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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先去掛號登記,初步進行評估,隨後去另一間房間處理傷口。蔣冬河與醫生面對面坐著,倪雪坐在旁邊的凳子上,掌心滿是冷汗。
儘管蔣冬河嘴上說這是小傷,可是那道傷口現在仍在滲血,看上去頗為瘮人。
他身上還穿著蔣冬河的白襯衫,是他為了今晚這場辯論賽換上的,然而經過方才的打鬥,這件襯衫已經變得皺皺巴巴,不復當初的筆挺,也沾上了從蔣冬河傷口裡流出的、星星點點的血跡。
倪雪隱隱約約嗅見血的腥味,那股頭暈目眩的感覺又一次湧上來,他強迫自己不要移開視線,看見醫生用鉗子夾起一塊棉球,又蘸了蘸酒精。
……看著都痛。倪雪不禁開口,對蔣冬河說:「蔣冬河,你要是疼的話……就攥緊我吧。」說完,還遞過去一條胳膊。
蔣冬河頓時忍俊不禁:「我哪有這麼嬌氣?」
就在兩人談話之間,醫生找准機會,眼疾手快,將那塊棉球按在了蔣冬河的額頭上。一瞬間,蔣冬河脊背一僵,到底沒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除了這聲不穩的喘息,蔣冬河沒再發出任何聲音。倪雪在一旁註意到,蔣冬河垂下來的手握成了拳,手臂上繃出一條條青筋。
棉球被蔣冬河的血染成紅色,同樣的動作,醫生又重複了幾次,一團團棉球的顏色也由深轉淡。
傷口清理和消毒完畢,醫生開始為蔣冬河包紮,叮囑他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傷口不要沾水,次日怎麼換藥,清淡飲食……蔣冬河一一點頭答應。
最後,醫生說:「你現在還有點低燒,如果想好得快一點,今晚可以在這裡吊水。」
發燒了嗎?倪雪抬起手,貼在蔣冬河另一邊沒有纏紗布的額頭上,發現是有點燙。蔣冬河的體溫本就比倪雪高,此時倪雪碰到蔣冬河的皮膚,只覺得那觸感近乎灼熱,竟讓他產生了某種錯覺,蔣冬河如同一團火焰,而他自己則是赴火的飛蛾。
倪雪沒有猶豫地拍板決定:「那你再打個針,我去交錢。」
「真的不用……」還沒等蔣冬河說完,倪雪已經轉身向繳費的窗口走去了。
幾分鐘後,倪雪拿著幾盒藥跟一疊單子回到蔣冬河身邊。倪雪的面色看起來不太好,低聲抱怨道:「看一次病是要搶錢嗎?」
蔣冬河示意倪雪把小票給他,他看了一眼,今晚林林總總花了有幾百塊,明明感覺也沒檢查什麼,單子上又寫得清清楚楚,每個項目都貴得嚇人。於蔣冬河而言,這個總數目是一筆高昂的支出。
不過,能從倪雪嘴裡聽見這種話,蔣冬河挺意外。
還真是世事難料,倪雪也會有感嘆開銷的一天。
錢花了出去,倪雪的神色已經很愧疚,蔣冬河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是說:「祖宗,現在知道了吧?我為什麼說不用來醫院、不需要打針。」
「……嗯。」倪雪點點頭,「以後不來這種地方。」
他說這話有兩層意思。一是出於經濟條件考慮,節省非必要的開銷,二是他希望他和蔣冬河都不要再發生什麼意外,不要生病,也不要受傷。
倪雪沒有想到,深夜的醫院急診部會有這麼多人。經過今晚這一番折騰,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偌大的醫院還是裝滿了各種各樣的病人,這些人傷勢各異,而蔣冬河在其中,屬於症狀最輕的那一類。
一陣車輪滾過地面的聲音由遠及近,倪雪望過去,看見一個人躺在擔架車上,整個腦袋纏滿了紗布,還在汩汩向外流血。後面的人是傷員家屬,染一頭黃毛,正激動地破口大罵,引得許多人看向這邊。倪雪聽明白了大概,有幾人在酒後打群架,導致他爸受傷。沒過一會兒,有兩位保安前來制止,把大吵大鬧的人帶走了。
倪雪看著這些人遠去,沉默了很久。蔣冬河極少來醫院,見到這樣的場景,心情也有些複雜。只有醫護人員見怪不怪,這種事情在急診每天都會發生,他們早就習以為常。
醫院裡沒有多餘的病房,蔣冬河被帶到走廊旁邊的一處空地,那裡放置著很多病床和坐椅,有不少人正在打吊針。
「那我們過去吧。」倪雪選了一張靠裡面的床,這個位置沒有人來人往,相對安靜一些。
蔣冬河脫掉外套,坐到床上。倪雪則搬了個椅子,坐在病床旁邊。一位護士走過來,給蔣冬河打上針,將輸液瓶掛好。
蔣冬河低頭看一眼手背上的輸液貼,覺得有點奇,忽然笑了笑:「我都想不起來上次打吊針是在什麼時候了,那會兒應該還很小。」
倪雪靜靜地看了蔣冬河一會兒,問出一句出乎蔣冬河意料的話。倪雪問:「蔣冬河,這回可以抱一下嗎?」
雖然經過兵荒馬亂的一晚,蔣冬河感到異常疲憊,但是看著倪雪認真的神色,蔣冬河沒有拒絕他。
一隻手還插著針頭,動彈不得,蔣冬河只好張開僅剩的一條胳膊,說:「行啊,抱吧。」
倪雪慢慢地湊過去,抱住蔣冬河,他的動作小心翼翼,還要留意著不要碰到吊瓶。無論怎麼看,這兩人的姿勢都很奇怪,但倪雪並不在意,輕輕將自己的腦袋抵在蔣冬河的肩頸,心緒在這一刻才徹底平靜下來。
因為蔣冬河在他身邊,所以倪雪才會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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