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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姑奶奶撇撇嘴,“姑姑这儿倒有一门好亲事,是锦州刺史的……”
苏家姑奶奶话未落,但听外面隐约传来一声兽吼,马嘶接连不断,连着马车都跟着颤动起来。苏芷晴吓了一跳急忙将弟弟抱进怀里。不过是兔起鹊落的功夫,马车已然动了起来。随着马嘶声一路向前狂奔。
“啊——来人啊,救命啊——”苏家姑奶奶刺耳的尖叫让苏芷晴微微蹙了蹙眉,她被方才的惯性牵引,一头栽在软垫上,连头发都散了一半,很是狼狈不堪。她挣扎着坐稳了身子,掀开帘子的一角,但见外面的景物浮光般掠过,马车行的飞快,连黄氏的惊呼声都淹没在了风声中。
怕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惊了马了!苏芷晴立马想到。
烧的迷迷糊糊的苏朔北也被惊醒,奶声奶气得叫着,“姐姐,马车跑的好快,我们要到祖父家了吗?”苏芷晴皱着眉,小心翼翼得解下披风,将苏朔北裹了个严严实实。她心知这马惊得厉害,怕是不跌倒是不会停下去,到时候这马车还不得摔散了架子,更是危险。是以,她银牙一咬,将披风上系在脖子上的绳子一头系在弟弟的腰上,一头系在马车的菱花窗沿上。
“好朔北,你抓好了,姐姐不说松手,你怎么都不能松手,知道吗?”
“知道了……”
随后,苏芷晴慢慢靠向马车边,猛地掀开车帘,刺骨的寒风刀割般的擦过她的脸颊,披散了一半的头发被掀起,苏芷晴咬着牙继续往外爬。车子颠簸异常,马车分明在往山林深处闯过去,车轱辘被一块石头嗝了一下,车子颠了起来,苏芷晴一个踉跄,头撞在车辕上,差点扎了下去。
“姐姐!”苏朔北在后面惊声尖叫。
苏芷晴心脏砰砰直跳,她回眸看了弟弟一眼,沉声说,“朔北,闭上眼,快点。”
苏朔北烧的通红的脸,眼里有泪水打着转,身上都跟着瑟瑟发抖,但还是乖乖闭了眼睛。
苏芷晴深吸一口气,跪在车辕上,慢慢爬向疯狂的马。
马车越跑越往林子深处,不时有枝杈刮到苏芷晴,她心知必须速战速决,再晚一点,这马定然要摔倒了。
靠近疯马已是极限,苏芷晴慢慢站起来,车子里的苏家姑奶奶亦不敢再看,闭上眼睛。
女孩子深吸一口气,冷风刀子似的刮进肺腑,她纵身一扑,小小的身子却受不住骏马疯跑时候的力道,被弹了起来,好在她早有准备一把抓住缰绳,那绳子飞快缠在两只胳膊上。
只见她整个身子仿佛一只风筝似的被甩在半空中,缰绳越勒越紧,生生的疼。如此过了一会儿,苏芷晴才稳住了身形,慢慢坐稳,她坐直了身子,狠狠勒了一把缰绳,将那马嘴都拽的扭曲起来了似的。
“莫动!”苏芷晴听到声响,随即便隐约听到衣袂翻飞之声,一个弱冠少年不知何时竟是策马跟了上来,随后少年与苏芷晴齐头并进。
“这马已经疯了,你跳过来。”少年大声嘶吼着。
苏芷晴却喊,“不,我弟弟还在车上,帮我停下来,快!”一边说,她又一次续起力气,狠狠拉了一把缰绳,马儿嘶鸣一声,马蹄踉跄,却还在发足狂奔。
那少年无奈,只得从他的坐骑上跳起来,稳稳落在苏芷晴的身后,接过缰绳他暗暗运功,骤然发力,竟是生生将那马拽的原地嘶鸣起来。那马儿两只前蹄在半空中拨弄半晌,才慢慢落下,猝然倒地。
而苏芷晴早已浑身脱力,此时放松下来,只觉得手脚皆使不上劲,任由自己从马上滑落到地上。冷汗直流,湿透了衣襟。
☆、塞北名驹雪狮子
“你这姑娘凭得胆大,竟敢爬到疯马上去,那可是危险的很。”那少年人稳稳落在地上,脸上带着点玩味得笑容。
苏芷晴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地仰头看他,只见少年长身而立,一件白色绣祥云金银暗纹的披风上落着几片方才刮下来的叶子,腰间长剑的剑鞘是上等鲨鱼皮,镶嵌着拇指大小的各□眼儿石,华丽非凡。他看上去十六七岁的模样,眉眼间笑意盈盈,眉毛斜飞入鬓,即便身上亦有几分狼狈,却透出一种无论何时何地都随性肆意的从容。
“难不成要在马车上坐以待毙?”苏芷晴撇撇嘴,不屑道。
她方才敢那般拼命可不是鲁莽的行为。京城黄氏自开国以来,祖祖辈辈都是守卫边关的好儿郎。黄氏虽是庶出,但也是将门虎女,平素作风豪爽,尚武好强,最得黄老将军看中,常常惋惜她不是男儿。苏芷晴自幼除了针线女红,拳脚功夫也是会几分的。这可合了苏芷晴的胃口,得了练武的机会尤其认真。是以长到十二岁,力气已然比普通闺秀大了不止数倍,更是手脚灵活,胆大心细,对付这种受了惊的马,算是有几分把握。
过了一会儿,苏芷晴恢复了力气,慢慢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爬上马车。苏家姑奶奶吓得够呛,还没回过神来,苏朔北却是老老实实抓着窗沿,连眼睛都还是闭着的。
苏芷晴噗嗤笑了出来,将弟弟抱进怀里,安抚得拍拍他的后背,“已经没事了朔北,可以把眼睛睁开了。”
苏朔北颤巍巍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姐姐,哇得一声才哭了起来。
苏芷晴手忙脚乱的帮弟弟擦着眼泪,一边掀开帘子的一角,“这位公子,你那只雪狮子虽是一顶一的宝马,不过如今拉马车的马儿被你的马惊了,你是不是该拴上你的马,帮我们把车子拉回去?”这话虽是商量,却毫无回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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