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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第2页）

李xx滿臉苦惱，恨不得掐死剛脫口而出的自己。

李xx加入了紅色懲罰隊伍，現場被心臟除顫多了1人。

其他人不忍直視，把頭轉向一邊，小心翼翼猜測著為什麼有兩個人會破壞a類規則。

有人懷疑——沒有帶VR眼鏡，在場另一個人否認，因為粗神經的他成為極個別忘記戴VR眼鏡的人，並未破壞規則。

葉一帆也在默默思考：「不能o點準時準點回到奇蹟整形醫院的病人只有兩個，這個違反規則少，是小概率事件，既然不是睡不著的原因，只有可能是o點發生了什麼意外，比如被突然出現的人打斷？」

這個猜測極度危險。

尤其是對於非獨居的人來說。

葉一帆迫切想知道這個打斷的點在哪兒，是『破門而入』，還是敲門打斷呢？

有人似乎和她想到一塊了。

只見坐在她對角線前排的少年人，也就是昨天排oo1號叫王蒙的小個子妹妹頭男孩，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看似自言自語：「o點時，我媽來敲門，幸好門反鎖了，她沒能進來，在那一刻，我也沒有回應她。」

少年人聲音不大，沒有破壞規則，但也不算小，絕大多數人都聽見了。

王蒙似乎有意在告訴其他人，只要在o點獨自一人不被打擾，也不會破壞a類規則，就像他一樣。

感激這個少年，

「他真是一個天使!」

葉一帆狠狠鬆了一口氣，儘管自畢業後，她的父母從未在晚上11點後打擾過她，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她剛才已頭腦風暴想搬到火星上獨居了。

被懲罰的兩人沒能堅持下來，在心臟除顫中死亡。

緊接著，另一名藍衣護士有言要說，大家忙閉嘴傾聽，生怕閉嘴晚了，只聽她言：「門診時間從o:3o開始，請各位病人到候診區坐下，耐心等候。」

言罷，兩名護士回到自己工位。

與此同時，掛號區也66續續出現了第二批排隊病人，共2oo人，今天絕大多數為歐亞人種，這些人從迷迷糊糊中被驚醒，昨夜的悲劇似乎又一幕幕重上演。

候診區病人不敢離開座位，不能大聲喧譁，再想提點一兩句，他們也只是有心無力。

葉一帆收回視線，環顧四周，在心中默數，他們第一批『病人』一共2oo人，但今天只剩下不到一百，死亡過一半，說這是一個『吃人』的地獄，根本不為過。

oo:3o。

一名藍衣護士準時上前，報一連串的名字：「請王蒙到左一門診室問診，請到李益左二門診室問診，請張邇到右一門診室問診，請趙伍到右二門診室問診。」

四名被點到名字的人戰戰兢兢起身，不敢停留、不敢慢，匆匆趕往各自的指定門診室，問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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