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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居室在别墅一角,两面都是通透的玻璃窗,日光穿透室内,落在她的脸上,细软的碎蓬松散乱,自由自在地晃着腿,神情被照得愈没心没肺。
从对面看着这张脸,就像看见了从窗外掠过的抓不住的云影。
心底是驱散不开的焦躁,就像古董器皿上怎么也擦不干净的锈迹,有时明显,有时模糊,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吻她的时候或许能够变淡,像现在这样的时候,又会猝不及防地浮现在表面。
陆霄轻抿起唇线,手背撑着脸颊,再次想起夜里将她抱在怀里时的温度。
温暖,柔软,像一团棉花。
舌尖在口腔里不由自主顶着上牙膛。
夏棠已经从沙上起身,收走他吃完的叉子和碟子。
弯腰的时候圆领T恤衫的领口掉下来一点,露出侧颈上淡红色的痕迹,印在白净的皮肤上,像是雪地里掉下来的一片玫瑰花瓣。 格外醒目。
衣领才刚刚掉下来,她就已经谨慎且飞快地捂住脖颈,把领口拉回原位,将皮肤遮得严严实实,映入眼底的玫瑰色转瞬即逝。
陆霄仍然好整以暇地坐在原位,懒洋洋撑着侧脸,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他的眼珠颜色天生要比一般人深,盯着人的时候总是显得很专注,大概也就是显得,声音散漫地开口:“夏棠。”
已经拿着餐碟走到门口的人又站住,转过身来看着他:“什么事?”
“这里。”陆霄歪过脑袋指了指脖子后侧的位置,“没遮住。”
夏棠反应了四分之一秒钟,立刻抬起手掌覆住后颈,脑子里霎时闪过无数画面,回想今天有没有可能被别人看见这片吻痕。
直到对面人扬起唇角笑起来。
这家伙笑得又明亮,又阳光,又灿烂,又缺德,舒展的眉眼像被风吹开的旗帜,
露出一侧洁白的虎牙。
闪耀得仿佛日光下皑皑的雪顶。
如果不是建立在她的惊吓上的话。
“骗你的。”陆霄坐在沙上说,漆黑的眉梢扬起来,眼睛里盛着懒散又得意的笑意,眼角无赖又不讲道理地上挑,“谁叫你自己要相信。”
夏棠才意识到被他耍了一道,眯起眼睛瞪他一眼,动作敏捷地拿着餐盘离开起居室,留他一个人坐在沙上。
陆霄一直追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嘴角才平平地放下来,望着无人经过的走廊,舌尖上还残留着一点腻乎乎的甜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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