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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不知道水房在哪,便问了兰儿姐姐和香儿姐姐。
只是按照她们给的路线,奴婢走了许久,不知怎的七弯八拐就走到这了。
也不知是兰儿姐姐指的路不正确,还是……”叶蓁蓁越说声音越低,头也渐渐低了下去,看起来很是卑微胆怯,接着规矩行了个礼,突然声音大了起来,大有破釜沉舟之意:
“兴许是奴婢记错了。
冒犯了少将军,实在是抱歉!”。
“哦?”战骁转身,就看到那缩在门口,微微抖的身子。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小姑娘鼻尖都冻红了,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跟个纯良的小白兔似的,被人戏耍了,还不知道,还在这儿给人开脱。
他突然几步,再次行至她面前,去牵起她的手。
他的手刚刚经过沐浴,大掌温热,而那掌中的小手,许是在寒风中冻了太久,很是冰凉。
他心中微恸。
女子却仿似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更为吓到了,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挣脱。
“别动。”战骁眉头皱起,握她的大掌反倒紧了紧,沉声道“听话,跟我来。”
他牵着她,从另一边门,直接穿到了正厅。
“战七”人还未坐定,他便朝门外喊,“叫香儿兰儿过来。”
战七瞥了一眼旁边的叶蓁蓁,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不,才聚到一起,就演上了,这深更半夜的。
不过他还是恭敬应着是“是。”
疾步出去了。
不一会儿,香儿和兰儿被下人押着过来,跪在了地上,外衫都未来得及穿整齐。
“说吧?该怎么罚你们呢?”
此时,战骁斜倚在椅子里,姿态闲适,声音懒散,好似漫不经心,却自带威严。
叶蓁蓁埋着头,站在他身后装鹌鹑。
“冤枉啊,将军,奴婢什么都没有做,不明白将军为何要罚奴婢。”香儿沉不住气,先趴在地上喊起冤来。
见状,兰儿瞅了一眼叶蓁蓁,也忙出声辩解“是啊,将军,奴婢和香儿回房洗漱后,只在床上闲聊,什么也没做过。
将军半夜唤奴婢过来,不知是为了何事呢?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你说。”战骁瞅了一眼叶蓁蓁,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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