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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秦曼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见状,墨书砚适时出声。
“好了,没什么事儿,你可以回去了,曦宝还没醒来,这里不宜留太多人,你别在这儿吵到她,有什么情况,我会通知你。”
秦曼这会儿,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等着曦宝醒来。
她简直丢脸丢大了,恨不得能立刻离开这里。
因此,墨书砚话音刚落,她就含着满腔怒意,气冲冲地离开了。
临走前,她还狠狠瞪了江绾一眼,眼里全是恨意。
那眼神,就好像一条毒蛇,阴狠地吐着信子。
事已至此,江若若自然也不能再留,连忙跟上去。
到了外面,她看着秦曼铁青的脸色,立马装乖卖巧地哄。
“阿姨,别生气了,万一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走,我还特地给您约了sa,现在还来得及,去好好享受放松一下,别想这些糟心事了。”
结果她话音才落,秦曼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她是实打实被气哭的。
活了四十多年了,都没受过这样大的委屈。
“阿砚那个混账,居然为了那个贱人,这样欺负他的亲妈!到底谁才是他的亲人!我怀胎十月,含辛茹苦地把他生下来,这些年好吃好喝供着,哪里亏待过他?他怎么可以胳膊肘往外拐!这个臭小子,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不时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江若若脸上有点挂不住,连忙拉着人回到车上。
她抽了两张纸巾,一边给秦曼擦眼泪,一边安慰她。
“阿姨,您别哭,其实不是这样的,书砚是您的儿子,怎么可能不认您这个亲妈呢?”
她帮墨书砚说好话,却句句都带上江绾。
“他这么做,估计也是被江绾逼的,想在江绾面前装装样子罢了,我估摸着,江绾八成以给墨爷爷治疗做筹码,要挟书砚给她一个态度,不然的话,书砚断然不可能这么帮着她。”
秦曼听着这话,哭声渐渐小了。
“真的吗?阿砚他……”
“肯定是真的,书砚把墨家看的最重,要维护自然也该维护您的面子才对,今天这么反常,肯定是另有隐情,您就为了墨爷爷,忍忍吧,也别怪他,毕竟他为了墨爷爷,夹在中间也挺难办的。”
秦曼立刻信以为真。
她止了眼泪,使劲攥着纸巾,眼中迸发出恨意。
“那个江绾,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心机这么深,还这么坏,当年让她嫁进墨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她越说越气,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把江绾生吞活剥了。
“这个贱人,今天竟敢这么羞辱我,还威胁阿砚,当面忤逆我,这笔账,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江若若在旁边听着,很是满意。
她就是要让秦曼记恨江绾。
秦曼既是她嫁进墨家的重要手段,也是她对付江绾的一把刀。
只有秦曼对江绾越憎恶,未来对自己的帮助,也就越大。
秦曼这会儿情绪缓过来了些,倒是反过来关心起江若若来。
“若若,今天让你跟着我受委屈了,阿砚那小子,真是太过分了,他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江若若温婉又无奈地笑了笑。
“怎么会呢,我相信书砚,不会怪他的。”
“哎,你这丫头,心也太好了,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不言语,反而还帮着阿砚说话,还有心情安慰开解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江若若亲昵地挽着她的胳膊,好得跟母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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