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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已得知修炼祖师婆婆的桃源心经,可以抵御蛊虫作,但若能彻底将其从体内祛除,自然比一直修习那会叫男子也变得“风情万种”的古怪功法好得多,因此沈忆寒当即便喜道:“当真?”
云燃看着他欢喜神色,道:“……嗯。”
沈忆寒又想到一事,道:“可巫族是魔修那边的……你是如何说动他们族中圣使的?”
云燃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以利诱之,自然不难。”
沈忆寒闻言,也觉有理,如今修界正邪虽不两立,但说到底大家为得都是证道飞升,你如不来惹我,我也是没工夫日日对你喊打喊杀的,魔修虽然行事百无禁忌、从心所欲,但只要好处够,他们自然也不是傻子。
心中两件大事有了着落,沈忆寒放松不少。
众人这次未在路上停留,妙音宗小辈们经了先前振江城之事,也明白这一路恐怕并不如何安全,都不再叫苦连天,一日多的功夫,他们便到了云州地界。
天瑕城靠近海边,正是当日云燃偶遇贺兰庭,将他救下的地方。
贺兰庭大约被此地勾起了些不太好的回忆,一到天瑕城,脸色便不怎么好看。
沈忆寒这会子却没工夫注意他——
算着时间,该到蛊虫作的时候了。
云燃显然也心知肚明,因此一入城中,便先寻了一家客栈落脚。
天色尚早,众妙音宗弟子虽对云真人和宗主这举动有些不解,但想起在振江城中的经历,又恍然大悟,以为这是在防着几日后,诸仙门世家都到了天瑕城,他们会无房可住,纷纷感叹起两位前辈真是未雨绸缪。
未雨绸缪的沈宗主一进了客房的门,便感觉到那蛊虫几乎是掐着点作了。
果然是十分准时,如约而至。
这次他没有分毫犹豫,只想着战决,因此不待云燃来帮他,他已经自行解了腰带。
云燃关好门转身回来时,看到的就是闭目静静坐在床畔的沈忆寒。
若非他五指之间将那条腰带攥得死紧,连指节都在白,沈宗主看上去……便当真是平静至极了。
他大约早已知道,自己一人即便再努力,也只是徒增折磨,因此这次干脆不再试图自行解决,只强自压抑着情|念,静静坐在那里,等着云燃过去,偏偏又不知为何闭着眼,好像无法坦然目视这一切生似的,只是额角洇出薄汗,眼睑微微颤抖。
这样的沈宗主,颇有些任君采撷的意味。
云燃看出他的用意,脚步在床边顿了顿。
两人之间未一语,却对彼此心意不言而明,云燃明白沈忆寒这幅模样的用意,并没有为难他,只是静静的替他引导体内难以纾解的燥热火焰。
这次沈忆寒保持了完全的清明,他闭着眼,耳畔却能听见好友均匀缓淡的呼吸,到后来身体虽然无力,却仍自僵硬着不肯依靠对方。
云燃忽而按下他的肩背,沈忆寒猝不及防间,落入他怀里,下颔搭在云燃肩窝上,鼻腔内嗅到的枫木气息更浓了几分——
下头客栈大堂内,传来妙音宗少年弟子们的笑闹声。
其声清晰可闻、不绝于耳。
沈忆寒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比之上次更甚……
但他竟然……并不怎么讨厌。
满身的情|火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终于没忍住睁开了眼,眼神迷离湿润,喉咙里溢出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哼。
一切终于结束了。
云燃动作顿了顿,这次竟然还十分贴心的替他施了个洗涤术,凉的沈忆寒险些打了个激灵,一把拉住他手腕,哑声道:“……我自己来就好。”
云燃转目看他一眼,没再说话,果然不再帮他。
沈忆寒一面清理干净,一面将衣衫重新整理,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自己和阿燃这行径……简直好像在秘不可宣的偷|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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