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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白榆呼吸的起伏,皮膚下的脈搏跳動變得越點越清晰,謝宇川不敢在那上面留下印記,只是在那個位置上不停舔舐。
動作間,謝宇川的手不知何時鑽進了白榆的衣服里,被碰觸到的地方像是帶著火的溫度,惹得身下人不由得發起抖來。
此時的白榆就像是一塊讓人垂涎欲滴的糖果,撥開外面那層糖紙,才發現裡面是香醇濃郁的巧克力。
似乎是因為溫度太高,巧克力和頂端已經開始融化,一口咬下去後赫然發現巧克力居然還是酒心的,沒來得及品嘗就流了謝宇川滿手。
謝宇川不嗜甜,之前戒的糖在認識白榆之後全都補了回來。
謝宇川從前也沒吃過酒心巧克力,沒想到味道竟意外好吃,本來還想留著慢慢品嘗,可這芯里的酒味越來越醇厚,讓從不貪酒的謝宇川也欲罷不能,直到巧克力化作一灘水,酒也灑了一地。
華燈初上,工作的一天的人們休憩在各自的家裡,享受著夜晚的靜謐。
唯獨白榆家裡一片昏暗,只有衛生間裡亮著一盞明亮的燈光。
白榆躺在不算特別大的浴缸里載浮載沉,有些不適地半眯著眼,出口的話碎了好幾瓣。
「川兒…嗯…眼睛…太亮了。」
「嗯。」謝宇川低啞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抱著白榆坐起身時盪起一陣水波,水流從浴缸邊緣嘩啦啦淌了一地。
謝宇川掐著白榆軟塌塌的腰把他從自己身上轉了個方向,他仰靠在浴缸里,自下而上地注視著被迫坐直身子的白榆。
被水打濕的頭髮用手梳在腦後,唯有幾縷不聽話的還垂落在前額,濡濕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像是被雨水淋濕的蝴蝶,艱難地撲動著翅膀。
酒精浸染過的眼眸,比平日裡少了一絲清亮,多了些說不明的韻味。
謝宇川眼神幽暗,在水下屈起一條腿順勢往上一頂,之間原本快要睡著的白榆眼睛瞬間睜圓,嘴裡還來不及發出聲音就軟倒在謝宇川胸前。
謝宇川攬住他的背不停安撫,手上的動作溫柔,反而水面泛起洶湧的波濤。
白榆嗚咽著說不出話,只能哼唧著表達自己的不滿。
謝宇川倒是一反常態說了不少的話,可細聽都是白榆不愛聽的。
「星星,你好甜啊。」
在謝宇川又一次咬著白榆的唇說出這種渾話的時候,白榆終是忍不住拍了他一下。
白榆自以為下手不重,可清脆的聲響讓他懷疑是不是被酒精麻痹了大腦。
指尖輕輕戳在泛紅的胸口,白榆小心翼翼辯駁:「都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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