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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举枪要追,领头那人说,“不用追了。”周承弼比任何人更了解高再无,他比别人更知道高再无的枪法,周承弼心里始终存着一丝希望,高再无就算摆脱警察,至少不会伤警务人员,今天看来,他想错了,这是头长大的狮子,开始吃他的饲养者。
高再无曾问过周承弼,“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站在对立面,你会怎么办?”周承弼简单回答他三个字,“击毙你。”
高再无不是圣人,他做不到拿生命做救世主,去宽恕要夺他命的人,在别人冲他开枪时候,无动于衷的承受,他是高再无,学会掌握自己命运的高再无,做没有软肋的高再无。
作者有话要说:
☆、no8
高再无受伤严重,贺元洲和刚子牙匆匆赶来,只看到手臂肌肉抽搐的高再无躺在宽大床上,身下的白色床单沾染着乌黑,血已经干涸粘住衣服,把黑色的衣裤染得颜色更重。双并会的私人医生被人拉着推搡到最前面,贺元洲深锁眉头,在眉心耸起一座山,“把他救活。”
“属下知道,请贺爷和钢爷先出去。”两个护士把亮堂堂的手术刀拿出来,递给满头大汗的医生,医生用剪刀剪开高再无腿上的裤子,子弹穿过布料留下烧焦的一个圆洞,剪刀尖夹住布料轻轻拉扯,要和血肉模糊的受伤处扯开,病床上的高再无模糊的□一声,手用力抓住床侧,被疼痛再次弄醒的他示意医生继续动手。
“高爷,得罪了。”医生弄开布料,惹得干涸的伤口滋滋往外流血,这不是难的,医生要为高再无注射麻醉,高再无满头大汗摇摇头,额头上的汗蹭在枕头上,“我能忍住。”咬紧牙槽,手指关节用力抓住床侧发白,脖间青筋滚动,满脸通红仍旧不同意注射,冷汗浸透身上的衣服,在床单上印下湿漉漉的痕迹。
腿上和手臂上包扎好,医生说注意不感染就好,说完退出去。房间内剩下贺元洲和刚子牙,及一位一米七五左右的瘦瘦男子,他脸上有道从颧骨到嘴角的疤痕,显得狰狞不堪。“铁琉,你先下去。”这位男子听到贺元洲的话,微微欠身退开。
贺元洲手背在身后,大拇指摩挲着中指和食指,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高再无若有所思,几分钟之后走开,刚子牙暗骂一声跟着贺元洲离开。
“大哥,难道真是咱们怀疑错了?”刚子牙低声问贺元洲,贺元洲阔步走在前面,听到刚子牙的话没回答对错,只是说,“现在下结论太早。”这样竟然都被他逃回来,不得不说贺元洲是欣赏高再无的,尤其是听到铁琉说高再无杀了警察时。
医生说高再无病情稳定,但是到了晚上开始发高烧,烧得整个人迷迷糊糊,抬手动腿不得安生,两位护士按住他的手脚抵不过,贺元洲下令找来绳子把他的手绑在床上的柱子上,高再无身子拱着像挣扎的蚂蚱或者虫子,却挣脱不了,脸上虚虚实实的闪过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两个小护士瞧瞧高再无再看看贺元洲离开的方向,压低声音议论纷纷,“高爷不是贺爷的兄弟吗?贺爷为什么要给高爷注射宝哥拉。”宝哥拉是双并会研制提纯出来浓度极高的毒品,相比较普通毒品更容易上瘾,戒毒更是艰难,控制性极强。
希望并不是每天都会被送出去见客人,几天才会有一次,蓝莲似乎并不热衷于把她送出去赚皮肉钱,更像是在试探什么,因为每次见到的男人是不同类型,那些人虽碰她,却像有顾忌般畏手畏脚,不碰嘴巴不碰她私,密,处,到忘情处放肆些,又生生顿住,像突然醒悟过来什么,希望隐隐觉得这其中像是有人在从中设障碍。像一道道关卡,一关关的通关,希望在等,等翻身的机会,只是这个机会来到太慢。今天,她被提前通知有任务。
希望换上一袭吊带长裙,裙子长度到脚踝,脚上穿着阿紫给她搭配的白色松糕人字拖。阿紫早吩咐下去提前把希望的长卷发拉成直发,镜子中的希望清纯的像临近高中毕业的学生,如果在正常人家,她现在应该正是高中的年龄吧,只可惜她命薄,没投在普通人家。
仍旧是车子送希望来,时间规定仍旧是半个小时,希望对这些流程早已熟悉,熟练地推开车门要下车时,副驾驶座上的人竟然转过头对她说了多余的话,“别让他碰你□。”希望怀疑地看着那人,点点头,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副驾驶座上的人盯着希望的背影敛住眼里的少许担忧,各安天命,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关心她的安危,是死是生只是别人的一句玩笑话而已,生不容易,死却太简单。从脚下拿出笔记本打开,指尖跳动几下切入画面,是间宽敞的大屋子,有整面墙的书橱。
希望推开独门独院的铁门,院里面有棵高大的梧桐树,硕大肥嫩的枝叶郁郁葱葱,星星点点阳光穿过叶子照射下来,在土地上投下亮亮不规则的光,希望脚踩着光亮心情好极了,她爱任何时候的太阳,温和的晨曦初阳,炽热的正午太阳,还是朝霞满天的落日,只有有太阳的地方才是光明的,照亮所有黑暗的角落,心跟着暖洋洋起来,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人,起码她还活着。
房子是上下两层小楼,一楼空空荡荡没有人,不同与院子里的破乱,屋子内装修虽不精良奢侈却干净整洁,尤其是有整面的书橱,希望迈着步子走过去,仰头望着书柜内像板砖一样的书,她垫脚拿下来稍微上层的一本书。
书被保护的很好,没有任何褶皱,希望只是稍微翻开,翻着书看里面的文字。突然身后一股力量冲过来,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揽住她的腰,把她往前推紧紧贴着书橱,希望没有回头,手里面仍旧拿着那本书。手的主人却显得格外兴奋,一双手力道重重的揉搓着她的胸,把一对绵柔的软噗噗捏的变形,手指坏心的拉扯着顶端的甜果。希望裙子里面穿着一件低胸吊带,肩带被人扯下来,连带着里面的衣服一同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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