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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浮起的細汗不斷匯集,最後變成一顆豆大的汗珠從白榆的眼角滑落,他抓過還很潮濕的毛巾捂住了臉,理智稍微回籠,可心臟依舊控制不住狂跳。
謝宇川拍拍他的胳膊,輕聲道:「可以稍微眯一下,休息好了再去餐廳吃飯。」
白榆悶悶的聲音透過濕熱的毛巾,顯得有點失真,可謝宇川還是聽到了他那聲不算清晰的「謝謝」。
兩個人在洗浴中心一直待到晚上七點,結帳的時候白榆見識到了這頓澡洗得究竟有多豪。
「行了,」出門時謝宇川很自然地摟上了白榆的脖子,「回去好好睡一覺,一切都會好的。」
白榆真的像謝宇川說的那樣回去就睡了,謝宇川和晏綏他們打了一會兒遊戲才慢慢有了睡意。
意識模糊間,他似乎又聞到了白榆身上那股淡淡的奶香,就是不知道咬上一口會不會也那麼好吃。
謝宇川好像又躺回到白天那張床上,奶黃包似的白榆在謝宇川的注視下跪趴到了他身上,而謝宇川則是因為害怕他摔倒,一隻手扶上了白榆纖細的腰。
白榆渾身像是被牛奶浸透了一樣又軟又滑,謝宇川摸在他腰上的手不自覺開始往下移動,喉結也因為口腔里失去水分而來回滾動,白天所見的畫面逐漸開始變得清晰起來,那些被謝宇川刻意忽略掉的細節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
「怎麼這麼瘦?」謝宇川聽到自己問了白榆一直想問又覺得冒犯的問題,「這麼瘦這裡還這麼有肉。」
語畢,謝宇川用力在那團柔軟的肉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引得白榆發出一聲極為勾人的喘息。
被欺負了的白榆抬起他那雙霧蒙蒙的眼睛,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好疼啊,川兒。」
謝宇川突然一抖,緊接著茫然地睜開眼。周圍漆黑一片,哪還有什麼白榆。他煩躁地翻身下床,忍著冰涼和黏膩去了浴室,所有的一切都在向他證明,他謝宇川因為夢到白榆產生了反應。
「操!」謝宇川暴躁地罵了聲,披了個浴巾就走去了客廳。
他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對白榆有反應,一個對自己朋友的身體產生生理反應的人,謝宇川想想都覺得自己噁心。
他舉著手機一隻手扶住額頭,思來想去還是給郎弈打了通電話。
那邊接得很快,哼哼的有氣無力,一聽就是早就睡著了。
「你當初怎麼確定自己是喜歡男人的?」謝宇川開門見山地問。
郎弈有些沒反應過來,又看了眼手機,罵道:「幾點了謝宇川,你他媽有病是不是?」
「郎弈。」謝宇川語氣嚴肅又誠懇,完全沒有在開玩笑的意思。
郎弈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試探地問道:「你要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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