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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双眼睛同时看过来,林瑾瑜顿时感到一阵压力。她不自在的勾了勾小拇指,开口道:“你猜。”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对方的眼睛在她的注视下闪烁了几下,软了回去:“你还真是变了不少。”
“原生家庭、成长环境不同,自然性格举止也都不同。”她一本正经的胡说。
陈肖淳最后还是留在这里吃了早饭。一人一个煎蛋、煎火腿肠,配上牛奶燕麦粥,一上午的营养是达标了。
没有过多逗留,陈肖淳乖乖的把碗筷送进厨房。林瑾瑜唯恐他洗碗把碗给摔了,小心的把碗接了过去。
“应该买一个洗碗机。”陈肖淳环视了一圈勉强容下两个人都需要艰难转身的小厨房,觉得自己上句话好像在放屁。
“碗又不多,自己动手更有生活气息。”本以为自己一句话付诸东流,不想等到了这样的答案。生活气息似水流般融入了两人的空隙。难怪那样偏执又善妒的人会放心的让他和林瑾瑜共处一室,原来是有恃无恐。成功认识到自己是助攻和工具人的真相,一言难尽的看了一眼哼着歌洗刷刷的人,顿感心累。
“我们的··是···了吧。”林瑾瑜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始终发不出那几个音节,知道这是被这个世界限制了的缘故,耸了耸肩膀,把碗筷放到橱柜。
“是。”陈肖淳猜出她的话:我们的存在,是被抹除了吧。
得到了对方的回应,林瑾瑜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医院的瓷砖,一片白…我还是原来的我,却又不是了。”
林瑾瑜自动翻译这句话:陈肖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再原来的世界,而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他还是以自己的身体形态出现在医院的,却有了新的身份。她迷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从婴儿时期到现在,她有着清晰而真实地记忆,明显更像是一个正常人在慢慢长大。似乎她和祈宁与陈肖淳相比,有一定特殊性。
求证的询问道:“你有家人和朋友吗?”
“父母双亡,有车有房?”看见她皱起眉头,陈肖淳正色道:“陈肖淳17岁,因自幼体弱多病,从小接受家庭教育。与父母外出途中遭遇车祸,双亲死于车祸。”当一串“属于”自己的信息被这样机械的念出来,这样的感觉有些神奇,眨了眨眼睛,看到林瑾瑜已经明显陷入了思考的过程中,便没有出声打扰。
“谢谢。”林瑾瑜道谢。
“宋祈宁什么都没有给你说吗?早说过过来找我啊。”笑眯眯的后退一步,给她腾出来出厨房的地方,状若无意的补了一句:“也是,如果我是宋祈宁,也不会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哦。”等到了一个冷淡的回应,陈肖淳摊了摊手,可惜的跟着走到客厅。
客厅的架上夹着纸,调色盘就放在画架旁,斑斓的色彩铺在调色板的背面,好像开了一朵奇诡的花。但纸张上始终一片空白。祈宁坐在画架前面,好像一个精致的人偶。
“你可以走了。”冷淡的声线传来,陈肖淳好像看到了那个高高在上的身影。穿着玄色长袍,头发由给色布条挽起,眉宇间满是厉色。他的身体一瞬间变得紧绷,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背摸去。
手指接触到的是光滑的衣料,顿时如梦初醒。
心里陡然生出一丝危机感,林瑾瑜害怕两个人突然打起来,轻咳一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气氛莫名其妙的修罗场,但她绝对不能站在一旁看两个人尬舞,然后娇喝一声:“你们不要再打啦了。”
安抚的走向祈宁,从背后抱住她,哄孩子一样蹭蹭对方的头发。
“-哔-”,陈肖淳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没有再过多停留,陈肖淳确实有自己的工作要忙,如果不是偶尔听到对面的门响,她几乎以为陈肖淳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暑假留校学习,宋祈宁也没有回去。
那天和祈宁对线,和陈肖淳情况差不多,祈宁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是十几岁的年龄;也是在医院醒来。这也和她之前说的“小时候生过一场病”对上了。原来祈宁在很早的时候就给过她暗示。
找妈妈视频得时候,状若无意的提起来小时候。妈妈很开心,几乎止不住笑意。聊到她小时候很调皮,便拿出来她小时候的照片。
两个人隔着屏幕,一起观看相册,满脸追忆。她也终于发现了之前不曾注意到的一个问题,她没有刚出生的而照片。
妈妈很爱给她照相,每次生日,都要郑重地到小县城的照相馆拍一套艺术照。她也很喜欢这种仪式感。理应说,她出生的年代,相机已经很普及了,她也看到过年轻的妈妈穿着各种各样的裙子,对着相机回头一笑。这种情况下,不可能没有保存下百天前珍贵的照片。
或许,那种狗血的身世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也说不定。
离暑假结束还有一周,想到妈妈,决定还是要回家一趟。从砖块书中拔出头,林瑾瑜回头问祈宁:“我要回家,你可以和我一起吗?”或许祈宁一个人在公寓里住上一个星期也没什么,她们相遇以前,那么多年,不都是在独自行走吗?
没有什么小别胜新婚的体验,但平淡的陪伴和相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对热恋期中的情侣。大概因为内心深处,早已陪伴已久,把对方的存在当做最自然不过的事情。
“好。”相当容易的得到了对方的应允,一直平静地内心突突跳起来,终于要见家长了,想起来还有点刺激,嘿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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