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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风似是格外有些大。
窗外的树叶拍打着窗户,似是出呜咽的悲鸣声。
而房间里则是带着女人娇软的嗓音,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
池阮只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波涛涌动的大海上,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海浪给撞碎了。
昏昏沉沉间,灵魂都要被撞出身体,却又被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不……不要了……”
池阮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嗓音吓了一跳,实在是嘶哑极了。
头顶传来一阵低沉嗤笑声,下一刻,池阮被人扶住后颈灌了口水,她迫不及待地多喝了几口,这才觉得干涸的喉咙恢复了几分湿润。
“慢点儿喝,又没人跟你抢。”顾应觞的嗓音低沉磁性,带着餍足后的慵懒,性.感得一塌糊涂。
可池阮却压根听不见他在说什么,等喝完水之后,池阮困得眼皮都要睁不开了,这会儿就只想睡觉。
顾应觞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眼底下有一小片乌青的池阮,唇角微微上扬——体力有进步,起码这次没晕。
他不由得将池阮往自己的怀里压了压,似是觉得有些不舒服,池阮的眉头微微蹙着,倒是一副娇软得没骨头的模样,让顾应觞好不容易餍足的欲色又有些蠢蠢欲动。
这只小兔子简直是有毒,好似睡不够似的。
直让他恨不得连人带骨都嚼碎了吞进了肚子里。
而偏偏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待看清来电显示,顾应觞眼眸的欲色褪了些,摁下了接听键。
“二爷,天马上就要亮了,您……”刚刚挨了打的林疆小心翼翼地斟酌着用词。
“知道了,一会儿出去。”嗓音带着纾解后的慵懒,颓懒得要命。
“是,二爷。”
等到挂断了电话,顾应觞就利落地掀开被子起身,视线却不期然地落在池阮膝盖处的青紫淤青上。
他的眉头微蹙,抬手轻轻地抚了抚那一片淤青。
睡梦中的池阮似是有些难受地动了一下,眉头微蹙着,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顾应觞的眼眸深暗,微眯着眼看了眼房门的方向——呵,行,连他的人都敢伤。
……
眼见着天色将明,林疆有些焦急地坐在车里,犹豫着要不要再给自家二爷打个电话催促一下。
不管怎么说,这里毕竟是池家。
若是被人现二爷好端端地出现在人家养女的床上……
明天的新闻保不齐要炸裂了。
更别说那位池家养女要跟陈家联姻,如今也算是别人的未婚妻。
而就在林疆兀自忐忑的时候,车门突然被拉开。
“二爷。”
林疆下意识地回眸,就见顾应觞姿态慵懒地坐在后车厢,黑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领口解了三颗扣子,露出脖颈和胸前的长长抓痕,看着暧昧又性感。
瞧着那抓痕往上,便正好对上了一双餍足慵懒的俊脸,“瞧什么呢?”
林疆连忙收回视线,一脸恭敬道,“二爷是回顾园吗?”
“嗯。”顾应觞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池阮膝盖上的淤青,眉头微微一皱,扭头去看林疆,“今天的南郊庆功晚宴给池家递请柬了吗?”
“没有。”
以池家如今的身份地位还够不上攀上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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