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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染?」傅墨問道。
「是的,傅先生,人類感冒了,會很容易傳染給兔子的。如果只是輕微地打噴嚏,注意保暖,過兩天就好了,您要是不放心,可以餵一次藥,就是那個沖劑,明天應該就好了。」李醫生專業地回答著傅墨的問題。
「我昨天感冒,它今天就感冒了,應該是我傳染的。」傅墨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那問題不大,沒事的,傅先生您放心,需要我過來給您的兔子檢查一下嗎?」李醫生問道。
「你告訴我怎麼判斷。」傅墨要求著。
「好的,傅先生,如果只是輕微的打噴嚏,然後沒有流鼻涕,那可以只餵一次沖劑,不過5毫升。如果流鼻涕了,那就要觀察是否是鼻炎,鼻炎的話,用藥就不一樣了。」李醫生在電話里詳細地解答著傅墨的問題。
「傅先生,兔子體質弱,很容易被人類傳染一些病,所以您感冒沒好之前,可以戴著口罩,這樣能避免兔子再次被傳染。」李醫生建議著。
「嗯,我知道了。」傅墨掛掉了電話,然後真的去拿了個醫用口罩,給自己戴上了。
沈文看見傅墨去拿針管,心驚了。
打針嗎?它寧願吃藥。
沈文緊跟在傅墨的腳後跟,傅墨走一步,它就跟著往前走一步,兩隻大眼睛緊緊地盯著傅墨的動作。
哎,傅墨拿著針管,用尖尖的針頭吸取著藥劑。
尖細的針頭,鋥亮的,在燈光下閃著銀光。
看樣子應該是喝藥,不是打針,沈文放下心來,鬆了口氣,昨天它親眼看著傅墨自己把手背上針頭抽出來,看得它心慌慌。
「來,打個針。」傅墨舉著針管,轉過身,看向緊跟在他腳後的兔子。
快跑,還真的是打針。
它怎麼覺得,電話那頭說的是餵藥,不是打針,難道它聽錯了沈文猛地躥到床底下,縮成一團,躲起來,這下,抓不到它了吧。
「昨天,不對,是今天凌晨,我也打針了,現在輪到你了。」傅墨淡定地忽悠著兔子。
不不不,它喝藥就好,它再也不嫌棄藥的味道苦了。
這針一紮下去,那還不痛死。
沈文甩著自己的大耳朵,轉過身去,用屁股對著傅墨。
傅墨蹲下身,往床底下看,就看見一團毛絨絨的屁股和被屁股壓著的小尾巴。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傅墨伸出長手去夠兔子,指尖摸到了毛絨絨的兔子屁股。
沈文猛地一縮,把屁股縮了進去。這下,傅墨的指尖都碰不到它了。
「你說你,面對外人,就慫慫的,對著我,膽子就那麼大。」傅墨摸了摸自己的鎖骨,那些抓痕齒痕,還挺痛的。
這不一樣,誰知道外人的心思是好是壞,它倒是知道傅墨不會對它怎麼樣,所以做事才放心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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