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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崎见了天婈,抛下他真正的表妹,拿了一个篮子向她献宝:“得得儿,雪莲果到了,宫人一下马我就给你送过来了。”
天婈瞥了一眼鄙夷她的那个人,见那人立得笔直的背部微微动了一下,遂替她道谢道:“多谢。”
“谢什么,你开心就好。”龙崎笑笑,又低声道,“宋岩好像也很喜欢吃,刚刚他闻到雪莲果的味道,那副模样简直是垂涎三尺,你要是吃不完,就赏他一个吧。”
“好啊。”本就是给她的,她爱吃多少吃多少。天婈又问,“我这护卫,怎么样?”
龙崎答:“很有意思。”
许是终于见着了亲人,许是对龙崎送来雪莲果心怀感激,玉璃月一直对他和颜悦色,他离开时还亲自送他出门,并一直送了老远。
天婈因气氛融洽,其乐融融,一时放松了警惕,未做多想。等意识到不该放玉璃月出胧月阁,想让幻儿去叫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一个小厮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还没到门口就大声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宋岩跟如月夫人打起来了。”
天婈抚了抚额头,有些头疼,真是最怕什么来什么!
一边疾走,一边听这小厮断断续续说着前因后果。原玉璃月送了龙崎回来,到了廊桥上正好遇到过桥的秦如月。秦如月嘴碎,嚼了句:“哪里来的不男不女?”
她身边的丫头立即禀报:“是胧月阁新请的护卫。”
秦如月立时来劲了:“哟,玉璃月什么时候好上这一口啦?”
她不知真的玉璃月就站在她眼前,又编排道:“什么样的主子用什么样的奴才,一点规矩都不懂,还说自幼在皇宫里跟着教养嬷嬷学了几年礼数,依我看,竟不如村野下人知书达礼。”
玉璃月听了这话,怒火攻心,一刻都没耽搁,上去就给了秦如月一巴掌。
那一巴掌将所有人都打懵了,谁也没想到这新来的竟会这般大胆放肆。他们哪里知晓这是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的结果,是长年累月堆积下来的仇恨。
天婈知道火药迟早要炸,可万万没想到会炸得这么快,才第二天就炸了。如今她只能暗自祈祷玉璃月没有伤到秦如月的肚子。
廊桥上已经站满了人,天婈分开那些看热闹的,奋力挤到中间去,定睛一看,不禁吓了一大跳。玉璃月被七八个壮汉结结实实地压在地上,连一根汗毛都动弹不得,只两只眼睛汩汩地淌着眼泪。
秦如月披头散,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缩在丫头怀里哭哭啼啼,两个脸颊高高肿起,巴掌印清晰可见,嘴角上还残留着指甲掐过的痕迹。
战况比天婈想象中要惨烈的多!
万幸的是,天婈仔细瞅了半天,场上并未见血,秦如月只是捂着脸,肚子看起来好好的,似乎没什么不适。
天婈最怕收拾这种烂摊子,如今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往前跳了一步,故作惊恐地叫道:“呀,这是怎么回事?快将如月夫人扶起来。”又高声问,“有人去叫大夫了吗?”
人群中有人回答:“已经去了。”
几个丫头将秦如月扶起身,坐到一旁的石墩上,犹在不断抽泣。天婈又挥挥手让那几个壮汉松开:“让他起来,我倒要问问是谁给他这样大的胆子,目无尊卑。”
玉璃月这才得以解放,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擦着眼泪“呜呜”啼哭。宋岩那张脸上并未挂彩,身上也不见什么伤口,看来这一仗她并未吃什么亏。
天婈因高高站在桥中央,恰好看到桥下一团人簇着纪母急匆匆地分开人群往桥上来,稍稍斟酌,立刻蹲下身万分抱歉地朝秦如月柔声道:“妹妹,可有哪不舒服?”
秦如月愤恨地看了天婈一眼:“用不着你假好心!”
天婈默了默,等人群里的那团躁动又往前移了一阵,才道:“你一个主子,何必屈尊降贵跟这等奴才一般见识。这哑巴你要是看他不爽,直接告诉天婈,天婈自会教训他。你说你挺着一个大肚子,何苦自寻麻烦,这哑巴虽不会言语,但性情却顶倔强,向来容不得别人挑衅。”
“我......”秦如月又急又气。
天婈哪里会让她开口,又道:“长安见他武功高强,连哄带骗才将他收进山庄,我本想先放在胧月阁,待将他性子磨平后再送去给妹妹使唤,谁想到今儿生这样的事,幸好肚子里的宝宝福厚,没什么事,若是出了什么事,我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躁动的那团人影因纪母顿住的脚步而停止了躁动,想是她听到孩子无事,便松了一口气。
秦如月跳了起来:“玉璃月,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巴不得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了才好。”又口不择言地胡乱叫道,“你别以为长安现在宠你,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什么护卫,呸,我才不稀罕。长安真正爱的人是我,你只是他用来拉拢雪龙山庄的一颗棋子,棋子!”
女人疯癫起来的模样真是难看,女人刚打完架疯癫起来的模样更是难看。眼风扫到纪母阴下去的脸色,天婈紧绷着的心微微松开,却不敢大意,只故作不知,皱着眉头,满含忧愁地抬起头,目光一愣,唤道:“母亲。”
秦如月听到天婈这声唤,愣了一愣,愣完了转身扑过去抱住纪母哭喊:“母亲,你要为如月做主!”
纪母望着她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不自觉地挪开目光,却又不得不安抚她:“你放心,青龙山庄自有规矩,容不下这等猖狂之徒。”
天婈赶忙道:“母亲,一切都是璃月的不是,璃月辜负了长安所托,不过既然人是长安请来的,璃月以为还是等长安来处理比较好。”
纪母点了点头,吩咐下人:“先将他押入地牢去,不准给吃食,不准给水喝。”
天婈想玉璃月这性子,让她吃些苦头也好,便没再说话,只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不过显然她并不能体会天婈的用心,恨恨地剐了天婈一眼。
秦如月挽着纪母,眼角微微上扬,得意起来。
天婈看着她,悠悠道:“前些日子,我得了一个琉璃碗,宝贝得不得了,将它放在匣子里还怕不稳妥,又放到壁橱里,加了三道锁才放心。妹妹肚子里的宝贝比我那琉璃碗何止宝贵千倍,自当千防万护,这哑巴就好比门口看家的那条大黄狗,自有它的好处,却也是会咬人的。妹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本应当躲远些,没道理硬是往上凑的。”
纪母想了想,深以为然,严肃道:“往后你就好好在怡畅院待着,想要什么吩咐下人去办,你怀着身孕就不要乱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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