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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人大力甩進后座，讓保鏢鎖上車門的同時報出校外公寓的地址。拉上車前后座中間的擋板，6思榕盯著江方野，冷冷地問：

「已經到哪一步了？」

「什麼哪一步......？」

「該死！」6思榕一拳砸在一邊的玻璃窗上。江方野總是能這樣輕易調動他的情緒，在沒有ao羈絆之前就是如此，他還沒有辦法拿完全標記當作藉口。

江方野從未見過在他面前如此失態的6思榕。覺得鮮的同時依舊帶著些許的畏懼，張口想解釋，被6思榕打斷：

「我說，你洗掉標記，到哪一步了？！洗掉了嗎？」

「沒......我，我還在等體檢報告，你就，突然，突然出現了......」

不相信他說的話，6思榕扯掉江方野的圍巾，粗暴地撥開散在脖頸間的碎發。親眼看到沒有手術痕跡，緊繃的神經算是鬆懈，神色卻依舊惱怒：

「你說的要讓我原諒你，想到的補救措施，就是去洗掉標記？我給你的標記這麼不入眼嗎？你覺得丟臉？」

「不是，不是，」江方野瘋狂地搖頭，「只是因為這個標記，它本身就是錯誤的，是我們兩個在信息素失控下產生的錯誤記號......你不應該給我這個標記，你應該和跟你交往的omega進行完全標記......」

話再次被蠻橫地打斷：

「那你跟我交往不就行了？！」

這話一出，車裡頓時陷入沉默。江方野瞪大眼睛看著6思榕，不理解對方是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半晌，江方野試探性地問：

「可是......你不是還在和貝茜姐談戀愛嗎......？」

6思榕想起貝茜曾經跟他說「對方野好點」，也對他說過類似於「小心玩脫」這種話。雖然此刻他不願意承認，那些話好像是迴旋鏢，當初為了逗弄小狗丟出去，如今終於重打回他身上。

緩了緩情緒，他緩慢地開口：

「我跟貝茜，從一開始就是假的。她一直有男朋友，我跟她只是做做樣子，騙騙兩家父母而已。」

第24章笑一個

「......」江方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他緊攥著自己羽絨服的下擺，像是要把衣服扣個洞出來：

「你說你們都，一直......是假的？那，那之前那些報導，之前那些親密動作，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