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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深知这句话的意思,怎么答都可以,前提是要符合“男朋友”这个身份。
符灿不想再深究这个问题,离郁家的家宴还有两个星期,谁知道郁老爷子是不是真会问这些鬼问题。
“燃微那边查到了些东西,”他转换了话题,“有人想通过燃微内部人员窃取项目资料,我早有防备,他们没有机会得逞,但我也一直没有机会摸清他们背后的人。”
他顿了顿,看向郁薄衍时已经和之前的表情不同,乖巧、严肃、带着请教的意味,“如果我故意放开一道口子去钓他们背后的人你觉得可以吗?”
符灿骨子里就有反叛和冒险精神,只是这种精神不适合用在所有地方。
“可以,”郁薄衍赞成了他,“前提是你能保证放开那道口子不会造成更大的损失和混乱,否则得不偿失。”
比起利益得失,符灿更想抓住背后之人的把柄,他总觉得燃微这一连串事都和辛永康脱不了干系。
能指向辛永康的东西不是没有,只是还远远不够。
“如果不是呢?如果辛永康弃车保帅呢?”郁薄衍似乎看穿了符灿心中所想,“如果你揪出的这一系列证据不足以对付他呢?燃微是你的底牌,如果有人想毁掉,那你就更该守住。”
符灿点头,他知道。但鱼他还是要钓,只是在钓之前要上一层保险,步子也要走得慢一点。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符灿先一步洗澡上了床,那时候恋综还没放完,不知道郁薄衍是不是还在那里继续看。
他侧躺在床上,望着郁薄衍整齐的那一侧,中间界限分明,他们就像睡在两张床上,是普通的室友。
谁敢想,郁薄衍顶着那张冰冷俊美的脸就那样平静地说出那两个字。
想过和我做吗?
当然没有。
符灿翻身转到另一侧,本来已经静下的心又有点浮躁。以前从没在脑子里沾过边的事,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郁薄衍提起后,他脑子里老是萦绕那句话。
有病。
他打算转移注意力想点别的。
家宴在12月,郁薄衍的生日好像也在12月,他送过他生日礼物,他应该也要送他,但符灿完全没有头绪。
郁薄衍带着一身沐浴过后的香气睡了下来,味道其实很淡,但混着男人惯有的冷冽气息却显得强势而霸道。
睡这么长时间符灿早习惯了,有时候甚至觉得这种如霜似雪的气息很让人安心,但今天他闻着烦。
他又把身翻了过去,觉得热,用脚踢开身上的被子,动作有点大了,直接踢到了刚躺下的郁薄衍。
符灿:“……”
符灿:“我不是故意的。”
郁薄衍淡淡“嗯”了声。
符灿干脆和他说话,“你困不困?”
郁薄衍:“还好,可以聊天。”
符灿却又突然没了声,沉默了许久才有些闷闷别扭声音传来,“你生日……会想要什么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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