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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轻颤的眼睫,因为近在咫尺,所以便显得格外纤长卷翘,他被那长长的睫毛吸引,不自觉抬手轻轻拨了拨,有点柔软又奇异的触感。
他有些好奇,怎么会有人长这么长的睫毛?
又模糊地想,沈良沅身上好像很多地方都让他很好奇。
她的脸很白很滑,腰很细很软,头发也柔柔的,现在他又发现,她的睫毛也这么长,叫他看见了就忍不住拨弄。
沈良沅只感觉眼睛突然有些痒,吓了一跳,微颤着睁开了眼。
陆赐怕碰到她的眼睛,已经飞快收了手,在姑娘红着脸的疑惑目光下,改成了摸摸自己的鼻子:“你的睫毛好长。”
噗……
沈良沅愣了一下后,偏头笑出了声,也不知为什么,就感觉这样的王爷有点傻傻的,又有点傻得可爱。
陆赐见她突然笑了,自己也莫名跟着笑了一下,心里有些愉悦。
只是这下有点旖旎的气氛散了,他又觉得凑沈良沅这么近好像也不能做什么了……
心里那点愉悦又变成了遗憾,至于遗憾什么他也说不清,但陆赐还是直起身子将沈良沅先牵进了屋,他想沈良沅还病着,还是回床上躺好吧。
沈良沅懵懵地被他牵走,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他怎么什么都没做?
是她想多了嘛……
她低着头,没来由的扁了扁嘴,感觉有点可惜是怎么回事?
但是看着陆赐牵着自己大手,沈良沅又抿唇笑了。
陆赐的手大而坚毅,是健康的小麦色,而自己的手很小很白,看起来过于纤细,明明是差异明显的两只手,交握在一起时却又好像意外和谐,让人安心着。
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悄然改变了,在这个春和景明的早晨。
-
沈良沅病得急,好的也快,三五日后便完全无碍了。
她与钟娘说了要搬去隔壁院里的事,不好意思地为隐瞒了已经成婚的事而道歉。
钟娘活了半辈子,自认阅人无数,闻言笑了笑:“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你定是有你的缘由,倒是你那夫君,看起来明明金尊玉贵却能亲自来铺子里寻你,当是个良人。”
沈良沅盈盈地笑了:“嗯,他……他是个很好的人。”
钟娘拍拍她的手,把她送到门边,刚准备说一番道别的话,又听沈良沅道:“钟娘,我还可以到绣楼去做活么?我想多学学刺绣,最近也刚琢磨了新的绣法想与楼里的绣娘探讨探讨。”
“你还可以到绣楼来做活?”钟娘诧异,“知道你夫君人好,没想到待你竟这么纵着啊。”
沈良沅红了脸,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所以陆赐这是……在纵容她吗?
她想来,钟娘自是答应的,她与沈良沅道:“你想来我当然求之不得,你很有天赋,又勤奋,假以时日必会有所成就的,还有这样好的一个夫君,旁人知道了都不知该怎么羡慕。”
沈良沅被说得越发不好意思,将自己的包袱交给在门边等着的冬葵后,又朝钟娘再次表达了感谢,谢谢她这段时日的照顾,然后便随人离开,进了旁边那处院子的大门。
冬葵引着沈良沅进院,一路絮絮叨叨,说着那天她突然不见,将她吓坏了,差点急哭呢。
沈良沅拉过她的手,歉意道:“对不起冬葵,你对我那么好,我却一走了之了,给你和孙管家都添麻烦了吧?”
冬葵说归说,这时却反过来安抚沈良沅:“没事的夫人,知道你平安就好了,现在王爷也把你找回来啦,我可高兴了!”
两人说话间便到了内院,陆赐正巧刚刚从屋里出来。
他那日与沈良沅打了照面后便回了一趟双梁城,花一天时间去了军部安排事情,又与李沐骞见了一面,今天才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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