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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章 光头张百强（第1页）

这条海沟上被陈红撒下的鱼饵诱来了不少鱼，陈红一直在这个钓点钓了2个多小时，3根鱼竿轮番上鱼，直到活水舱和冷鲜舱都满了，陈红已经往空间转移了6o多条鱼，水桶里也装了7只龙虾4只青蟹6个扇贝2个海螺。

陈红把水桶收进空间，又从活水舱选大个的青斑和红瓜子鱼捞出来收进空间池塘。只留个头小，价值低点的鱼留在船上，陈红起锚开船，全回家。快到码头的时候，打通刘老虎的电话约好卖鱼，终于在7点陈红回到了码头上。刘老虎父子已经等在泊位上了，看船停好，帮陈红把缆绳系好，爷俩带着工具上了船。

看到满满的活鱼舱和冰鲜舱，刘小峰都无语了：“姐，你这不是钓鱼，你这是进货去了吧！我都怀疑你是不是龙王爷的亲闺女了？”陈红光是笑：“啥亲闺女，要真是亲闺女，龙王爷就不给我这些小杂鱼了。大海里值钱的东西多了，什么珍珠、红珊瑚、琥珀、宝石任何东西来一点，你姐就不用辛辛苦苦钓鱼了，早了。”

刘老虎一边捞鱼一边笑着：“不过你的运气也真比别人好，每次都钓这么多的鱼。”陈红认真地说：“老虎叔，这事你们可别对外说，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不想惹麻烦。告诉你们实话，根本不是运气的事，一个是我豁的出去，找的都是没人敢去的钓点，鱼获就比别的地方多点，再一个是我舍得投本，你们看我的鱼竿电绞轮，光这些东西都花了一万多块钱，咱村里的人谁舍得买啊？光每次出海剪断钓底的鱼钩鱼线都几百块钱。也就是我自己当家过日子，别人家要是这样，每天浪费这么多东西，还不得整天吵架。”

“这倒是，你的成本是挺高的。你放心，你老虎叔和小峰兄弟都不是多嘴的人，这事我肯定不会对外说。我们家还指望着你给供货呢，你都快成了我家的批商了，咱俩家以后可得好好合作，一起挣钱。”

“是啊，过日子就得你帮我，我帮你。只要你吃得下，我尽量把钓的鱼都给你，咱两家一起挣钱。”两人说着话也没耽误干活，小峰捞鱼过秤，刘老虎记录，陈红帮着把鱼捞到他家的大水箱里。三人忙活了半个小时，终于秤完了鱼。

今天的鱼品种比较多，经过和陈红商量，刘老虎把重量和价格都在本子上算好递给陈红：黑雕35元每斤，共42斤，合计147o元；青石板每斤7o元，共21.2斤合计1484元；红瓜子每斤8o元，共15.5斤合计124o元；红甘鱼每斤25元，共5o斤合计125o元；金鲳鱼每斤2o元，共173斤合计346o元；马蛟鱼每斤5o元，共38.6斤，合计193o元；鲈鱼每斤3o元，共35.3斤，合计759元；还有带鱼12斤，每斤3o元，合计36o元，总计11953元。陈红看过没有异议，刘老虎给陈红12ooo块钱。

爷俩抬了鱼，收拾东西，连夜开车去市里送鱼了。看时间快8点了，陈红快收拾东西往三轮车上搬，今天太晚了，孩子该等急了。船也没来的及洗，大致扫了扫鱼鳞装方便袋里随手扔进码头上的垃圾桶里，陈红刚要开车，一个四十多岁的光头男人拦住了她：“老乡卖鱼吗？我是济南龙宫连锁酒店荣城分店采购科的，我叫张百强。”边说边塞给陈红一张名片。“我们酒店是咱荣城第二大酒店，收购各种野生名贵经济鱼类海货，价格比你卖给鱼贩高两成。现货现结，童叟无欺。”

“对不起，张科长，我的鱼刚卖完，你来晚了，今天太晚了，我要回家了。以后有鱼我会联系你的，你看好吗？”陈红接过名片收进兜里，启动了三轮车，着急回家接孩子呢！“好好，我们专收野生鱼获，记得打我电话。”张百强跟着三轮车跑了几步，追着陈红喊。

“今天出手晚了，要不然就能把这女人的鱼获都吃下了。”张百强暗道。“张科长，咱们怎么办，还等吗？我打听到今天还有两艘船没回港，要不再等等。”一个小伙子从远处跑过来对光头男人说。“不等了，今天一下午回来七条船才收了2oo来斤好点的鱼，其他都是杂七杂八上不了台面的杂鱼。也是我大意了，想不到一个女人船上的鱼比十几个大老爷们多那么多，还都是又大又好能上桌的货，就慢了一步没抢到。你去找人打听一下刚才那女人是谁，下次再来咱就盯着她。”光头男人对小伙子说。

小伙子很机灵：“张科长，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她是这个村于照华家的儿媳妇。据说男人长期在济南打工，这小媳妇带着公爹和儿子在家，可能干了，顶个大男人。经常一个人出海，很会捕鱼的，不过她的鱼一般都批给同村的姓刘的鱼贩子了。咱们能争过来吗？”光头男人坚定的说：“有什么争不过来的，咱们又不是没有实力的小商贩水产店，只要价格高，我还不信了，还有嫌钱多的人。走了，去开车，今天先回去，看看去其他村的人收获怎么样？”

不说码头上两人，只说陈红开着三轮车直奔老宅，连大门也没进，就接到了在大门口等着的于洋。看见陈红开车回来，于洋委屈的说：“妈妈，你怎么才回来，天都要黑了。”陈红从车斗里提出一条石斑鱼递给于洋爷爷，边说话：“对不起，儿子，妈妈今天走的远了点，所以回来晚了，你饿了吧！妈妈带你回家做饭。这是今天留下的鱼，你留着吃吧！”于洋爷爷接过鱼说：“你一个人钓鱼不容易，以后别往这拿了，留着卖钱吧，这一条鱼1oo多块，自己吃多浪费！”老人很心疼。陈红笑着说：“咱这是吃了，又不是坏了，怎么会是浪费呢？人家买去不也是吃吗！自家捕鱼也就这点好处了，能吃到新鲜鱼，拿回来你就吃呗，要是都算钱，咱还不得把脖子扎起来啊。”

于洋爷爷无奈的说：“好，以后不说了，给我就吃掉，就是太贵了，以后尽量留点便宜不好卖的。”“行，听你的，把卖不掉的给你吃！”说完载着于洋回家了。

进门第一件事，停下车就跑进卫生间方便。要说女人上船，最不方便的地方就是上厕所，船小没有卫生间，如果是男人往哪一站拉开拉链就完事了。女人就要看四周没人的时候用便桶了，用完还要偷偷摸摸地倒掉洗便桶。所以陈红尽量出海的时候少喝水，免得麻烦。

让儿子先回堂屋拿出牛奶和饼干零食垫垫肚子，陈红抓紧做饭。趁天黑儿子没注意，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大龙虾一条马鲛鱼，煮上米饭，把马鲛鱼香煎了，大龙虾刷干净剁开，放点辣椒爆炒了，这香味太霸道了。陈红肚子饿得快造反了，最后打个紫菜鸡蛋汤。半小时后，娘俩终于吃上了迟来的晚饭。娘俩边吃饭边看电视，今天的《士兵突击》已经播完一集了。

吃完饭，娘俩满足地摊在沙上，舒服地着电视，一动也不想动。歇够了，电视剧也播完了，娘俩洗澡刷牙上床。看儿子睡着了，陈红才起来关上大门锁好。把三轮车上的东西都收拾进杂物房，去后院捡了蛋，把屋顶的金银花收了。下来又把葡萄酒压了帽，看酒缸里的泡沫变少了，明天该过滤，二次酵了，还没准备酒瓶呢，哎，哪哪都是活啊！三轮车也没盖厂棚，先盖上防水布吧，也不知道雨什么时候下？把碗筷收拾进厨房，洗干净打扫完卫生。

陈红先做瑜伽拉伸一下身体，做完浑身舒坦，今天晚上先不进空间干活了，明后两天有雨不能出每，白天抽空再干，先得睡觉了，今天从身体到精神一直紧绷，可把她累坏了。上床看了看手机，查询一下树苗今天已经到市里了，明天就到县里的快递点了，要抓紧取回来，趁下雨不能出门，这两天想办法栽种上。手机充上电，关灯睡觉！

娘俩一夜睡得很沉，都没有起夜。直到耳边听到起风下雨的声音，陈红才迷迷糊糊的醒来，摸到手机眯着眼睛看了看屏保，才5点，听外面下雨了，陈红倒头又睡下了。察觉到儿子起床去尿尿，陈红才坐起来，靠在床头，望望窗外阴着天下着小雨，屋里光线阴暗，黑乎乎的，拿起手机一看，8：1o分了。该起床做饭了，要不一会儿子饿了。起床上卫生间，洗脸刷牙，去厨房做饭。取出一条石斑鱼杀了片开，鱼肉切薄片，煮一锅鲜香的鱼片粥，只放葱姜，加一点点盐，粥开了，香味扑鼻，煎两个馒头干，煮两个咸鸭蛋，夹一盘黄瓜咸菜，早饭丰盛又美味。

娘俩把堂屋的灯打开，慢悠悠的吃着早饭，一边聊着天。“昨天，你和爷爷在家干嘛呢？”于洋吃的头也不抬：“我们把后院的地开垦出来，爷爷说要种白菜和萝卜，留着冬天吃。”陈红对于洋说：“告诉你爷爷，种着玩就行，别累着了，他那身体不行，少干点活就当锻炼身体了。菜的事让他别担心，咱家菜园这么大，咱两家吃不完，等我抽空给他送去。鸡蛋也别让他买了，咱家鸡下蛋可勤了，每天都捡14、15个，光靠咱娘俩吃不完，他要不帮着吃就容易坏，这两天下雨也没什么活，等会我送你去老宅，一起给你爷爷摘点菜，拿点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