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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弗朗明哥顺势用手撑住了冯晓的腰,他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许久不见的大鸡巴弹了出来,精神饱满斗志昂扬。
鸡巴向上弯的像把弯刀,龟头处前列腺液泊泊向外冒,柱身上蜿蜒盘桓着根根暴起的青筋直到冠状沟处。
“帮你明哥撸硬。”多弗朗明哥掰过女人的小脸蛋,强迫她看着自己的鸡巴。
冯晓抖了下,弱弱的伸出右手握住了那根坚挺的巨龙。
好硬……明明都硬了,还让我撸,就是逗我玩嘛!老混球,天天纵欲迟早肾亏!
冯晓一边心里唾骂诅咒一边用小手上下举动那根鸡巴。
好烫啊……温度好高,冯晓红着脸撇眼看着男人的胯部,结实的腹肌下是郁郁葱葱的阴毛,巨龙直挺挺立在那里,自己的手对比它就好像一个小孩在那里帮他手淫!
渐渐的鸡巴被淫液打湿整个变得滑溜溜的,冯晓撸动的动作却越来越慢。
“呋呋呋怎么了,骚屄想要了?”
“……”冯晓握着多弗朗明哥的大鸡巴,抿着嘴呼了口热气,将男人的鸡巴拉进凑到自己已经湿润一片的下阴。
“你……别玩了,要肏快点肏啊!”
“真是淫乱的邀请发言啊,”男人这么说着,一手将冯晓的左腿整个抬起,形成一个一字马,“想不想你明哥?”
鸡巴抵着穴口狠狠捅了进去,噗呲一声插到了深处,紧致的肉穴里又热又湿润,男人插入的瞬间就爽的抱紧了怀里那条腿,将身体与女人贴个的更紧。
子宫口这几天被蹂躏的松软,小小的子宫吸吮着着男人的龟头。
冯晓爽的你个激灵踮起了脚,仅仅右脚尖着地,冯晓大半个身子看着多弗朗明哥嵌入身体的鸡巴支撑着!
“啊,不,太……刺激啊啊啊!有点,疼嗯啊,好深太深了……顶到头了呜呜……”
男人抽出鸡巴又狠狠操入,像是终于回味好了一般,动作流畅起来,进进出出打的女人下阴都发红了!
“啊……明哥……嗯太厉害了,不要啊,要死了要死了……”冯晓求饶的呻吟着,“嗯我好想明哥,想死了……嗯啊,放过我呀啊啊啊!”
“呋呋呋真是欠操!”
啪啪啪……
二人交合的声音很大,寂静的楼阁上甚至有回响,而冯晓却顾不得羞耻不羞耻,她都快在男人凶猛粗暴的操弄下尿出来了!
男人像是许久没有发泄过了,干起来没轻没重的,他喘着粗气在冯晓身体上尽情驰骋。
“呼,嗯……知道么,老子这半年找的所有女人,那干起来的感觉就他妈像在操一摊烂肉!操!”多弗朗明哥暴躁的骂着,“想到你老子就硬了,一硬他妈一整天下不去!妖精……你真他妈是个妖精!!”
“啊,嗯嗯……明哥啊……去,去了……拜托……噫呜……”冯晓翻着白眼被干失禁了,她抽搐痉挛着,身体只撑不住倒向一边。
多弗朗明哥一把搂住女人,将她整个人抱起,托着柔软的雪臀,继续操干,不顾女人哭着的求饶声。
“老子竟然用你被别的男人干的照片撸……操他妈!呋呋呋……阿晓……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操你心理变态了别赖到我身上啊!冯晓欲哭无泪,她觉得自己要被活活干死在这里了。
她像个八爪章鱼似得紧紧环抱着多弗朗明哥,双腿蜷着男人的腰,双手环着男人胸膛摸到后背,因为贴的够紧,男人的动作果然轻缓了一些。
冯晓突然收紧了小穴,她感觉子宫壁上被狠狠喷射着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啊……
射了呢……
可是男人的鸡巴并没有软下去,不如说仿佛更硬了!
就着这股精水继续操弄,噗呲噗呲的水声更大了,精液被操成白沫翻了出来,沾染的将人小腹都湿漉漉的。
冯晓嗓子都喊哑了,生理刺激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意识飘忽,被男人操的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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