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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搬来一张闲置的桌子,把雪老虎端正放好,下面的木板没有抽掉,狐寺想着这块木板又不碍事儿,放着就放着呗,到时候如果又要搬到其他地方去,也好搬一些。
处理完之后,看着布置好的桌子,配上这丑老虎,狐寺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喜感,因为是端正放在桌子中间,狐寺都感觉如果再插几根香,那他们就是在供奉这个丑老虎了。
“已经弄好了,我们快进屋吧。”不忍再看,狐寺只想快点回房间。
这时,天上又飘起了雪花,狐寺转头看天,因为天色已经暗了,看不太清楚,只有隔特别近的时候才能看见雪的影子。
“又下雪了啊,幸好我们搬的及时,不然明天就看不见了。”狐寺庆幸道,就是可惜了他做的第二个老虎,也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看到。
“嗯。”虎战牵起狐寺的手,把人往屋里拉,他感觉今天晚上的气温又变得更低了些。
一进屋狐寺就扑到了床上,今天玩了一天都没有好好睡觉,以前的冬天他中午或者下午都喜欢睡一觉,所以现在一挨到床,疲惫感瞬间涌了上来。
“阿渊,帮我脱个衣服。”狐寺懒洋洋的说出这句话,他现在一动都不想动,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低迷起来,没有了下午的活泼劲。
都是夫夫了,哪有什么不能看的?狐寺可没那种贞操要守。
反正这衣服必须得脱,他冬天睡觉最讨厌的就是穿很多衣服。
虎渊没停留,这段时间狐寺在床上的慵懒状态他已经见怪不怪了,没喊他来脱他才要觉得奇怪。
虎渊一把将狐寺从床上捞起,狐寺跟没有骨头似的,一个劲的往虎渊身上瘫,他的眼睛已经要半闭不闭了,但身体反应还是随着虎渊的动作继续,虎渊把衣服从下往上撸,狐寺的手就一起往上抬,直到上半身只剩下一件最里面的衣服虎渊才作罢。
裤子狐寺只穿了一条,所以没必要脱,再脱就得光着大腿睡觉了,因为兽皮裤有皮的一边穿在里面,狐寺觉得再穿多了保温效果也就这样,而且走路也不方便。
脱完衣服后,虎渊把狐寺塞进被子里,再把被子四周严严实实压紧了,确保不会有一丝冷风从缝隙里渗进去。
虎渊拉开窗看了看窗下的雪老虎,确定没什么异样后又看向下得越来越大的雪,他总觉得今天会出什么事。
希望是错觉吧……
看了一眼外面安静的部落,虎渊关上窗,走到床边看着狐寺安静的睡颜,满脸柔情。
狐寺侧躺着睡的很熟,右手自然从被子里伸出半个手掌露在外面,放在脸颊旁边,头上尖尖的三角耳朵一只抵在枕头上,弯曲成一个小圈圈,另一只因为没有阻碍,所以是正常的三角形状。
虎渊飞快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小心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快躺了下去,没让一点冷风跟着灌进被窝。
狐寺感受到热源靠近,跟随本能贴了上去,虎渊都还没调整好姿势,怀里就拱进来一个温热的人。
虎渊满足的亲亲狐寺的顶,这种感觉就算是每天都经历,他也不会觉得腻。
夜深了,整个部落笼罩在月光之下,所有人都已经进入了睡梦之中,他们不知道外面的雪,外面的雪已经大到离谱。
本来就已经堆在屋顶的雪,再加上现在还在继续下着的,木质屋顶终于要承受不住了。
最先坍塌的是虎克所住的破房子,因为房屋年份很久,又没有人打理,本来就破破烂烂的房子能坚持到这个时候已经非常不错了。
虎克好不容易熬过了昨晚,今天一天他都没有出门,吃了几口肉干又蜷缩在被子里,在饥饿和寒冷的双重压迫下,他只能选择睡觉来躲避。
他在心底一直默默祈祷着,能够快点度过这个冬天,只要春天到来,他就有希望活下去,然后去找他的儿子。
只是没想到,房屋上的积雪居然会将房子压塌,虎克这个时候已经裹着被子睡了过去,他早就习惯了外面呼啸的寒风,最开始屋顶有出奇怪的“吱呀”声,但是睡梦中的人怎么会听得到呢?更何况屋外的寒风声也将“吱呀”声遮盖了过去。
一切都生的非常突然,从出声音到屋顶倒塌也不过几分钟,睡梦中的虎克就被木板和积雪死死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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