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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却因动作太大，口唇张开，腥味的江水灌入喉咙和口腔。5

贺羡琛剧烈咳嗽起来，更多的江水挤入心肺之中，肺在膨胀，几乎要撑裂肋骨，那种酸涩和痛苦让他脑子一阵眩晕。

等他清醒过来，已经在江边了。

无数人拿着手机对着他拍照，嘴里还不忘不断询问着：“醒了醒了，感觉怎么样？”

贺羡琛眯了眯眼，恍惚一瞬，才想起陆茉然。

他猛地站起身，透过人群，不断寻找着人：“陆茉然呢？跳江的那个女孩呢？”

闻言，人们都面露难色。

一人叹了口气：“节哀。”

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贺羡琛盯着那人，眸光颤抖，语调像要碎了一般：“你说什么？”

“节哀吧，那女孩还没捞上来，估计已经没了。”

轰地一声。

这句话像是惊涛骇浪一般，狠狠拍打着贺羡琛的身体，烈阳下，他觉得好冷，好痛。

不可能，绝不可能，陆茉然不可能会死。

他凝望着水天一色的江面，想要再度下水，高大的身子刚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