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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让她当狗（第5页）

“求你——”宁欢整个人都在抖，拼命做口型。

傅霄鸣眉眼发沉。

这一会功夫的静默，傅母再出声就严肃下来，“霄鸣，你身边是谁？”

傅霄鸣拽下她手，“我带宁欢——”

他真的说出来了。

宁欢颓然瘫倒，脸上一层层血色褪去，比纸还苍白惨淡。

一双上翘的狐狸眼，完全失了神采，整个人干枯又麻木。

傅霄鸣攥紧手机，外面霓虹迷离一座城，他沉翳如一片幽寂的死海。

“……马上回去，让菲菲不要胡思乱想。”

宁欢倏地一震，死里逃生的不真实，四肢百骸蔓延的漫长麻木，在这一刻内外夹击，让她一时失了反应。

车从西城绕了三天街，又遇上堵车，回到傅家时，已经接近十点。

傅文菲和傅母竟都未睡，坐在客厅等他们。

宁欢硬着头皮在外厅衣帽间换拖鞋，傅霄鸣动作比她快，先一步离开。

经过她时，疏淡冷漠的模样，比刚才在车里挂完电话还冷沉几分。

宁欢是一点捉摸不透他脾气，低眉顺眼跟在他后面，绕过入户屏风。

傅母立起来，越过傅霄鸣，目光直逼宁欢，几分愠怒，几分凌厉。

“物以类聚，狗以群分，霄鸣狼心狗肺，菲菲狗仗狗势，那在你心里，我是什么，你父亲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