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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只要不用接见来祈祷的信徒,那么就一定是在和黑蚀于床榻上交缠,除非晕厥过去,不然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很少。
沙罗差一点都要认为,自己天xy1ngdang。
好在后来黑蚀及时告诉她,是自己给她的身t加速了恢复,她才能在jiaohe之后不到几个时辰,就神采奕奕。
“而且y1ngdang和身t能不能承受得住,也没什么直接的关系,你们不是有很多书,都描写了因为纵情声se而si在nv人身上的皇帝吗?”
“……”神主大人,您是从哪儿看的这些书……?
如果说是读取了我的记忆,可我没看过……
不过,作为神明,人情通达倒是好事。对于神主的认知,沙罗无权置喙,更是从没奢求可以改变。
现在这样也不错。
甚至她还隐隐有些庆幸,毕竟那些百姓,还有听说神主显灵而纷纷回龙泽村来祭拜的人,都是抱着各式各样的目的,神主倘若对这些心怀叵测之人有求必应,那才是要出大乱子。
毕竟她每日都会听到一些不堪入目的祈祷,譬如希望可以睡到主家的小姐,以期能够成为上门nv婿的雇工。还有希望自己的丈夫早si,可以同j夫双宿shuangfe1的阔太太。
这样的祈求,黑蚀并未理会过。
而每一代都被封为神明,一直被崇拜至今,也有其道理。自黑蚀来到镇子里,附近的所谓神迹就没有断过。
譬如有渔民因为妻子怀孕,母亲又重病,一家老小揭不开锅来祈祷,没过多久就来还愿,说是近几天的收成格外好,甚至捕到了平日罕见的鱼,卖到镇子的酒楼里,立刻就富裕了不少。
这种明显的“神迹”,让神社香火鼎盛。
原本还在观望着的,附近从龙泽村出身的一位镇长也坐不住了,他没空回来祭拜,竟然请了沙罗这个能够g0u通神祗的巫nv前往镇子做客,甚至连轿子都已经送到了神社门口,让沙罗盛情难却。
路上,沙罗垂眸,长发拂过黑蚀的脸。
她不失无奈地道:“这镇长怕是野心不小,想要再升官往大城市去,故而想要祈求您帮他罢?”
黑蚀笑道:“那他可是求错人了。”
“你是不会帮他的,是吗?”
“嗯。”
其实也不是主观不想帮,而是在竞选方面起到关键作用的事,黑蚀确实cha不上手。毕竟他并不想离开龙泽村的范围。
而他的能力,也并不是无中生有,降下神迹,他只能控制人心。
就好b最初那个渔民,黑蚀也不过是控制着他的神识,让他不自主地在最肥美的鱼群经过时,于最恰当的位置下网罢了。
来到镇上之后,镇长亲自来接待,似乎觉着直接带到府上并不足够隆重,便包下了一整间的酒楼来给沙罗接风洗尘,还请了舞姬和花魁来歌舞助兴。
“呵呵,虽然您是巫nv,但不过欣赏歌舞而已……毕竟是代表着神主前来,而这小镇子也没什么可招待的,总不能太寒酸简陋了。”
沙罗面上冷淡的“嗯”了一声,她对这些当然没兴趣,却也不想斥责镇长——若是能借此看看旧友甘雨,或者只是顺便打听一下她的近况,倒是也不错。
而等到献舞的妓nv们施施然走进来石,坐在首席的沙罗虽然见到了甘雨,却差一点没认出来。
她成了花魁,浓妆yan抹,眉梢眼角都是妩媚的风情,毫不遮掩地用眼神挑逗着在场的宾客,让男人们狼血沸腾。
神明索取了贡品,当然也会降下恩赐。
b如欢愉,或者是ai。
虽然对于黑蚀来说,对于ai这种词汇的理解,和人类肯定是不一样的。
沙罗如今已经很懂了,故而只能非常直接,且正式地跪在黑蚀的脚下。
“神主大人,我祈求您,不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不要弄坏我的脑子……行吗?”
她真的很害怕自己变成像甘雨那样,虽然甘雨本人大约是很快乐的,但沙罗从一个人类的角度,还是觉着她很可怜。
在离开镇子回龙泽村的路上,正好遇到花魁游街。
理所应当的,她又看到了甘雨。
甘雨此刻已经懒得再穿那厚重繁复的衣衫了,直接在腰上系了一圈流苏,外头披着轻纱的长衣,每走一步,双腿之前的花园都若隐若现,底下还坠着两个铃铛,随着她的脚步,铃音不断回荡着。
而这铃铛的另一头,大约是连着缅铃,于是走到一半,就能看到晶莹的ayee从甘雨的双腿之间流下,将黑se的毛发浸sh,又浸润了铃铛,开始夹杂着水声的铃音的仿若在邀请男人来蹂躏。
甘雨自己也因此开始yu求不满,双眼迷离的对着高台上来欣赏花魁游街的富商们抛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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