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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流士走进乌萨斯皇宫。
不,这里已经不能被称为皇宫了,只能说是一片尚未倒塌的废墟,一片在精准轨道打击和基因之父探察内卫制造方法的命令下,使乌萨斯皇帝和贵族们得以勉强苟延残喘的牢笼。
往日金碧辉煌的立柱断裂成数节,乌萨斯先皇们的画像雕塑被尘土与砂石覆没,身居高位的王公贵族们如孤魂野鬼般惊惶地探头探脑,用失去血性的眼睛和空洞无光的视线打量着独自进殿的白甲巨人。
吞世者,这个来自天外的名号经过翻译,转化成泰拉大地通用语中的几个平淡音节,已经成为了所有乌萨斯人和关注这场灭国之战的势力的梦魇。
大流士扫了这些连为自己国家拿起刀枪战斗至死都做不到的懦夫一眼,灵能将他骷髅头盔的目镜染成刺眼的苍蓝,空气中绽裂开无数细小冰晶,自然闪电在瞬息间烧熔了丑恶异形的脑髓,他从这些东西的脑子里得到了关于帝皇内卫的只言片语。
内卫的人选皆是从乌萨斯帝国精锐士兵中选拔而出,综合实力强悍,刀法精湛,源石技艺的造诣也不可小觑。结合邪魔力量的特有源石技艺能让他们制造出名为“国度”的领域,也能制造由能量塑性的兵器。根据贵族对内卫的研究,这种兵器似乎可以利用敌人内心的恐惧让兵器直接出现在敌人身上将其穿刺。
大流士嗤之以鼻。难怪一路上遇到的内卫都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帝皇的死亡天使怎么可能会对一头被亚空间力量污染的异形产生恐惧?
他步入皇宫大殿深处,在陡峭的台阶下站定,平视高台上被残垣断壁包围的王座,逼视虽灰头土脸却依旧强自维持皇帝威严的乌萨斯最高领导者。
费奥尔多·弗拉基米罗维奇。
这是一名很年轻的皇帝,尚不及而立之年,似乎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还披上了厚重又繁复的皇袍,双手如持剑般握着权杖,这让他那张从衣领里探出来的秀气的无须面孔显得更加稚嫩,简直就像是被强行推上高位的稚童。
吞世者的到来让费奥尔多脸颊抽搐,大流士看得出他的四肢都因为国土覆灭的沉重打击而麻痹了。好半晌,费奥尔多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似乎是试图体现自己的尊严和威仪,但是很悲惨地失败了。
“你一个人来的?”皇帝问道。
大流士说:“足矣。”
吞世者牧师的语调柔和,带着刽子手对受刑者的包容。
“为什么?”皇帝问起乌萨斯覆灭的原因。
“异端之罪。”大流士说,“足矣”
皇帝双手抓紧了权杖,以至于骨节都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他向前俯身,盯着巨人目镜中旋转微动的鸟卜仪,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有什么错?!如果不是乌萨斯镇守边疆,邪魔早已从萨米冰原南下侵袭整片大陆!如果不是乌萨斯战士自愿和邪魔碎片融合,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邪魔早已冲垮我们的防线!我们只是想守卫我们的国土,保护自己的家人!回答我,外来者,我们有什么错?!”
大流士说:“死不悔改,罪加一等。”
皇帝气极反笑:“你——”
“你根本不知道亚空间邪祟的可怕,费奥尔多·弗拉基米罗维奇。包括你的父辈,祖辈,以及所有被邪魔力量震慑而产生贪婪之心的人。你和他们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大流士说,“接下来我会读取你脑中所有关于制造内卫的资料。在这之前,看在你们与邪魔战斗过的苦劳,你还可以问一个问题。”
皇帝心中确实有一个无比渴望知道答案的问题,他虽然不知道白甲巨人是怎么看出来的,但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他问道:“你们明明拥有比泰拉大地还要庞然的巨舰,轻易便能召唤来将大地烧蚀成玻璃的轰炸,我怀疑直接毁灭泰拉大地对你们来说也不是难事。但……为什么掌握了如此先进科技的你们还要降落到地表上,与我们打这落后原始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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