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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林连雀颇富同情心地点点头,“你要是考不上帝大,上将怕是才要开香槟庆祝。”
“所以我需要新的人选。”艾西礼看着他,吐字清晰,“尽快。”
“中间人的命也是命啊。”林连雀搓了搓脸,唉声叹气,“行吧,你让我想想。
侍者呈上餐点,生熟蛋和炭烧面包都是萨赫咖啡馆的特供,林连雀将鸡蛋顶层敲开,洒黑胡椒和柠檬汁,用勺子挖着吃,“这东西吃多少次我也要感慨帝国的伙食是真难吃……”
他一口气吃光十个鸡蛋,叼着勺子道,“不是我说,这画儿你是非画不可吗?”
艾西礼盛了半杯冰,拧开随身携带的白铜水壶,将瓷杯注满,而后嗯了一声。
林连雀咋舌,将视线投向窗外。
已经是七点半,选帝侯大街上陆续有学生出现,许多人都带着乐器或者画板,不远处就是帝国大学,白色的巴洛克建筑典雅恢宏,主楼外种满了皇后玫瑰,在太阳的日出角度位于神圣方位当日,这些玫瑰将被尽数采摘,佩戴在每一个帝大学生的衣襟上。
自十七年前战争结束,帝国开始大力栽培青年人的艺术素养,大学作为帝国的最高学术所在,每个报名人都必须至少精通一门艺术。最好的剧院和画廊全部位于选帝侯大街,整座城市更是有着不计其数的音乐厅和画室,甚至在整个西大陆,慕德兰都是最负盛名的艺术之城。
但十七年前战争留下的尚武风气依然存在于骨血,作为大战中的既得利益者,许多帝国家庭都会注重下一代的体术培养,少年文理学院中也设有八个学期的军事体能课。所有渴望出人头地的年轻人都有一项共识,如果不能进入帝国大学,那么最好的选择就是军事学院。
艾西礼出身将军世家,五年前离开都慕德兰,到邻省就读士官预备学校,这是家族的安排,根据帝国法律,年轻人直到成年之前不具备自主权。如今他刚满十九岁,符合帝国成年法,同时受军事法庭制约,从此所有的胆大妄为都面临着被枪决的风险。
但也有了最基本的权力和人格自由。
林连雀吃完了鸡蛋,又去啃烧面包。他和艾西礼是六年前认识的,彼此属于过分相熟以至于开始互揭老底的那一类,艾西礼离开慕德兰后两人也保持着书信往来,有时帮对方搞点邻省买不到的野路子货,“对了,我记得当年你不是会大提琴吗?”
林连雀想起来了,“你不能在素养那一栏写大提琴吗?为什么非要画画儿?”
“今年大提琴的名额满了。”艾西礼将冰水一饮而尽,拿起旁边的炭笔和纸,重新开始勾一张街道写,“我回来得太晚,只有绘画还有名额。”
半个多月前林连雀才见着艾西礼,按理说士官预备校早就放假了,“上将故意的吧?”
艾西礼下笔的动作不停,平静道:“那不重要。”
“得。”林连雀给自己添了杯茶,向后靠在椅背上,一边神游一边看艾西礼画画。
刚到神圣帝国时,他一度觉得这种既要又要的教育制度很割裂,直到和艾西礼相熟后,他又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种近乎黄金比例的文武双全。
艾西礼有着帝国血统典型的金碧眼,他出身优渥,学识良好,接受过系统的军事训练,为人冷冽而不失礼节。此时他用黑色将白纸涂满,眼神克制又理性,是帝国期望中最理想的青年模样。
仿佛大雪落在刀锋上。
艾西礼抽到的入学考核是圣母等身画,报名人有五十天时间进行准备,帝国大学的复核机制很严格,作弊几乎不可能。
这段时间林连雀已经给他找了十几个人选,要么相貌不对要么气质不符,最后花重金请到希特大师的御用模特,希特大师是帝国最有名的画家,城堡剧院的天顶画便出自他手,本想着这回肯定没问题,结果还是给否了。
林连雀嚼着面包琢磨,也不知道这大少爷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天仙,只说画圣母像,可圣母到底该长什么样?他一远东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个?他又没有新谕信仰……话说艾西礼看起来也不像个信仰神的,军人心里的圣母形象难道是南丁格尔?那是不是要去医院找?
艾西礼开始画阴影线,“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脸。”
“你长得好看,看你下饭。”林连雀含糊不清道,“要我说实在不行你找个镜子对着自己画算了,你这金碧眼的,不是圣母好赖也是个天使……”
“我试过,不行。”
林连雀被呛着,“咳咳咳不是我操——你居然试过?你居然真的试过?”他有点恍惚地靠在椅背上,盯着艾西礼的脸,“你自个儿都不行,那我看整个慕德兰没人可以了……”
“相貌是次要,关键在于气质。”艾西礼放下笔,思索片刻,“《新谕》关于圣母的记载中提到过,她最初是圣城的歌伎,神由她所生。”
“歌伎?”林连雀愣了愣,这个倒是好找,问题在于慕德兰最顶级的交际花也没有半毛钱圣母气质。他去过新圣堂,祭坛上的圣母像简直就是神圣帝国的国本象征,一半美神一半武神,恢宏得几乎雌雄同体。
非要生拉硬扯,也就艾西礼本人能相像点,其他人连边都摸不着,要他找个有圣母气质的歌伎还不如让他变个会下金蛋的鸡。
艾西礼显然不管他死活,“时间不多,要尽快。”
“啊行行行我尽量。”林连雀左思右想,实在捞不出什么人选,最后几乎要破罐破摔,“那什么,你看我行吗?”
艾西礼头也不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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