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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裙子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最离谱的就是荀乐选的这一件,完全不是正常人会穿的衣服,尤其是那个短裙,往上提就遮不住屁股,往下拽又容易盖不住肚脐,
不过往好的地方想想,这东西好歹是穿在自己身上了,但凡这东西是穿在宋待霄身上,恐怕比穿在他身上更离谱了,他都不敢细想会闹出来一个多大的笑话。
程昙使劲把裙摆往下拽了拽,在镜子面前,深吸了一口气,算了,就当是自己帮荀乐瞒着atteo和宋待霄恶作剧的报应吧。反正也只有宋待霄一个人看,倒也没必要太在意,他们两个都是男的,也还都是oga。这还有什么可避讳的,就当是开玩笑一下。
过生日嘛,自己要是能让宋待霄开心一下也好。
因为是按着宋待霄的尺寸买的,程昙跟宋待霄比起来瘦了不少,就算是女装还是有些撑不起来,薄薄的布料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肩部的线条不够贴合,袖子显得过长,而衣身则像是一层轻纱般包裹在他的身上。或许唯一的好处,就是这么看起来也没有原版那么短,虽然有些部位遮不完整,但总归还是能遮住一部分。
虽然现在已经调理好了身上这一件怎么看怎么可笑的衣服,但是还有个麻烦留在盒子里。
也不知道荀乐是不是真的疯了,买身裙子已经很荒谬了,怎么还有一顶这么离谱的假发在这儿等着?真是想要看宋待霄出糗的样子也不至于如此吧
那盒子里的假发,长长的波浪形,就算是女孩子用的也不像是什么日常的款式,程昙拿起那顶假发在自己的头上比划了一下,他还从没戴过这玩意儿,只能随便往头上一套。
虽然是假发但是摸上去手感倒是不错,像是真头发一样。
内心挣扎了许久,程昙心一横,反正都已经到这儿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假发套在头上,咬咬牙推开了更衣室的门。
····························
虽说已经给自己做足了思想工作,但程昙还是在敲开卧室门前还是犹豫了,手在门上停顿了片刻,感受着那冰冷的金属触感,想象门后的种种可能。
最好是只把这当成一场滑稽的表演,他自己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配角。程昙深吸了一口气,暗暗盘算着就算是真的惹了宋待霄不高兴也有荀乐那个幕后主使担着。
不过是件裙子而已,宋待霄又不是尚城那个变态,估计也就是当作开了个玩笑,应该也没什么大事儿。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
当宋待霄的目光触及到程昙眼前的这幅模样时,整张脸瞬间煞白,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手指的关节被攥得惨白,思绪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他原本以为的“表演”场景与眼前所见截然不同,眼前的程昙让他措手不及。
程昙感受到宋待霄的注视,没由来的无措感充溢周身,他低下头,不敢直视那双深邃的眼睛。然而,就在他低头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压迫感突然袭来。宋待霄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移动到他的面前,那只曾经温柔拂过脸颊的手,此刻却如铁钳般紧紧攥住了他的咽喉。
“是谁?!”
“究竟是谁?!”
“不、我不回去!去死!都去死!”
震惊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程昙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陷入这样的局面。他的咽喉被紧紧扼住,剥夺了呼吸的权利,最后一缕气息也被无情地攫取。在这狭小的卧室里,只剩下他微弱的呜咽声,如同风中的残叶,无力地回荡在空气中。
程昙的眼前开始模糊,他的意识逐渐涣散。挣扎着想要开口,但喉咙的疼痛让他只能发出嘶哑的吼叫。他感到自己在不断地被推向黑暗的深渊,恐惧和无助像潮水般涌来。
刚刚还满是柔情的信息素此刻只剩下严厉的肃杀,逼得程昙更加无措,身心上的双重压迫,使他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oga信息素在受到同类威胁时,会不自觉地调换到攻击模式。
但是程昙不停压抑着自己内心那种即将冲破牢笼的欲望,最后的一丝理智似乎是在告诉他不能这么做,虽然不知道那种情绪究竟为何,但是他很清楚那种情感不是不敢,而是不愿。
他渴望发出声音,想要辩解,那急切的心情几乎要冲破喉咙。他努力将僵硬的手指从紧箍的脖颈间挣脱,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徒劳。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色彩逐渐模糊,仿佛被浓雾笼罩。
就在他即将陷入无尽的黑暗,意识即将离他远去的那一刹那,宋待霄的手却意外地松开了。而自己那副本就过于瘦弱的身体,因长时间被束缚而失去了支撑,瞬间失去了平衡,犹如一片落叶般轻飘飘地坠落在地。
过短的裙摆此刻更是无法遮挡住那不经意间展露的春光,程昙在强烈的情感冲击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伴随着一阵阵剧烈的咳嗽声。他的喉咙仿佛被火焰灼烧,每一声咳嗽都让他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试图说话,但破碎的嗓音只能拼凑出零星的字眼,无法形成一句完整的话语。
虽然肢体上的禁锢已经解除,但是他的身体在信息素的威压之下显得更加可悲,仿佛随时会被这无形的力量吞噬。他无助地摇头摆手,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模糊了他的视线。程昙试图用嘶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不是”和“对不起”,但他的声音在这充溢着昙花oga信息素的房间里显得如此微弱,仿佛马上就要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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