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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对试着,热烈的情欲在眼底翻腾。
“晚晚……”方展眯着眸子看她,柔软的穴口不住地摩擦着柱身,娇嫩的花瓣吐出醉人的蜜汁来,为他这根玉器雕琢。
她并没有吻他,而是将吻落入了颈间,滑软的舌头近乎贪婪地舔舐着他的肌肤,洞穴一张一缩,如游鱼潜水,几次三番躲过他想要一入为快的挺腰,深重不分的挤压无法满足勃胀的欲望,舒张的毛孔都在叫嚣着更多。
方晚挑着眉,艳红的唇花了,女儿红留在他的身体上作为了独特的标记,宣告他是自己的所有物。
方展只觉得自己硬的快要爆炸了。
“别动,游戏这才开始呢。”方晚无法忽略臀后的硬物,焦躁不安地在洞口处徘徊却始终不得门而入。
她用红布条蒙住了方展的眼睛,被黑暗所笼罩视线,听觉和触觉都被无限放大。
正当他想着方晚下一步要如何折磨自己,湿润的穴口抵在了龟头处,柔软的花瓣被轻轻扒开,方晚低头看着两人的交接处,方展因为激动,腹肌都在微微颤抖,牵扯着红色的印子在雪白的肌肤上翻滚。
方晚只觉得兴奋的因子在体内作祟,下一秒,她往下一坐,性器破开狭窄的甬道,紧密贴合的肉壁,顺
着重力而为,一鼓作气地顶到了深处。
这样的突然刺激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失声叫出来,方晚小腹紧缩着,连带着穴内都如同藤蔓紧紧缠绕住这棵它赖以生存的参天大树。
紧密相连的温热包裹着,方展舒服地发喘,那一片直接接触的褶皱,疯狂地吸吮着他。
“啊……晚晚……”方展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套,没有戴套……”
方晚渐渐适应那根庞然大物在自己体内,清晰的搏动传来,炙热充实。
“没关系,今天没关系,我想好好感受你。”
尽管这么说,在方展忍不住想要挺腰之时,她又摁住他发硬的腹肌:“不准动,否则我就拔出来了。”
说着,她缓缓直起腰,肉根被血内的蜜液泡的油光发亮,淫靡的香味飘出来,粉红的肉瓣被撑开到了极致,点点白浊收浅,当整根都拔出来时,穴口撑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小圆孔,可以清晰地看到李柔媚红的软肉仍然在收缩蠕动,渴望着被填满。
方展离开了那温柔乡,立马就老实不动了:“别,别…我听话,我不动了。”
弱弱的声音,方晚觉得此刻的方展仿佛变成了一个女人,被蒙住眼睛的他,薄唇吐露着气息,粗大的喉结滚动着,胸前的两点媚色也因为兴奋而凸起。
方晚把肉棍重新塞回体内,熟悉的压迫感顶到宫口,深到让人害怕。
轻吻落在方展身上,肆无忌惮地沾满爱美的口红印,朱点被含住,热烈的口吻沾满津液,牙齿轻轻咬着,酥酥痒痒的感觉陌生又强烈,穿到方展的大脑时,他的脸红的更加彻底。
这样就好像平时的他,埋头在她胸前耕耘,只不过如今转换位置,变成他挨操了。
方晚轻轻扭动着腰肢,她难得女上且掌握主权,巨大的性器在体内缓缓抽送时,她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这其中的艰难,肉壁过于贴合的后果就是寸步难行。
它们紧紧吸附在这根肉柱上,缓慢地抽插不过是隔靴挠痒,却又能很仔细地感受到那一份酸胀和酥麻的快感。
方展不安分地浅浅挺腰,想要进的更深更快,他长着唇,鼻翼煽动,像是缺氧的鱼,身上鲜红的印子如同琳琅,非常精彩。
“哈……嗯啊……”方晚的气息凌乱潮湿,肥厚的小穴被一次一次撑开,闭合的软肉被迫让路,挤出滑腻的液体,在体内打磨搅拌,化作一片软烂的白浆流出。
龟头每每撞进去时,总是顶住宫口,铃口几下就被撞得酥麻难耐,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方晚不自觉地扭动着腰,顺着原始的本能转换着角度,用一次自主掌握的实践来摸清自己的敏感点。
过去的方展总是急促的,冲撞的速度让她头晕脑胀,云雾飘飘,来不及反应就穴肉缩紧地到了高潮。
尖端往后滑进,撞到后穹窿的一点,又痛又爽的刺样爬上脊椎,方晚“啊啊”地叫了两声,忍不住猫着腰继续往那里撞。
而方展的手被牢牢绑住,挣脱不开,只能感受着不断被夹紧和温暖的包裹,缓慢又小幅度的抽送无法满足他欲望,理智在刀山火海上被反复折腾。
很快,方晚突然小声尖叫起来,将性器狠狠地插到最底部,肆意扭动腰肢,肉核在杂乱粗硬的阴毛内摩擦,小腹肉眼可见的收缩起来。
她猛然俯下身体,咬住了方展的乳头,带了一点力气,身下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入脑海内,被这么突然一咬,方展猝不及防地疼哼,精关一松,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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