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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北林的目光一寸寸从他眉眼上扫过,这些伤痕不用问就知道生过什么。
原来文乐知没有完全说假话,程殊楠真的差点被砸在桥下,真的被碎石击中过,可能差几秒钟,或者差几厘米,他就有可能真的出不来。
“你脸上的伤……”梁北林看起来很不好,扶着墙边的椅子,努力维持着理智,压制着想把程殊楠抱入怀里的冲动,“是不是那年……在景州……”
程殊楠偏过脸:“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梁北林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声又问:“还疼吗?”
程殊楠感觉这样的梁北林很陌生,好像在拼命压制着身体里的怪兽,然后努力装得温顺平静。但他觉得怪兽就是怪兽,很快就会撕破外表冲出来,又要把他抓回去,夜以继日地折磨。
想到这里,程殊楠忍不住打个冷战。他往后退几步,两只手微微僵直着撑住身后的操作台,很冷淡地说:
“跟你没关系。”
余光中柳米正沿着长街过马路,程殊楠转过身去,不再看梁北林,然后下了逐客令。
“我同事要来了,你走吧,我们今天歇业。”
梁北林像是有些站不稳,他透过窗户也看到了柳米,他不想给程殊楠惹麻烦,不想让他烦让他不高兴,他也知道急不得。
“好,”他声音沉且哑,含着很多情绪,“再见。”
**
柳米进门,有些疑惑地看着已经走出去的梁北林背影,问:“他谁啊?”
程殊楠拿抹布用力擦着操作台,说:“不知道,不认识。”
“搭讪的?”
柳米将包放下,她没看到梁北林的脸,只觉得这人很高,从店里出去的时候走得有点急。程殊楠也怪怪的,擦完操作台,又把昨天没用完的材料规整好,似乎忙到没空说话。柳米见他不置可否,便没再问。
整个上午程殊楠都恍恍惚惚的,午饭没吃几口,柳米以为叫的外卖不合胃口,想给程殊楠煮个鸡蛋面,被他拦住了。
“小米,我有点累,下午关店吧,给你放假。”程殊楠伏在桌上,看着没什么精神。
“生病了吗?”柳米探手过来摸他额头。
“没事,”程殊楠垂着眼,“没睡好,我想上楼睡会儿。”
柳米狐疑地看了他急眼,没像平常那样开玩笑,嘱咐了几句,收拾好东西回家。
关上店门,从里面拉上遮光帘,程殊楠慢吞吞地上楼,将隔间的窗户窗帘也全部拉上,然后破罐子破摔一样往床上一躺。
梦里是走马灯一样的过去。
他大汗淋漓地醒来,之前生过的桩桩件件,原本已经遗忘的桩桩件件,从记忆的长河里杀回来,渐渐迫近。
梁北林的温柔浅笑是假的,冷酷恨意是真的,如今又来,抱着什么目的呢?程殊楠抹了一把额角的汗,蜷缩在床上,不敢想。
这一觉睡到晚上八点半,这会儿醒来倒是清醒得很,干脆爬起来煮面吃。
窗台上热汽浮动,程殊楠稍微拉一拉窗帘,果然,梁北林的身影又出现在对面。
大概是怕给程殊楠压力,他距离不算太近,站在马路对面的一棵树旁,只露出半个身影,嘴里衔着一支烟,没点燃。在程殊楠掀开窗帘的瞬间抬起头来,烟掉在地上。
程殊楠哗啦一声把窗帘关上了。
连续几天,梁北林都出现在那棵树下。
这天晚上,程殊楠终于忍无可忍,咚咚咚下了楼,开门冲到马路对面,站到距离梁北林两米远处,一鼓作气地大声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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