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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头疼……”身旁传来了可怜兮兮的声音将云墨的思索打断,扭头就看见欧彦抱着一个枕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云墨,他叹息了一声,挪了挪身子将欧彦揽过来,用食指帮他揉着太阳穴,轻声道:“现在好点了吗?到底喝了多少酒,你还是一个人开车回来的?不怕死吗?”
“嗯……”被云墨训斥后,欧彦泪眼汪汪地发出了似小狗一般的声音,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享受着云墨的按摩,不一会儿却自己笑了出来,抬起胳膊将云墨直接拉到他胸前,闭着眼睛虔诚地吻了一下云墨的嘴唇,低声说:“我爱你。”
“切!”云墨发出了一声讥笑,将自己换了个姿势,双臂搂住了欧彦的身子,恶趣味地将全身的重量全都死死地压在他身上,还狠狠地颠了颠,这才抬起头也深深地回吻了一下欧彦,末了还顽皮地咬了一下欧彦的嘴唇,这才低声说:“我也爱你。”
欧彦和云墨同时笑了出来,欧彦一不做二不休翻身而上,重重地将云墨压在身上,温暖的唇却似雨点般细细密密地落下,一切都显得那样的诱人,缠绵而深入的吻,两人同时感受到由内而外的炙热,遵循着心理和生理的本能,两人边吻边脱,当欧彦的手最终摸向了那片桃花谷时,云墨却一把将他的手抓住,同时丢给了他一大瓶润滑液:“别,今天不要那里,我想后边做。”
“你不是说你后面疼吗……”欧彦有些不解,虽说云墨还是对自己的女性特征有些抵触,但云墨却默许了欧彦每次进入他的桃花谷,毕竟相比起来,前面的通道等到的快乐大于菊花,他也乐得其中。
云墨瞪了他一眼:“不想做就我来攻!爷这里没死!”说着还挺了一下身,特意秀了秀自己早就直立的小黄瓜,欧彦举手投降:“好好好,我做我做,疼你可说啊。”说着还嘟囔了一句“奇怪了。”
云墨在心中乐开了花,他不敢用前面,如果玩得太凶狠了可能孩子就保不住了,他想了一下,揶揄道:“我菊花痒。”
十二月的天气有些恶劣,当萧忆白开着一辆纯黑色的奔驰来接云墨的时候,首先就看到云墨裹得似一个球,带着口罩和手套就上了他的车,走路姿势都有些别扭,看到欧彦还在门口目送他上了车,不禁挑眉大笑起来:“云墨,我可从来没有见你穿得这么严实!你们是不是玩得太疯了!”
“我怕感冒。”云墨淡淡地回了一句,有些别扭地坐上了车,心中却有些懊悔,小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确定没有什么异响后才舒了一口气,同时感觉自己像网上说的那样蛋疼菊紧,丫的,一定流血了,他暗自决定今天晚上一定要大爷般地让欧彦来伺候自己,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自己呼出的白气渐渐消散在空气中,“你还不知道陵园在哪里吧,我给你指路。”
“好。”萧忆白笑眼盈盈,一脚油门向郊区的陵园驶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在云墨的指路下,很快车子就开到了萧洛埋骨的地方,此时这种恶劣天气下根本就没有人上坟,萧忆白笑眯眯地还花了五十元买了一大捧百合,这才在云墨的带领下来到了萧洛的墓碑前。
萧忆白准备的十分全,还按照中国人的习惯点香、弄了一些水果以及供奉的点心,又将花朵碾碎均匀地洒满整个墓地后,这才双手合十虔诚地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给萧洛磕了三个头。
“……你没有必要这么做。”云墨微微叹了一口气,有些不可置信,但话语中更多的是不可思议,萧忆白站起来弯下腰拍了拍膝盖上的土,笑着问云墨:“我来看看我爸爸,你当时不是也是这么做的吗?”
云墨长长舒了一口气,是啊,当初他变成云墨时,自己曾给云墨的亲生父母重重地磕三个头,但是……这一切都建立在真正云墨已死的状态下,现在,他确实不知道应该跟萧忆白说什么,做什么。“说出你的用意吧。”云墨淡淡地看着墓碑中父亲的照片,忽然蹲下,脱下手套直接用手将父亲照片上的灰尘擦净,转而扭头看向了萧忆白:“我不相信你说的。你来中国,到底要干什么?”
“我是来帮你的啊。”萧忆白笑了笑,揉了揉眉角,“你也很久没看你父亲了吧,我来帮你还原,这样不好吗?”
“谢谢你来看我爸爸,但是,我不相信任何人,包括你。”云墨淡淡地否定道,眼神却犀利地瞥向了直直看着他的萧忆白,“我不知道你的目的,这趟浑水你为什么会搅,但是我要警告你——如果你敢挡我的路,我定当杀无赦。”
云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都是咬着牙在说话,萧忆白的身量被云墨要高,听到他这么说,萧忆白善意地哼笑了一声,随即将手搭在了他的身上,似哥俩好般两人同样面向着墓碑,轻声道:
“昨天我没给你讲完,你还记得八年前你拉着我的手跟我说的那些话吗?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已经恢复了意识,就是睁不开眼睛,你跟我说的每一句我都还记得,所以说——谢谢你,我早就知道我父母已经去世,也正是你帮我燃起了继续生活的希望。”看到云墨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萧忆白一下子举双手投降,“好吧好吧,我不知道中文怎么表达,这些都是我看电视剧学来的,反正就是你苏醒了之后,我也睁开了眼睛,然后威廉姆先生就出现了,说想活下去必须得做个有用的人,然后——一天十美元的价格,我跟他上了三个月的床,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就将我整成了你这种样子,然后,我去了亚特兰大,在那里半工半读,生物和文学双学士哦,不错吧?”说着,他感叹了一声,“我想,我们的父母在地下也……可以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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