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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样的关系已然持续了两个月,算上今天,是两个月零十六天。
吻不断深入,他环着她,腰逐渐弯下,盖住顶上的白炽灯,浓黑的影子将夏棠覆盖,像是被整个圈在怀中,颇有黑云压城的气势。
身材高就是有这点好处。
陆霄在唇舌间反客为主,呼吸滚烫,舌头湿热,学着她的样子勾起舌尖,蹭过上颚。酥麻的痒意窜过,带起尾椎的战栗。
腰侧的手箍得更紧了些,舌面贴着她的上颚,反反复复磨蹭,直至她膝盖软,缺氧头晕。夏棠只能伸手抓住他的衣服下摆,都能想到那家伙现在心里在多么得意洋洋的笑。
深夜,伴随窒息般的静谧和疾病般的不理智。
唇舌间短而低的声响是在厚厚冰层上凿开的洞,透进稀薄氧气。
陆霄的肺活量好的惊人,夏棠觉得再亲下去她会出事,用膝盖去顶他,示意松口。头顶的阴影终于离她稍远了一点,灯光照在眼皮上,她抓着对方的下衣摆,气喘吁吁地补充氧气。
陆霄的目光落在头顶,他若无其事地用指尖擦过湿润的嘴唇,在不易被现的时候,舌头擦过指腹。
喘过气的夏棠抬头教育他:“都说了不要亲这么久。”
声音哑,眼角泛红,胸口在睡裙底下起伏。
陆霄满不在意地认错:“好了好了,我知道。”
他轻松地将人抱起来,放在洗衣机上。这个高度下夏棠终于能勉强和他平视。
陆霄握住她的膝盖,缓慢分开。
空气里飘散着洗涤剂混合后的清香,陆霄的衣物上也存在这气味,和她的并不一样。
他们一直用着不同的洗衣液。
夏棠特地穿着睡裙,款式保守,短袖高领,好脱又好处理,洗得白的睡裙上印着一个大大的煞风景的卡通维尼熊。
对于幽会而言过于轻慢的着装。
陆霄将指尖探入裙底,摸到一点儿潮湿,他得意地笑,夏棠穿着拖鞋踢了踢他的小腿:“只是白带,你懂吗,白带。女生这里和你们男生不一样,它放着不动也会湿的。”
指腹稍稍用力按着那处揉了两下,又一股湿意弥漫,夏棠伸出胳膊撑住他的肩膀,身体轻颤下脚尖晃动,若有若无触着他的小腿。
不满足于隔着布料,他分开内裤,干净修长的手指触到温热软肉,又细又嫩,滑腻得像焦糖壳底下的布丁肉。
第一次碰到这里时脑袋仿佛被雷劈过,指尖仿佛碰触到了异空间。
谁想得到夏棠身上竟然藏着这样的地方,和预想中的触感天差地别。
空着的那只手撑在夏棠身侧,埋在她的腿间的手小心摸索揉弄。看不见,只能靠触感仔细觉知。他在一片柔软湿腻里仔细觉知,这辈子的耐心仿佛都花在了此处。
陆霄在指尖揉出一片潮湿。
他低头,少女胸脯柔软的弧度将卡通熊脑袋撑开,乳尖凸起仿若幼鸽的喙,也像脚尖一样在他眼前一晃一晃。
于是另一只手从腰侧的睡衣下摆伸进去,握住没有布料覆盖的一边胸乳。
幼鸽的喙啄着他的掌心,硬挺,但是柔软。他试着收拢手,乳肉在掌中收拢,沉甸甸地压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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