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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肘撑在脑后,侧撑着身子,一条腿曲起,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全身就腰上盖了一条浴巾。
精致的五官配上优越的身型和线条,再加上这个姿势,销魂。
薄衫被他食指挑着,江柠不敢看他的脸,伸手去拿衣服,很容易便拿到了。
“第一次?”他声音没有温度,冷漠冷淡还是冷凉,分不清楚。
江柠手上动作顿住,装作没听懂,“不是第一次,平常也是这么穿,习惯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说了不是第一次。”她拿了薄衫套在身上,往门口走。
“昨晚的床单,我看见了。”
她脚步顿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自己是生理期吧,那今晚怎么解释?
“他没碰你?”他问出口的那一瞬,想起江柠身上的伤,眸子紧了紧。
“你都知道了,还需要再问吗?”
他们只是有婚约,没结婚,什么都没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毕竟交往了四五年,一个屋檐下相处。生点什么也不是不可能。想到这儿傅寂沉眸子沉了沉。
可江柠这个说法意思是没有,他嘴角的阴鹜散了不少。
他的眸子落到她颈肩的红痕上,神色暗下去,“那你身上的那些……怎么来的?”
江柠背对着他,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不作声。
男人靠近他,江柠眸子同他对上,起了一层雾,“你碰过别人吗?”
他避而不谈,“这不是你该问的。”
“这也不是你该问的。”江柠倔强地说。
他声音冷冽,带了警告,“江柠。”
江柠笑了笑,嘴角挂上明媚的笑,她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喊了他一声,“说好听点,我们之间是你情我愿。”
“说点实话,我们这是……touqing弄不好是要天打雷劈的。”她说。
她手臂缠住他的脖子,“我们就算是曾经没做,不代表以后不做。”
傅老爷子病了四五年,身体好了第一件事就是惦记着两人的婚礼。
这次把他们叫回来,也是这个意思,督促着他们找个合适的时间领证,办婚礼。
她樱唇贴在男人耳后,“你忘了?连你自己都说过我们要好好完成任务。”
她捏着他的耳垂,“我对你欢,对他,只会更欢。”
“你敢。”
她垂眸笑,“他是我“未婚夫”,鱼水之欢,有何不敢?”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第一次,最欢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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