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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溜回了小楼楼梯口,一级台阶一级台阶地又回到了二楼,在通往楼顶天台的几级台阶上,她看到了面如蜡色的姜绪柔,她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照相机,正目瞪口呆地望向安小寒目力不能及的天台。
“你怎么了?”安小寒问。她不知道姜绪柔还能不能认出自己,自己也不是真的关心她,只是她的脸色实在不好。
“嘘,你别说话。”姜绪柔说。
安小寒听到她命令人的口吻有点不高兴,她气鼓鼓地走上最后几级台阶,望向天台,几秒钟后,她发出了一声无法抑制的惊叫。
濛濛细雨里,一个男人抬起头,望向他们,他脸上的表情转瞬即逝,可安小寒还是看得清清楚楚——他沾着血的脸上带着怪异的笑,眼睛里都是兴奋的火。在他的脚边,躺着两具没有头的小动物的尸体,而它们的头正被那男人一边一个地握在手里。
那个男人安小寒是认识的。
齐安雅只看完了一本,就被深深吸引。只是时间线有些颠三倒四,像是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有些段落是具体的事件描写,有些段落只是纯粹的抒发情绪,用不同颜色和材质的笔写出来的不同段落也没有注明具体的写作时间,但齐安雅能够看出,写这些东西的人是在通过文字倾诉,言辞间的情真意切都不像是编的。这些笔记本的扉页上都没有署名,她并不熟悉小姨的字迹,所以也不能百分之百地确定写这些东西的就是小姨。但这么多本子,每一本都写满了字,就算是天天写的日记也要记好久。如果这些东西是小姨写的,那她应该是从搬来这里之前就开始写这些东西了。如果不是她写的,也必定是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东西。
然后她翻开了那本影集,里面的照片大多都是一些风景照,有远景的山,有湖,还有一些小猫小狗的照片,看摄影水平,这不像是专业摄影师的作品,一看就是自己用照相机拍的。相册很薄,后面的很多页都没有放照片,齐安雅一页一页地仔细翻看,她期待着自己能在这个相册里见到一张母亲少女时代的照片,最好是她和小姨的姐妹合影,她现在能够找到的所有母亲的旧相片,都是母亲结婚后照的,有一张母亲和父亲的黑白结婚照,一张自己满百天的时候被父母一起抱着的合照,一张自己大概一岁时被妈妈抱着站在牡丹花边的合照。剩下的就都是母亲和继父结婚后的照片了。至于小姨,听姥姥说,小姨的东西被妈妈烧的烧,丢的丢,一件也没有剩下。姥姥说,那个时候,爸爸刚去世,姥爷也瘫了。妈妈的精神状态变得很差,每顿吃的都像小鸟一样少,吃多了就吐。不上夜班的日子里,她也不睡觉,就在黑灯瞎火的屋子里一圈接一圈地走。那个时候小姨已经不知去向,姥姥不能再失去一个女儿,所以妈妈做什么她都只能依她。
从第一页翻到了有照片的最后一页,齐安雅没有看见一张妈妈或者小姨的旧照片。在一张接一张的风景和小动物照里,只有一张以人类为主角的照片,照片里是一个看起来四五岁的小女孩,骑在一个老虎雕塑上,对着镜头咧着嘴笑。齐安雅心里一动,照片里的小女孩竟然是自己。她想了一下,这张照片应该拍摄于自己被小姨偷着带出来去河滨公园玩的那天,说实话,自己时不时会梦到那天,但都是一些模糊的碎片。她记得姥姥去世前一年的某一天曾经跟自己提起过小姨,也说到了小姨背着妈妈带自己出去玩的事。姥姥说小姨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小姨,如果她能天天陪在你的身边,那该有多好。齐安雅不知道是不是姥姥的这番柔美滤镜一般的言语在某种程度上增加或者虚构了自己关于那一天的记忆,以至于后来她都怀疑那一天是不是真的发生过。而这种怀疑依靠自己是无法求证的,毕竟谁会真真正正地记住二十年前的事呢?但现在的这张照片却让自己确信,那天的确是真真正正地发生过。她的指尖触摸着照片上小女孩的脸,笑的那么天真,那个时候的她怎么会明白那一天背后的悲欢离合呢?
齐安雅把相册合上,连带着那些笔记本都装进了自己随身的书包里。最近她在一个情感公共号上刷到了一篇文章,叫《珍惜每一种缘》,文章很鸡汤,很恶俗,但她却挺喜欢那个题目。自己和妈妈的缘分,和小姨的缘分,甚至和继父以及佳卉的缘分。在这些种种缘分的牵引和羁绊下,自己才来到了这样的一个房间,看到了一张一直被小姨珍藏的自己儿时的照片。她被这种情绪淹没,眼泪决堤而出,她是真正地为自己永远痛失了小姨而感到遗憾,她觉得自己还有好多的问题想要问小姨,关于她,关于她们家族,关于自己。现在安家人全都撒手而去,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弃儿。
齐安雅顺着床边滑到地板上,抱住自己的双腿,把脸埋在腿里。小姨明天就要火化了,这里的房子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办完了小姨的后事她还得赶回学校里去销假,还有于孝文那边,关于自己小姨的情况,她似乎也得做一些解释工作,但现在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她只想抱紧自己,然后好好地痛哭一场。
安小寒的后事一切从简,继父没有为亡妻恨过的妹妹购买墓地,他似乎也没有这个义务。齐安雅也出不起买墓地的钱。小姨的骨灰果真如继父所说过的那样,被寄存在殡仪馆。从殡仪馆出来的时候是个大晴天,齐安雅觉得小姨的这个后事真的是很寒酸,没有瞻仰遗容的追悼会,没有哭天抹泪的爱人和朋友,没有写着挽联的花圈,没有遗像,就连配合情绪的下着雨的阴天也没有。继父和佳卉一出殡仪馆就打车离开了。她愣了好半天的神,才缓缓地走向等在马路对面的于孝文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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