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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棠溪心中微微一动,她知道自从大夏亡了之后,父皇和兄弟就过得潦倒不堪,他们都是自幼便养尊处优的金丝雀鸟儿,又哪里受得了这种苦,她听说太子皇兄自从亡国后就病倒了,若不是有太子妃在一旁不离不弃,悉心照料,恐怕早就凶多吉少。
还有一直与她关系不错的九皇弟,他才十四岁,自从大夏亡后也沦为了皇宫中人取乐的工具,她跟了卫霁之后求卫霁照料他,这才将他从黑暗牢笼里解救出来,不过彼时已经浑身是伤...
这就是他们亡国奴的下场,怨不得谁,也无处申冤,自古成王败寇,皆是如此。
李棠溪从来没想过为父皇辩解什么,她知道大夏政权早已垂垂衰矣,父皇统治的后几年贪图享乐,大兴土木,修筑宫殿,彼时加重赋税,民不聊生,一波波起义在各地爆,也遭到了朝廷一次又一次的残酷镇压。
李棠溪深知父皇的昏聩,可是她却无力改变什么,她只是一个女子,就算有时趁机劝谏父皇,也只会看到他脸上的排斥和不耐,所以李棠溪只能竭尽所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来帮助百姓,但她的力量有限,也深知这些,并不能抵消皇室的罪恶。
她也知道,就算不是卫烨,也会有旁人来推翻大夏,只是她身为公主,就算大夏再怎么昏聩耻辱,她都注定要与大夏的命运绑在一起,这从她出生起就没有选择。
那些对于百姓来说恨的牙痒痒的皇室,却是与她骨血相连的亲人,她做不到这么漠然地无视他们的生死。
李棠溪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卫烨的这个提议确实令她心动,半晌她才睁开美目看向卫烨。
“可我不能背叛阿霁。”
卫烨的耐心彻底被磨灭,齐王府离皇宫并不远,这时马车已经进入了巍峨华贵的皇城,卫烨猛地揽过李棠溪,双手揉捏着她的雪乳,另一只手分开她湿润的花瓣闯了进去。
她下面的小嘴紧紧夹吸着他的手指,卫烨往里面连放了3根手指,马车经过宫门,车轮下一颠簸让卫烨的手指顿时深入,李棠溪出一声呻吟,小穴湿润蠕动着将手指吃的更深。
“小淫妇。”
卫烨低低骂了一声,就在这时,却听得外面一声清润的男声响起。
“礼部尚书云琅,求见陛下。”
李棠溪顿时身子紧绷,一动都不敢动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卫烨嘴角滑过一丝冷冽的笑意,云琅,云琅他可不陌生啊,不正是和李棠溪有过婚约的人么?
看着李棠溪难受的样子,卫烨心中升起一种扭曲的快意,他更加用力地掐弄着她肿大的乳头,在她耳边耳语道:“怎么,见到旧情人的感觉好不好?”
李棠溪咬紧嘴唇,唯恐外面的人听到一丝她的呻吟,虽然云琅背叛了她,另娶了她人,可他毕竟是她的初恋,是她第一个那么真心实意地喜欢着的人,她不愿意叫他看到她现在这么不堪的样子,不愿她最后给他留下一个这么淫乱屈辱的印象。
云琅见卫烨不说话,就在外面跪着静静等待着,半晌,才听见帝王的声音从马车里慵懒地传出来。
“有什么事?”
“关于陛下册立皇后之事,礼部已经制定好了流程给陛下过目,只是陛下这几日都甚忙,但良辰吉日不可多得,若是错过了吉日就不好了。”
“哦,”卫烨的手指在李棠溪花穴里尽情翻搅着,“这皇后,不立了。”
云琅大惊,却丝毫不敢表现出异色,在马车外将头埋的低低地说:“是...但臣还有一事相求。”
卫烨看着李棠溪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懒懒地用另一只手玩弄着李棠溪的小蒂珠说道:“什么事?”
“臣今日听说,齐王今日以谋逆罪被抓起来了?”
卫烨没有说话,眼中眸色却渐深,手指慢条斯理地缠绕着李棠溪花户前的耻毛,女子身体里的淫水流湿了下面的软塌,将软塌浸成一片淫糜的深红。
“臣斗胆问一句陛下,”云琅的声音轻轻颤抖着,“陛下打算怎么处置齐王妃?”
女主曾经的未婚夫,我没忘,只是要循序渐进地出来…困死了,睡觉,求大家珠珠鼓励,下次七百珠还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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