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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身前顶,猛地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撞入花心,内壁上那些曲折蜿蜒的沟壑并没有被抻平,反而越蠕越密,紧锁住粗硕肉根向内吸嘬。
他被她绞得额头生汗,闷闷低哼一声,掐住白玉纤腰退出半截,龟处马眼抖动,勉强压制住即将喷薄而出的欲念。
并不是第一次。他本不该像初窥情事的小伙子一样,才插进去就丢了魂。但这个女人占据了他人生中的每一次,且不管进入多少次,都能让他快意如初。
密实的接触带来酥麻,快感来得太多太急,席卷过本就岌岌可危的神经,属于忍耐力的那根弦绷到极致,啪地一声断了。
他抿唇,自身后将她紧紧抱住,结实的臀肌再次力,尽根插入再抽出,几滴蜜汁被那沉甸甸颤动的性器勾出来,飞溅到大腿和门上。鮜續zhanɡ擳噈至リ:
就着湿黏的水液,他越入越深,越动越快。粗大肉茎不断挺进穴口,湿红肉瓣迎接着一轮轮的冲撞和拍击,浆质感很强的水声充盈一室,循环往复,似无休无止。
两人都沉默着,口鼻急促地喘息着,身下性器密着地连接在一起。他用下身锐利的武器深深楔入她内里,揉着她的腰肢和臀瓣,借助自己性器形状上的优势隐晦上顶,终于找到一处藏在蜜道深处的褶皱。
“啊啊——”
谢舒音被他顶得耸身吟叫,双腿战栗着向前趴伏,两只软乳贴在门上,被那冰凉的金属质感一激,乳核挺立起来。
她好像开始体会到某种奇异的快感,渐渐沉迷于这种无机质带来的冷冽坚硬的触觉,毕竟身后簇着一团火,身体里也燃着一团,都在熊熊地、周而复始地烧灼她。
不能再添些柴,也不想径直吹熄了它,故而她必须寻找到与之相反的凛冽凉意。
冰与火的夹缝间,欲火裹挟着她的躯身冲入,顶进最深处搅动汁水,重重的插捣带着压倒式的力道。而她就这么恍惚着融化了,哪儿哪儿都在涌出水来。
他的汗液滴落在她堆在腰间的裙摆上。她的口津和生理性的泪水糊了一脸,却又被他一手拨转过来,狠狠摄住香软舌尖一吸,而后再一寸寸吻遍脸颊,将那些混杂的液体尽数吞吃入腹。
鼻息之中涌入沁凉的薄荷味道。但品尝到的唇舌和粗喘都烫得似掺着火,以及某种与火苗相近的情绪,像是撒了把烤得焦酥的干辣子。
青年人的唇舌攻势,是与严宥完全不同的感觉。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欲,动作冲动又急切,尽情抒着他蓬勃茁健的气与力。
今日的缠绵,与往日的许多个瞬间并没有什么区别,谢舒音时常不由自主地生出种错觉,这个在亲吻着她的,比她年轻一些的神秘男人似乎正诚挚地爱着她。
至于严宥?
大约是蹙紧他那端正严肃的眉不肯放松,且正诚挚地鄙视着她呢吧。
车上严宥曾探出的那截舌忽地划过她脑海,孤零零的一个片段。成了家的男人总要显得自矜些,自以为无人现似的,偷尝了她一口就立时缩回壳去。
谢舒音闭目急喘,胸脯顿时像有轻羽扫过,激灵灵地一抖,身下也不自觉地含吮住肉根夹了夹。那性器的主人被她一裹,大掌捞起她的膝弯向上抬,腿间一线无滞无阻地向他敞开,下身律动更勤,不知疲倦地翻捣戳插。
快感攀升到极顶后赫然开闸,大股大股的蜜液从壶口涌出,全浇在他尚未餍足的肉茎前端。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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