蒙我吧?哪有這麼誇張?」倪雪難以置信,瞪圓了眼睛,「你這是公報私仇!」
「我和你沒有私仇,只是你違反校規,我進行記錄,僅此而已。」蔣冬河說。
其實,這也是他們班主任的意思。一想到這個,蔣冬河又是一陣頭痛。
他們班主任年紀很輕,靠著本碩博名校的優秀學歷入職明雅,教書能力也毋庸置疑,但沒什麼背景——換言之,這位年輕老師並不想得罪班裡這些公主少爺,只想平平安安拿工資。
這種時候,班長蔣冬河簡直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他自己不便傳達的話,就讓蔣冬河替他講。倪雪扣分太多影響他每月績效,就讓蔣冬河代他懲罰。
夾在老師與同學之間,蔣冬河總是感到很難辦,也做不到讓所有人都滿意——不過,如果是被倪雪之流不滿,蔣冬河倒希望倪雪的怨氣再大一點,然後老老實實地遵守紀律,少給他惹麻煩。
倪雪以為蔣冬河早晨就是隨口一說,估計沒過一會兒就忘了。況且,他今天放學後真的有事——他的一號狐朋狗友馮博承過生日,提前在酒店訂好了一個包間。酒店離明雅有些遠,他必須一下課就趕過去。
放學鈴剛打響,倪雪拎起書包向外沖,沒想到有人比他動作更快。
是蔣冬河擋在他身前,陰魂不散地出聲提醒:「倪雪,留下來做值日。」
糟糕,蔣冬河竟然是來真的!
距離晚餐開始還有半小時,如果不堵車,從明雅到酒店也需要四十分鐘的車程,倪雪有點心焦,先使了招緩兵之計:「我今天是真有急事!蔣冬河,你行行好,從明天開始行不行?」
「不行,就今天。」蔣冬河態度很乾脆,「別想耍什麼花招。」
蔣冬河說到做到,等班級其他同學離開後,把門一鎖,屋裡就留他和倪雪兩個人。
「先擦黑板,然後掃地,拖地,動作快的話,半小時就能做完。但如果你再這麼磨蹭下去,我只能陪你到教學樓封樓了。」
他們五點半放學,而封樓時間是晚上十一點。
儘管倪雪的確從未做過家務,哪怕是最簡單的那種,但他並不認為擦黑板、掃地拖地有什麼難度,他遲遲不動手,只是想跟蔣冬河叫板。
——我就是不做,你能拿我怎麼著吧。
蔣冬河早就料到倪雪不會配合,這完全是情理之中,倪雪乖乖照做才是活見鬼。
蔣冬河也不再說話,佯裝看不見一旁置氣的倪雪,只是從書包里掏出物理卷子,埋頭寫起來。
那天,他們真的在教室里待到了十一點。蔣冬河完成了作業,溫習了今日課堂上學的東西;倪雪憋了一肚子氣,決定也讓蔣冬河吃點苦頭。
馮博承一整晚沒等到倪雪,第二天問倪雪怎麼回事。
倪雪的火氣還沒散乾淨,原封不動地轉述:「就怪我們班長唄,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個蔣冬河,他說我扣分太多,非把我在放學之後扣下做值日。」
馮博承也是明雅的學生,跟倪雪不在一個班。聽完,馮博承沉思片刻:「咱們學校有這個規矩?」
就算真的有,倪雪也沒聽過,沒聽說過的一律就當沒有。倪雪抱怨道:「那誰知道呀,說不定他就是看我不順眼想報復,一直把我關到封樓,手機也沒電了,都沒法告訴你怎麼回事。」
「嘖,當個班長,有點權力就不知道怎麼使了是吧?」馮博承頂了下腮,看起來十分忿忿不平,「你等著,我幫你想想辦法,看看怎麼整治這小子。」
過了半個月,倪雪還真的等來了馮博承的消息。
馮博承壓低聲音,故作神秘道:「我最近托人調查了一下蔣冬河,有了一個重大發現!」
「什麼?」
「他爸媽都是市東農貿市場賣菜的,他周末的時候也會去攤子那兒幫忙。」馮博承說,「我再叫上幾個人,周六咱一起過去看看。」
馮博承所言不假。在其他同學利用周末放鬆休息的時候,蔣冬河需要比平時起得更早,去市東農貿市場幫父母照看攤子。碰上生意好,蔣冬河會幫著賣東西;如果顧客零星,蔣冬河就在板凳上自習。
星期六,蔣冬河如常出現在菜市場。那天生意不錯,蔣冬河一直在忙前忙後,應付砍價、稱重、收銀,半天沒顧上歇息。
接近中午時,有幾人不偏不倚地停在了他的攤位前。
蔣冬河覺察到聲響,抬頭逐一望去,眼前一共有五個人,除了老熟人倪雪之外,還有一個也是他們班的,剩下三人他沒見過。
馮博承用胳膊肘捅了倪雪一下,示意他先開口說話——畢竟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矛盾。
倪雪臉色不太好,硬著頭皮開口:「好巧啊,這不是班長嗎。」
一進菜市場,倪雪就捂住了鼻子。
他從沒來過這種地方,喧嚷人聲吵得他頭暈,大聲吆喝的商販,討價還價的顧客,還有這股混雜的難聞氣味……屋內空氣渾濁,倪雪甚至還能隱隱聞見從魚攤前飄來的魚腥味,熏得他頭暈眼花,幾欲作嘔。
地面泥濘一片,爛菜葉子裹著污泥又被人踩在腳下,倪雪小心翼翼地避開,同時心裡開始後悔,為什麼自己要來這種地方?
離攤位還有一段距離,倪雪就看見了蔣冬河。蔣冬河長得高,身姿挺拔,在人群中總是很醒目,跟周身環境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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