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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水湿糊在脸上,浴袍散开,手腕上是被捏出的红痕,脑子也在嗡嗡作响。
我也知道这样的我,应该做的就是装装可怜扮扮无辜,讨好地道歉承诺下次不再犯,随后燕鸣山就会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拿我没办法,在我一声声“燕总”里消气,再顺势答应我赖在这里不走的请求。
可我看着面前燕鸣山的样子——愤怒、不解、失控。
嫉妒沾染了他总是寡淡的脸,而我爱惨了他这幅可怖的样子。
我好喜欢,我好快乐。
看到了吗?他因我而如此鲜活。
所以我没有低头,没有道歉,没有撒娇一样的喊他的名字。
我笑了,盯着他,那样发自内心,像是在赤裸裸地嘲弄燕鸣山的失态。亦是像在挑衅。
下一瞬,我的咽喉被他扼于掌心,唇齿被人撬开。
空气被掠夺,呼吸被禁止,窒息感袭来,我却在痛苦中感受到了快意。
我好像真他妈的是个疯子。
连挣扎都没有,所有的力气,我用于抬手,去摸燕鸣山的后颈,一下,一下,再一下。
这是我无声的默许。
默许他的暴行,默许他的强取豪夺,默许他在我身上犯下一切的罪行,我什么都能饶恕。
因为我是他的,从来只是他的。
或许是这样的动作使他满意,燕鸣山放开了我。
我机械地大口大口吸气,庆祝着我的劫后余生,而他把我抱在怀里,亲吻我颈间的伤痕。
像是终于夺回自己猎物的狼,将我按压在爪间,重新宣誓着主权。
意识回笼,我将额头抵在他肩头。
开口时,我嗓音沙哑。
“我错了。”
燕鸣山没顾我头发还湿着,又捏了一缕在手里。
“你哪儿是错了。”他很低地笑了声。
“你他妈是爽了。”
我撇了撇嘴,没否认他这句话。
燕鸣山站起身,我忽然失去了支撑,向前扑了扑。
“干什么去?”我两只手撑着床,有些懵神。
“来的时候不是穿成这样的吧?衣服丢哪儿了,我去拿。”
“顺便打电话给你助,让他把东西给你拿过来。”
这话一出,我几乎藏不住得逞的得意样子,但依旧坚持不懈,矫揉造作地拿乔。
“顶楼厕所洗手台上堆着呢,不知道有没有被保洁收走。不过听你这意思,我不走了?”
燕鸣山扯开领带,闻言淡淡瞥了我一眼。
“打的不是这个主意吗?装什么。”
我可不管他话里有没有阴阳怪气的意思,根本藏不住诡计得逞后我摇来摇去的狐狸尾巴。
“怕我回去找那个老外?怕我回去泡酒吧?燕总,你员工们知道你这么小气吗?”
“我的确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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