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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ar……”
严蕊同睡到半夜迷迷糊糊转醒,小手下意识在床上四处摸索,半天没摸着心爱的小熊熊,带着气性哼了哼,小脸在枕头上磨蹭两下,不情境地坐起来揉眼睛。
看了看周遭环境,想起现在是在太爷太奶家。
她扁扁嘴,决定找爸爸要Bear去。
下了床,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上光溜溜的,有点困惑,可是房间不冷所以并不怎么在意,离开房间穿过长长的走廊,往爸爸的卧房跑去。
打开爸爸房门时,她才想到上次爸爸说不穿鞋要打屁股,有些苦恼地低头看着自己光裸的小脚丫,可是没有鞋子怎么办,她无辜地想,是没有鞋子不是她不穿,所以爸爸不能打屁股。
她安慰好自己,就跑到床上,钻入父亲怀里要求:“爸爸……爸爸,要Bear……”
她叫了好多次,爸爸都没有反应,她生气得哭了起来,边哭边念叨着:“Bear……”
她其实还困得很,哭了一阵子便打起盹来,小手不自觉又开始搜索,突然摸到一颗软软的肉粒,跟Bear小爪爪上的肉球是一样的!于是越搓越起劲。
她感觉到爸爸在抚摸她的背,手心的薄茧滑过赤裸肌肤,引得她轻微地战栗起来,而后屁股被掐住捏个不停,不疼,还有点舒服,就是下面有一根硬梆梆的棍子戳着她的肚子,可是她太想睡了不想管,指尖搓着越来越硬的小肉粒,满足地叹喟一声,准备进入梦乡。
严御东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吓得差点当场萎了。
他一把拍开她放肆的小手,吼道:“严蕊同,你乱摸什么!”
严蕊同被他的怒吼吓醒了,哇地一声大哭出来。
严御东狼狈地耙了耙头,他当然知道她是无心的,她能懂什么?可一想到自己竟然对着女儿情,他就……
“行了,别哭了,爸爸不是骂你。”他生硬地安抚了两句,余光扫到她还光溜溜的小身子,他抓过被子把人包起来,闭上眼重重吐了一口气,说道:“等着,爸爸去给你拿衣服。”
他穿上睡衣去她房里取了衣服回来之后,严蕊同还背对着他哭得惨兮兮,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让爸爸那么凶地骂她,还打她,她委屈,她永远不要跟爸爸好了。
严御东叹了口气,把她的脸扳过来,软下声调哄她:“好了,是爸爸对不起,不该那么大声吼你。”
严蕊同梨花带泪地睐他一眼,又撇开,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脸庞,严御东被那一眼钉在原地。
她长凌乱地躺在他床上,被子底下赤裸的娇躯通体雪白,小小的鼻尖哭得红红的,双眸如怨似艾,像是刚被狠狠欺负过一样,这帧画面看得严御东口干舌燥,不禁又联想起刚刚手里美妙的触感,本来就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欲根再度无法控制地膨胀起来。
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个禽兽!再怎么欲求不满也不能肖想自己的亲生女儿!
竭力平息住自己的欲念,严御东转头佯装平静地说:“不生爸爸气了,先起来穿衣服。”
严蕊同被他对自己用力之狠吓了一跳,看到爸爸脸都红起来了,顿时感觉没那么委屈了。
严御东在被子里帮她穿好衣服,坐在床边问她:“回房去睡好不好,你长大了,不能老是跟爸爸睡。”
严蕊同不愿意,小小声地要求:“Bear。”
“没有Bear。”严御东决定今后不管到哪里都要让她带着那只熊,“爸爸挠挠背好不好?”
严蕊同踟蹰片刻,终于点点头:“嗯……”
严御东让她背过身去,隔着棉质睡裙在她背上摩挲,就像以前一样。
还是不一样的,严蕊同又转过来,说:“要抱抱。”
以前都是在爸爸怀里摸摸的!
“今天不抱,”严御东又板起脸,“赶紧睡!” 严蕊同瘪着嘴,想了想,伸出被打疼的手背,“爸爸呼呼。”
严御东不耐烦,正要开口骂人,对上她期待的眼神,又想到她刚刚哭得那么惨的小模样,终是舍不得,接过她的手,在红的手背亲了两下,“呼呼,不痛了。”
严蕊同被他唇边的胡渣蹭到痒得咯咯笑,抽回来抓了抓,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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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是不是不太吸引人?看的人少,收藏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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