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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上……绘制一幅画?
殷酥酥睫毛不可控制地扇动几下,唇与费疑舟的轻轻相触。黑暗弥漫的棋画室内,他们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吻得纯洁而温柔。
但殷酥酥的内心却慌乱不已。
她下颌在他指掌间,被他以完全占据的姿态轻抬着下颌,被动仰高头,迎接他自上而下的唇。双眸睁得圆圆的,看着头顶上方没有任何花纹图案的天花板。
片刻,浅吻结束。
费疑舟尚有几分意犹未尽,垂眸注视着她,以指腹轻轻揉她饱满红润的下嘴唇。
“你是说,人体彩绘?”殷酥酥试探着问他,嗓音很轻,带着几分轻颤的尾声,显露出她的紧张。
“对。”费疑舟懒洋洋地应道,“我特意为你定制了一款人体彩绘的颜料,纯植物,水溶性,无毒无害,适用于人体皮肤。”
殷酥酥蹙眉,因他的用词而诧异:“为我?”
费疑舟勾了勾嘴角,指侧缓慢轻抚过她的脸颊,往下延至她纤细的脖颈曲线,“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人体彩绘产生兴趣的么?”
殷酥酥摇头,“不知道。”
“是从佛罗伦萨那场晚宴之后。”费疑舟淡淡地给出答案。
殷酥酥眸光突地轻微一跳。
佛罗伦萨那场晚宴之后……那不就是,她醉酒头脑不清醒之下,冲过去敲他车窗的时候吗?
没等殷酥酥回过神来接话,男人便又轻描淡写地续道,帮她回顾当晚的场景:“当时你站在车窗外,身上穿了一件蓝色旗袍,脖子上手腕上都戴着钻石珠宝,淋着雨。”
“我记得。”
殷酥酥略微抿了下唇,想到他们已经是夫妻,自己已经没有再装腔作势的必要,迟疑几秒后,还是将当日的实情告诉了他,“当时我能出席那场晚宴,其实是品牌方给的邀请函,因为那里名流云集,我的任务就是充当珠宝展示架,向富商名流们销售自己身上佩戴的珠宝。”
费疑舟不打断,安静认真地聆听。同时手臂将她半拥半抱,带着她走进了位于棋室里侧的画室门。
随手摁开触屏灯,霎时间,整个屋子灯火通明。
殷酥酥原本还沉浸在回忆中,神思飞转被他带着走,直至双眼被明亮的光线刺.激,她才猛地回过神。
反应过来,自己的打底衫已经变魔术似的成了破布条子,让他随手丢在了外面棋室的地上。
而她此时的造型,下装的牛仔裤完好无损,上面却只穿了件黑色小衣,着实不算雅观。
“别……”殷酥酥窘迫,慌慌张张地抬手遮掩自己,语气携着几分央求的意味,“我可以让你画彩绘,但是能不能不要开灯。”
费疑舟低眸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温和:“不开灯,我看不清楚你也看不清楚画笔和颜色,怎么绘画?”
殷酥酥两腮涨得通红,支吾道:“可是,这样很尴尬。”
“没有什
么好尴尬的。我们是夫妻,做任何亲密的事都不为过。”费疑舟是如此自然而然,牵起她的手,牵引着她来到一面白色的大画板之前,散漫自若地给她做心理疏导,“况且,你只是配合我画一幅画,这不涉及情|色,仅仅只是对艺术的探索。”
他措辞得体逻辑清晰,无论是说话的语气亦或神态,都没有丁点异常,她听完,一时间竟有些怔神,几乎已经被他说服。
她甚至在想,或许真的是自己艺术细胞欠缺艺术造诣太低,才会误解他的高雅。
内心进行了约莫数秒的天人交战,最终,殷酥酥做好了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吐出来,道:“好吧。”
可刚说完,她一低头,就看见了面前纯白色的床,顿时黑线脸。她忍住抓狂的冲动,微笑问他:“这张床也是您老人家探索艺术的一部分?”
费疑舟瞥她一眼:“谁告诉你这是‘床’。”
殷酥酥茫然:“这不是床是什么?”
“画板。”费疑舟神色淡淡,转过身,从排列整齐的置物架上取下人体彩绘的植物颜料,又开始准备颜料盘和画笔,口中漫不经心地说,“现在,你把衣服脱了,躺上去。等我调好了颜色就可以开始。”
殷酥酥一声无言以对。
他说“把衣服脱了”这句话时,就如同在谈论天气阴晴一般自若,以至于她此刻的窘促羞涩与不安,都像是种对他“高雅艺术”的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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