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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台长连夜写好奏折,喝了三壶胖大海,准备好了人生中第一次早朝发言。
激动也是应该的,理论上这就是天大的事。
第二天,老台长两眼通红,再加上一头白发,精神极度亢奋,像极了疯了的兔子精。
早朝嘛,本质上就是个晨会。大臣们表面上说说工作上的问题,实际上显摆一下工作上的成果。大臣们假装做了,皇上假装信了。
也因为这个,老台长特别看不上其他大臣,觉得他们就只会一直说这些有的没的,每个人最大的工作量应该就是编奏折了,皇上整天在一群大臣的想象力中遨游。
早朝快要到尾声的时候,老台长清了清嗓,往右手边走了几步,作了个揖,颤抖着声音说:“启禀皇上,微臣昨夜观星到了寅时,发现这个紫薇星啊,就跟皇上抽的那个烟袋一样,一亮一暗的。”
老台长说完这句,还稍微空了一拍,想等点细碎的笑声,但是周围并没有什么反应。
难道这个比喻不是很精妙吗?老台长有点摸不准这个场合的氛围,只能弓着身子继续往下说:
“微臣连夜排除了其他因素,恳请皇上保重龙体。”
启奏完,从大殿众大臣的眼睛里涌向老台长一阵莫名的倒春寒。每个人倒吸一口凉气,让整个大厅的空气一下子稀薄了起来。
老台长把话倒干净后,脑子逐渐恢复了清明,突然涌起一股子求生本能,赶紧找补了一句:“当然,占星这事,有时候也有些迷信。”
众臣用余光看着皇座上一天不如一天的皇上,觉得,其实这次挺准的。只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找他算一卦。
当天,台长辞官辞得很着急,急到没再看到中都的日落,皇上倒是挺体贴的,叫了两队人马帮台长搬家,台长孙子没放学就被老师叫出来塞进马车出发了。
从那以后,司天台有了临时工,没有了坏消息。
就连星星掉下来了也是祥瑞,砸死多少都是祥瑞。
钦天监的一众正式员工没人管着,又多了临时工的保护,更加肆无忌惮,隔三岔五就去御膳房打着祭天的名义要牛头吃,后来更过分,开始点菜,说老天爷想吃大肠了。
“圣旨到。”一个尖锐的声音穿破了司天台的嘈杂。
坐在司天台大堂里这个优哉游哉吃着西瓜的二十多岁青年叫孔山,是司天台的副台长之一。这声音一下子让他想到公鸡阉了还会不会打鸣的问题。
御膳房告状去了?这要是老天爷抢了皇上想吃的东西,告状也没用吧,谁让皇上按辈分是天子呢。
“孔山接旨。”
孔山赶紧吃了几口,瓜皮扔到一边,抹了把嘴。其他众人赖赖唧唧地把自己手里的麻将牌扣下,慢慢悠悠地走出正厅,去院里迎接圣旨。这时临时工已经很乖巧地跪着了。
但其他人真没什么好激动的,这只是司天台第一次收到圣旨,在这个衙门里当差的正式员工,谁家里还没收到过几次圣旨。
司天台,出了名的钱多事少离家近,没有工作压力,毕竟星星每年基本一个样,随便照着画画就好了。
而且,老台长走了以后,堂堂司天台,观星为业,晚上都没有人上班了。
除了凶兆领会错了圣意,基本没什么风险。
老台长教育有方,用前途给大家好好上了最后一课。没人会犯这个忌讳。
并且,穷人家孩子肯定也不学这个,这种职位,也没啥实权,过年回老家说着都不长脸。老百姓也有自知之明,也不会问你,你看我是天
上哪颗星啊。
所以,司天台是官员子嗣的不二之选。也正因如此,小小的钦天监被塞进了十几个纨绔子弟。一个临时工,十几个副台长。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司天台副台长孔山观星有功,官升一级,为从三品,先锋。即日前往南疆平乱,钦此。”
听完,众人疑惑的目光聚焦到了孔山身上。这个调动也太奇怪了一些,文职变武将,一个只懂看星星的人怎么能上阵杀敌?除非两将对垒,孔山对敌军说,看,流星!然后趁对方分神之际逃走。
孔山接旨后,站起来,走到老太监身边。他不像其他子弟那么瞧不起宦官,他也知道,想要过得好,就得阉割一部分东西。
孔山低头说道:“郭叔,是不是我爹跟右相吵架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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