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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折的乡道自浓密的树影里蜿蜒而过,少年在树下举头,一眼望去,星月璀璨,云风相栖。
是随时可见、又极难见到的好景色。
与其他许多同龄人炽热如火的青春相比,姜白榆的岁月像一块被霜冻后化不开的土壤,偶尔有暖阳拂过,才会浮现出柔软的痕迹来。
被坎坷磋磨,却又坚不可摧。
第2章
云雀的啼鸣衔着清晨的薄露落在少年的窗前,浅青色的天空坠着几点残星,天未破晓,被拉拢的窗帘内却已经透出朦胧的灯光。
姜白榆很早就被长期以来养成的生物钟唤醒,动作极轻地洗漱完后,先到后院的水缸边舀水给方寸大的菜地浇水,接着给圈养的鸡喂了食,才进屋洗净了手,重新返回房间,在老旧的书桌前坐下翻看起初中的数学课本。
酒店的工作上五休二,周末的两天姜白榆接了份家教,上午照旧在镇上的咖啡馆工作,下午则要前往市区内给一个初三的男孩补习数学。
或许是因为本身天资卓越,再加上后天的奋发刻苦,姜白榆自幼时起在校的学习成绩就一直很好,考入南江市所在省份最好的高中后,成绩也始终保持着名列前茅,也是因此,那个孩子的父母便抱着尝试的心态让姜白榆试了一次课。
效果出乎预料的好,那个据说极度厌恶补习乃至于逼走了好几位补习老师的孩子竟莫名喜欢姜白榆,不过经过短短一个下午的接触便表示愿意接受补习。
虽然姜白榆对于那孩子与父母所讲述形象的差异感到疑惑,但最终也没太放在心上,只觉得由人所讲述和真实接触存在差距这件事是自然现象。
那孩子的家长知道后自然高兴,他们本身又并不差钱,捡到自家孩子好不容易有个愿意接受的家教老师,自然巴不得对方赶紧留下,于是便按照以往聘请家教的价格聘任了姜白榆。
一天补习三个小时,时薪两百,周末两天下来姜白榆一共能拿到一千两百块——这笔报酬对于他来说已经称得上相当丰厚,加上政府每月的补贴,节俭些已经足够他和姜澍的一个月的正常生活,还能稍微存下一些来以防万一。
既然接下了辅导,姜白榆自然希望尽可能地对那个孩子产生帮助,但是一周中的工作日他都需要早出晚归地打工,唯有周末的清晨有稍微富余的时间能够用来进行完整的备课。
书写时纸笔摩擦后发出的沙沙声在狭窄的房间内间或响起,桌前暖白的灯光将少年沉静的面容温柔包裹。
姜白榆的眼睫很长,根根分明且略微上翘,此时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是如同黑鸦展翅时染了光晕的翼尖,浓密又漂亮。
姜白榆在做一件事时往往是全身心地投入,有时甚至连姜澍也很难影响到他。
专心致志、一往无前。仅是这样称得上是普通的心态推动着他走过了过往的十八年。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在第一缕日光照破单薄的布制窗帘的同时,姜白榆也盖上了手中的笔。
姜白榆原本想将面前整理好的资料重新再捋顺一遍,却在放下笔的一瞬间,思绪有些不受控地发生了飘移。
说起来,他目前攒下的积蓄不多,打工的收入也仅仅是勉强供得上他和姜澍的日常生活,如果去要上大学的话……
“咚咚咚”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将姜白榆拉扯回神,他转过头,看见一手攀着房缘,一手揉眼,显然还十分困倦的姜澍。
“哥哥……”姜澍虽然睡眼惺忪,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向姜白榆扬起一个笑,“柳奶奶来了。”
姜白榆闻言阖上书,起身让姜澍先去洗漱,自己则拿上钥匙出了屋门。
屋外已经天光大亮,姜白榆几步跨到院门前,先和等在门外的老人打了声招呼。
“奶奶,早上好。”姜白榆面上浮现出清浅的笑意,他先将门锁打开,再拉开铁门将人迎进院内。
“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怎么啦,不欢迎我呀?”柳如茵如今已经年近古稀,但是因为膝下儿孙孝顺,家庭美满,平日里心态又格外乐观,是以看起来仍旧精神矍铄,笑起来时分外慈祥。
姜白榆见状张了张口:“当然不是……”
她没等姜白榆解释,就将手中的保温桶示意性地提了提,笑着打趣:“为了赶着热乎的,我可是刚煮好就赶紧送来了——你要是拒绝,我这老太太可是会生气的。”
说完就兀自走到屋前轻车熟路地换了拖鞋,很快,姜白榆就听见屋内响起老太太的招呼声:“阿榆,快些来,等会儿就凉了!”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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