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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含青決定說正事,「明天周五,二哥晚上有沒有空?」
薄談:「去外面?上次被鄰居聽見了?」
帶著點痞氣的聲音鑽進顧含青的耳朵里,讓她紅了臉。
那天晚上,在她沉淪之際,薄談咬著她的耳朵,提醒她說:「小聲點,怕你鄰居聽見,你不好意思見人。」
顧含青明知道不會,還是咬住了手背。
可偏偏薄談就是要她發出聲音。到後來,她如枝頭那一片在風雨中搖曳的樹葉,一下一下地被淋得狠了,就顧不上了。
顧含青不接薄談的茬,「有個朋友的話劇明晚在北城演,請我去看,二哥要不要跟我一起?不去我就找別人去了。」
薄談笑了笑:「後路都找好了,你這是想我去,還是不想我去?」
沒想到還能這麼想。
顧含青:「當然,不然我就不找二哥了。」
薄談:「不去的話又要晾我幾天?」
「怎麼能是晾呢?我是真的事情有點多。」顧含青說,「那等二哥下班,我去找二哥。」
**
翌日傍晚,顧含青去了薄談的單位。
她把車停在路邊,隔著車窗看到6續有人出來。
中午她和薄談說好,她開車來,他把車留在單位。
終於等到人出來,顧含青打了雙閃。
冬日天黑得早,這個點只剩蒙蒙一層天光了,傳達室里的燈和路燈全都亮著,星星點點的,更襯他身上的清寂。
顧含青看著薄談上了車。
他上車後,她湊過去吻了他一下,長發從她的肩頭滑落,掃到他的身上。
在她要直起身體的時候,薄談按住了她的後背。
她只好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上半身趴在他的身上。
「這麼主動?」薄談低頭看著她。
顧含青的下巴抵在他的胸口,「總得哄哄二哥。」
薄談的另一隻手捏了下她的臉,問:「就這樣?」
「這可是在你單位門口。」顧含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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