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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警：「哪來的東西？貴不貴？有量產的途徑嗎？」

大抵覺得自己問得太多，容易讓人誤會，他馬上換一個溫和一點的語氣，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發現這面具的防毒效果，或許會比我們目前的防毒面具效果更好，如果你有渠道的話，我們可以和你談一下合作——當然也會給你相應的報酬。」

林落溪搖搖頭：「不要報酬。」

在武警問出下一個問題前，她又道：「我也沒有量產的途徑。」

「就是因為沒有途徑，所以我才托你交給相關部門研究研究。不過如果有必要，我也不是不能多找幾個出來——也就只能多幾個，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你有需要聯繫我？」

她說著，給武警遞了一張紙。

上面印著林落溪的電話號碼和住址，她沒有名片，現讓系統給她「印」出來的。

武警有些愕然，一邊接過號碼，一邊道：「需要什麼代價？是錢吧？你報個價，我們會全權負責……」

林落溪：「不是錢啦。」

說著看一眼後方圍觀的幾個武警，再收回目光，朝他眨眨眼睛：「不是什麼違法犯罪的東西，但是也不是普通金錢能夠交換的東西，我現在不方便說，你們實在需要，再給我打電話好嗎？」

武警從她的表情里，看出她的確有難言之隱。

雖然想不出來會是什麼難言之隱，但他不想強人所難，尤其他擔心這會威脅到小姑娘的人身安全，或基本人權。

見狀，他只猶豫了一下，便握緊她的紙片道：「那好吧……」

林落溪忽然又說一句：「或者你聯繫科研院病毒科研小組的負責人，王主任？我和她談過這種情況，你告訴她，她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武警一聽：「你說王妍主任？」

「對啊！」

「你和她有聯繫？！」

林落溪微微一笑：「是啊，有問題嗎？是不是看起來不像？」

武警心說哪止不像啊……

你真的是偏僻小基地出身的小姑娘嗎……

那可是國家中央部門啊……

武警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這次，計劃終於回到林落溪預定的範圍。

她滿意地朝武警揮揮手：「那我先走啦，有事電聯，沒人接的話，直接來找我也行。」

武警張張口，正想說些什麼，但最後又沒有多說：「那好吧……」

直到看到林落溪往遠處走，他才又猛然想起重要事：「欸，等等，我們送你回去！」

都忘了這姑娘是孤零零一個人出門的了！

林落溪回頭，正想說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