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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觉睡到了四点多,这会儿太阳已经没有那么晒人了,宁桥拿了个扁担,准备去田里挑谷草。
向驰安想跟他一起去,宁桥按住他:“你别去了,谷草不重,我挑两个来回就能挑完,下午估计还有生意呢,你在这儿守着吧。”
向驰安只好点头,看着宁桥扛着扁担往田里去了。
没一会儿他就挑着谷草回来了,也没往屋里挑,而是找了小卖部对面坡上的一棵树,那树上还残存了些去年的谷草。
宁桥的手很巧,一把一把地把谷草围在树上,从下往上一层一层地堆起来,向驰安在树下看他:“弄这个干什么?”
宁桥说:“谷草晒干了很蓬松,可以铺床,还能用来引火。”
“你的床上都是这个铺的?”向驰安抽了一根已经干枯了的谷草,有些不敢相信。
宁桥点头:“对的,只是睡了一年了,都板结了,等这些晒干了,我就重新铺上,到时候你第一个睡吧,刚铺上的谷草睡上去可舒服了。”
“行。”
宁桥从树上跳下来,向驰安虚虚地接了一把,不过宁桥很皮实,跳下来没什么问题。
宁桥自己的田收了四天,之后他就要帮着二叔收了,二叔家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但他们两个人种的田比宁桥多了两倍不止,一到秋收的时候二叔就跟老了十岁一样。
等二叔家的田都收完之后,宁桥肩膀和脸上都晒脱了一层皮,两只手臂跟身上都不是一个颜色了,露出来的地方黝黑,遮住的地方也不是很白净,反而是一点小麦色。
脸上也黑了些,不过他原本也不算白,只是走在向驰安身边的时候,他突奇想问:“咱俩像不像黑白无常?”
向驰安拍了他后脑勺一下:“大半夜说鬼。”
宁桥在床上舒展了四肢:“我要累死了,明天终于可以睡懒觉了。”
向驰安在他的旁边躺下,他电脑学校的第一批学生已经结业,中间有一周的假期,在等着政府和张老板安排第二批的学生,正好他也可以闲几天,打算在这几天教宁桥开车。
宁桥久违地睡了个懒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累,像是吱吱呀呀的自行车,强行上路只会散架。
向驰安起床洗漱完之后已经是早上十点了,宁桥昨晚就没怎么吃饭,一觉睡到十二点,加起来就三顿没吃了。
他没惊动宁桥,从车库里把车开了出去。
现在车库派上了用场,不过当时这个房子设计的时候就设计了两个车库,一个给向驰安的车,一个给宁桥的摩托车。
向驰安把车开到镇上,停在路边,看了好一会儿想起了那天宁桥带他到的地方,终于找到了饭叔。
饭叔端着个碗,坐在门口吃饭,天气还是热,他年纪大了也没什么精神,手上只有一小碗饭。
饭叔还记得他,看着停在自己家门口的汽车,饭叔瞪了向驰安一眼:“怎么?又没饭吃了?”
“宁桥收稻谷太累,我不会做饭。”向驰安看着饭叔手上的碗。
饭叔呵了一声,从屋子里拿出个饭盒出来,把自己锅里剩的饭都倒了进去:“人模人样的,来跟个叫花子抢饭吃。”
“谢谢饭叔。”向驰安从他手里接过饭盒,放在副驾驶座上,随后启动车子,看着在后视镜里越变越小的饭叔,他又调转了一把方向盘,去到镇上的一家副食店里,买了好些东西。
又重新回到饭叔那里:“饭叔,我不知道你跟宁桥两个人之间的章程,但这是我的谢礼。”
饭叔笑了笑:“你以为我会不收?我又不傻。这些不比捡的好?”
向驰安松了一口气,带着饭盒回了家,家里的床上宁桥还在睡,时间已经是中午一点了。
他拍了拍宁桥的脸,宁桥才迷蒙地睁开双眼,只是说话声音都在颤:“几点啦?”
他这个样子都让向驰安以为他生病了,摸了摸额头又摸了摸脖颈,现没什么异常。
宁桥看着他:“没生病,就是累,每年都这样。”
“饿吗?”向驰安问他。
宁桥听他这话,以为是他饿了,挣扎着就要起来做饭,向驰安把他按下,随后拿出个饭盒给他:“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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