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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碧云听了柳江红述说了自己的经历,得知这夫妻竟也是被元军欺凌所逼,是杀元军的英雄,不禁肃然起敬。这洪可郎也是自出道以来,一直没有遇上过真正对手,今日才知天外有天,山外有山,竟也有比自己功夫高得多的人,又得知自己这对手正是衡州义军兵马大元帅刘尚,慌忙弃枪向刘尚谢罪,刘尚更是不想这深山中竟有如此高手,也惊叹佩服这青年的功夫,便道:“小兄弟功夫不凡,再历练几年,本帅怕也不是你的对手了。”洪可郎一听,惭愧万分,道:“元帅过奖,小的心知肚明,要不是元帅处处相让,我早已小命不保。”柳江红聪敏机灵,见碧云貌美可亲,又气质非凡,言语既威又柔,又听她刚才还向刘元帅下令,便试探问道:“夫人莫非就是义军领孙盟主?”碧云一听,只是笑笑,一旁的小红道:“正是我义军大盟主。”柳江红一听,慌忙拉了可郎,双双要来拜谢,碧云忙扶了她俩,道:“才听了你的经历,我也暗自敬服,小妹不愧是一位美貌伶俐,有胆有识的女子,妹子同这少年郎,真是一对有刚有柔的金田玉女,也是我碧云有福,又结识了一位聪明能干的妹子。”柳江红一听,不觉脸红起来,便道:“盟主笑话小妹了,若是盟主和元帅与众兄弟姐妹不嫌弃,就到我山寨歇歇,喝杯接风薄酒,如何?”碧云本想急要赶回衡州的,又想好不容易收服了这股寨匪,也还得做些功夫,收留为义军,让其心甘情愿为义军效力,只好答道:“既然妹子有此盛情,我等只好从命罢。”柳江红一听,欢喜不已,忙吩咐薛豹先上山安排迎接贵客,准备酒宴,自己在前带路,领碧云、刘尚等一行人上山来。
不一时,孙碧云、刘尚等人上到山寨,一路看来,原来这两界口山寨与众不同,一般山寨都是立在山顶上,便于防守和观望,而这两界口山寨却建在半山腰中,山腰有一块大坪,足有数百丈长宽阔,一排排木吊楼造得很是精巧,周围古树成遍,山寨前有八棵白果树分成两旁。寨后是一片古松,左面楠竹成荫,右面柿竹成林。易兴阳不解,问陈郁道:“此地虽好,却是防守不便,为何不立在山顶?”陈郁虽是才被这小霸王摔得全身疼痛不已,然他心里明白,凭这年轻人的功夫,如若不是他手下留情,自己早就成了他的枪下之鬼了,心里也暗自敬服,便答道:“将军有所不知,当初在此立寨,我也费了一番功夫。此地虽是处在半山腰下,却是真正的依山旁水之处,处于黔阳与辰溪的咽喉水道,是打劫水客商人的极佳之地,不仅这方圆数十里的高山峻岭,很难找出块能住数百人的这么大的平地,而且这大坪再往山后数十丈之地,还有一个山洞,上能通上山顶,观看辰溪、黔阳、武冈之地,往下直通河中拦船劫货。各位若有兴趣,不妨上去一观。”众人听了,惊叹不已,小红向来好奇,更是心急,道:“那就现在去看看罢。”可郎笑道:“要看完那洞,最快也要大半天,我看薛兄弟的酒席已备得差不多了,不妨先吃饭,明天一早再去罢。”小红只得罢了。
一时酒宴已备好,可郎请众位上席,碧主主坐,碧云哪里肯依,可郎便请刘尚主坐,刘尚更是不敢。碧云笑道:“今日在这寨里,是你可郎的地盘,你是主请,我等是吃客,岂能擅越主位。”众人推让不止,柳江红见状,上前笑道:“各位如此推让,看饭菜都凉了,小妇人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碧云道:“你说罢。”柳江红道:“可郎在此落寨之前,就曾想去衡州投奔义军,只是因这陈兄弟做的好事,才打消了去投奔的念头。今日即已相逢,也是难得的缘分,盟主、元帅若不嫌弃我等,就请收留我等兄弟,加入义军,如何?”碧云、刘尚一听,正是求之不得,碧云道:“若能得洪、陈兄弟和江红妹子为我义军,乃我义军之大幸也!”可郎也道:“我等入义军心愿已久,今日能结识孙盟主,刘元帅及各位将军,也是老天助我,如今心愿已成,岂不大快人心!”柳江红笑道:“既然盟主同意我等入盟,那么这坐位就好定了,盟主乃万军之,我等乃盟主之部属,理当恭请盟主主坐。”碧云一听,对柳江红道:“好你个妮子!早设了套让我钻么?”可郎也哈哈笑道:“她哪里敢!只是盟主要是同意我们入盟呢,就请在主位坐了,要是不同意呢,我就来作主了。”碧云无奈,只得在主位坐了,左侧杨蛟龙,刘尚,右侧洪可郎和陈郁,其他各分宾主坐定,薛豹这才传上酒菜来。
一时酒过三巡,碧云道:“今日相会,我等也是不打不相识,原听说可郎兄弟同蛟龙兄弟作对多时,今日之战,双方兄弟均有受伤害,你俩是不是也要喝一杯酒,将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了呢?”可郎一听,忙斟了满满一大杯酒来,双手递向蛟龙,道:“小弟迫于无奈,抢了兄弟不少主顾,也伤了兄弟不少人,这杯酒,先表个歉意罢,至于抢的财物,今日兄弟已到这山寨,小弟当开仓请兄弟查验,兄弟尽管取了就是。”说毕,将酒一口饮了,还要下跪陪罪。慌得蛟龙赶紧上来扶了,道:“兄弟也是吃这碗饭的,为谋生计而已,何必向我陪罪!至于那些财物,兄弟更不要提起!兄弟也佩服小弟胆识和功夫,特别是令尊夫人的深明大义。今既已一同加入了义军,就如同一家人,若是小弟看得起老弟,不如我等也结拜为兄弟,如何?”可郎一听,大喜,道:“我可郎孤身一人,无亲无故,能结识这个哥哥,就是天赐机缘,我求之不得。”蛟龙一听,欢喜不已。刘尚一听,笑道:“你二人要拜,把我等置于何处?不如我等兄弟,一道算上,一同拜了,岂不更好!”可郎一听,更是感动,道:“既然军师等众将军看得上小弟,乃小弟之大幸也,今日盟主在此,不好冲淡了这宴席,拜誓之事,待选个吉日,备香案再拜罢。”蛟龙点头叫好。碧云道:“你们这又何苦呢,既然认了,就不差这一拜,我看今天就是个好日子,你几人就摘土为香,当场拜过天地就是了。”可郎一听,哪有不愿,当即拉了刘尚、蛟龙、兴阳、方云,杨坤晓、陈郁等,共论长幼,排列序齿,对天盟誓,拜了兄弟。拜毕,又一同把盏相庆。
一时喝到兴处,可郎对蛟龙道:“今日盟主和军师等在此,小弟有一心愿,不知当说否?”蛟龙道:“你我既是兄弟,但说不妨。”可郎道:“既然我等已加入义军,兄何不同小弟一道,一同加入义军?”蛟龙一听,不禁哈哈大笑,碧云、刘尚也笑了。碧云道:“可郎兄弟不知,我现告知你也无妨,蛟龙兄弟早已抢你之先,加入我义军了。”可郎一听,嗔怪道:“兄弟做此大事,却也瞒得好紧。”碧云道:“不是有意瞒你,只因此地远离我义军,蛟龙兄的水军又离不得江道,故只能暗暗加入,不敢张扬。”可郎道:“怕他什么!如今有我山寨,蛟龙兄就到我这山寨,我水6携手,看哪个敢来惹我!”碧云想了想,道:“二位同入义军,我当然求之不得,却也有所顾虑。杨兄弟的水军乃是靠水吃水的人,不可去我衡州,可郎兄弟也远离我义军,若是随我同去,杨兄独居此江,我也放心不下。虽是此山寨可以暂居,却也不便再以义军名义,行打家劫舍之事。不如就近在这江边占了个县城,有了县城,就由你等管治,如此就既能防守,又不再缺钱粮,如何?”蛟龙、可郎听了,拍手称快,蛟龙道:“难得盟主想得周到,我等有了城守,何愁粮食供给,更不怕官军来侵扰了。要说这江边附近县城,我看这江下段的黔阳县便好。”
刘尚一听,忙叫随从取来地图看了,点了点道:“攻占这黔阳,倒是一着妙棋,我等既可以向湘西纵深展,又因这里远离行省和衡州,官军来援迟缓,即便有官军来援,此处离我义军管辖的武岗不远,一旦有风吹草动,我武岗义军也可以及时增援。”
孙碧云一听,点了点头,便问众位道:“兄弟们可知这黔阳情况?”薛豹道:“这黔阳县的防守,小弟也知一二。城里有三四百来人的官军把守,设马步军队长各一人,其中马军百户长叫岳宏,出于军门,曾官至千户,功夫不俗,不知是什么过失,降为百户长,到黔阳做个马军队长。那步军队长,叫杜一平,尚不知底细,只是听说这黔阳县的县令,姓罗名文忠,却是个善于搜刮民财的能手,不管百姓死活,只管自己贪占,城里百姓称之为剥皮罗,对其恨之入骨。”孙碧云问:“这县令如此胆大犯为,又有何背景?”薛豹道:“我也打听过,此人系江浙人士,两榜进士出身,为人圆滑,表面性情和善,心内却狡诈无比。”孙碧云道:“这黔阳乃湘西门户,义军也有意在这湘西之地,开辟一个落脚点。事不宜迟,说干就干。”于是下令,众兄弟分作四队先后出:一队由洪可郎率两界口寨的人马由6先行;第二队由杨蛟龙的船排帮兄弟走水路继后;第三队由易兴阳、方云率五十骑军由旱路出,最后一队是孙碧云、刘尚、赵学东、刘月芳、徐小红与柳江红等山寨家眷乘船而行。令明日拂晓造饭,清晨启程,天天黑之前赶到县城周围安营,待命攻城。洪、杨等一听,无不欢喜,一个个摩拳擦掌,各自当即准备。
却说洪可郎随同陈郁、薛豹等三个头领率领两界口一百多喽啰,马不停蹄前往黔阳县城奔来,一路却是崎岖难行,总算在天黑之前赶到离黔阳县城约十里处,才歇停下来。薛豹道:“此处已离城不远,为防范机密泄露,不如就在此处悄悄安营扎寨,等候后续队伍赶来,一同攻城。”可郎年轻气盛,哪里知道什么兵法深浅,哼了哼道:“一个区区三百土兵的县城,还需要劳师动众干什么!我等赶得如此紧,才到了这里,他们的水路,鬼晓得要待到何时才到?一旦这城里守军探知,有了防备,才误了军机,不如乘守军不备,城门未关,我等一举攻下县城,也好在盟主和元帅兄弟面前露露脸。”陈郁道:“大哥说得好,不如乘夜来个偷袭,打他个措手不及。”薛豹却有些犹豫,道:“只是这县城比不得野外,城墙坚固,若是其凭墙固守,我区区一百多人马,怎能攻下三百多人防守的城墙?”可郎道:“兄弟不用担心,我等先偷袭入城,入城不成,再攻城门,实是攻不过,再等后续人马一道来攻就是,我等也吃不了亏。”薛豹见头领主意已定,不好强阻,只得道:“我等暂且不打着义军旗号,以寨匪名义攻城,那守将才会轻敌,出城迎战,或者激他出城决战,待大哥擒了将,方能杀入城中,一举破城。”可郎听了,连连点头。即令队伍火造饭,待大家吃饱喝足,稍作休息,便率众向城东门杀来。
此时已快到掌灯时分,城内的兵士正在晚餐,守城的门卫一看一帮人黑压压向城门冲杀过来,情知不妙,一面关闭城门,一面撒腿便往城内跑,禀报马军队长岳宏。岳宏一听,吃惊不少,急忙召集一百多人向东城奔来,到了东门,登上城墙,举目一看,却见是几个骑马的头领,身后跟随约有一百多号着装不齐的喽啰,情知是一帮土匪,大喝道:“是哪股盗匪,敢到我黔阳县城来惹事?”洪可郎一见,看说话的人军官打扮,便冷笑道:“我等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是兄弟们缺些口粮,特来贵城借些粮食充饥,你若识趣,就送了些粮食出来,要不然,我便踏进城来,让你等片甲不留。”这岳宏一听,不禁哈哈大笑,道:“你几个小小蟊贼,我等不来剿你便罢了,居然贼胆包天,胆敢来我这里寻死!你既有胆量,就不要走,看我怎么拿你!”可郎一听,正中下怀,便哼道:“我等既然能来这里,还能怕你!只怕你不敢出门,做缩头乌龟。”岳宏一听,哪知深浅,便令守门官打开城门,点起一百多军官出城迎战。洪可郎年少气盛,正要出战,陈郁道:“杀鸡焉用牛刀,这厮交给我了。”拍马上阵,来战岳宏,两人刀枪相拼,一气之下斗了二十余招,陈郁不是岳宏的对手,被岳宏杀得体力不支,退下阵来,洪可郎一看见这岳宏功夫不俗,拍马便来接招。这岳宏一看这贼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青年,便哼了哼道:“你个乳臭未干的娃儿,我不与你斗,你要下马受降,我饶你这条小命。”洪可郎一听,不禁大怒,也不打话,挥枪便刺来,岳宏只得举枪相迎,好一场厮杀,但见得:
一个英雄少年,虎视眈眈;一个沙场老将,杀气腾腾。一个新投义军急于破城立头功,誓刺对手于马下;一个马军队长平白无故遭匪欺,欲杀匪平岔怒。一个少年老成,枪枪如狂龙舞利爪;一个中年气盛,刀刀似猛虎张巨牙。少年遇老军,杀得飞沙走石;强手对悍将,斗得鬼惊神颤。
二人一气之下拼了二十来回合,未见胜负,岳宏原是轻敌,不想几招下来,便知厉害,又是几招下来,对手已是势不可挡,已是不敌,做梦都想不到这附近贼匪中,还有这么个少年高手,恐久斗之下难免性命难保,城门有失,于是虚晃一枪,打马便往城门退逃,喝令守军关上城门。可郎见状,忙挥枪率众向军士杀来,众军士见主将不敌,只恨爹娘少生了两只脚,一窝蜂只顾往城内逃,守门官军只待官军全部进入后才关闭城门的,可郎哪能放过此等良机,早已紧跟了官军进来,见守门官欲卷起吊桥,可郎等众人早已上桥,挥枪刺来,那守军见状,性命要紧,忙弃手逃命,城门哪来得及关闭,可郎乘机率众进了城门,紧追岳宏不舍,一直追到县府,却见杨蛟龙正带人围住县府,杜一平正带一帮残兵在作随死挣扎。洪可郎大惊,道:“杨大哥来得好快!”杨蛟龙哈哈笑道:“你等旱鸭子再快,总没有我的水路快!”
原来杨蛟龙一早乘船从水路出,正是一路顺风,早在天黑之时,一直赶到了县城西门,见城门尚未闭,这杨蛟龙也是急于抢功,便对杨坤晓等手下道:“我看这城墙高深坚固,若等城门关了,想攻也难,不如乘这城门未关,官军不备,乘势杀将上去,量他数百守军,一时也难以抵抗。”众人听了,忙点头称好,于是众人一声呼喝,便向城门杀来,这西门正值步军队长杜一平在此巡逻,见天色已暗,正要下令关城门,却见一伙数百人的青壮汉子,挥刀舞枪向城门扑来。杜一平一看不好,便急忙走下城楼,带领一群土兵出城门向船排帮杀来,杨蛟龙一见是个官军打扮,便上前缠住厮杀,二人斗了数个回合,却是势均力敌。杨坤晓哪晓得什么交战规矩,一见大哥已与杜一平交上手,便指挥两百余船排帮兄弟杀向官兵,一时这些船排帮兄弟如猛虎扑羊,向官兵扑来,官兵只得拚死抵抗,双方一场混战,直杀得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杜一平没想这股匪徒竟对官兵大开了杀戒,对方人多势人,自己又战对方不下,担心有失,再无心恋战,只得边战边退,一面呼部属向岳宏禀报,一面率官兵向县衙退却,杨蛟龙哪里肯放,提刀紧追不舍,到了县衙,杜一平忙将衙门紧闭了,杨蛟龙也不想强攻,便将县衙紧紧围了,却见可郎已将岳宏的官兵追杀过来,一时防备不及,就见岳宏率众官军杀向衙门,喝叫杜一平开门接入。杨蛟龙见到可郎,不禁又惊又喜,二人计议一同攻打县衙,不提。
却说这黔阳县令罗文忠,自认为自己是两榜进士,却被朝廷派到这黔阳县做个县令,心有不甘,又见当朝已如累卵,朝不保夕,自顾不暇,管治不力,于是在该县大肆搜刮民财,准备另辟蹊径。今日得知有匪贼攻进城内,包围了县衙,直吓得两腿抖,浑身筛糠,问岳宏这两股匪贼什么来历,岳宏哪里知晓,道:“这两股匪贼如此胆大包天,这些头目,竟还有如此功夫,我等都不是他的对手,必要先打听明白才是。”便对罗文忠道:“你是县太爷,向他等喊话,总问明他们的来历,到底要干什么?”
这罗文忠无奈,只得胆战心惊到了门前,颤着声喊:“门外的壮士听着,我是本县的县令,你等是何处的人马,今日来我县城,可有何要事,需要本官办的?”可郎一听这声音,像是一面破锣,不禁好笑,便回道:“你听清楚了,我等乃衡州义军,今日前来,乃奉义军盟主、元帅之命,前来接管你县城,你若要保命,就放下兵器,出来受降,否则,待我等杀进去,休怪我等刀枪无情。”岳宏一听,大怒,喝道:“一派胡言!衡州贼匪离此相隔数个州县,他沿途这么多州县不打,却偏要绕道来打我这小小县城?你等休拿衡州匪徒唬我!”可郎一听,不禁哈哈大笑,道:“你已是我手下败将,退逃至此,我还值得唬你么,你若不信,等下义军孙盟主和刘元帅来了,让你见见真章。”罗文忠一听,更是大惊失色,对岳宏道:“若真是衡州义军,这可如何是好?”岳宏只得道:“先也管不得是不是衡州义军了,我等只有杀出这县城,投奔辰州路府,才是生路。”罗文忠连连点头,忙吩咐管家师爷和衙役到了内府,翻箱倒柜,不一会就带着了大大小小十几个箱子包袱,要随同岳宏出。岳宏见状,便道:“罗大人,现逃命要紧,这些身外之物就不要带了吧!”罗文忠道:“这也是我一生所攒,哪里舍得弃了。”岳宏只得摇了摇头,便由自己在前开路,县令罗文忠和达鲁花赤居中,杜一平断后,率土兵和衙役三百余人,趁着夜色,打开县衙后门杀了出来。
此时在守后门的,却是杨坤晓,一见岳宏率人气势汹汹杀了出来,忙上前迎战,二人战了几个回合,杨坤晓哪是岳宏的对手,岳宏逃命要紧,也是气极,拚出蛮力,将杨坤晓一枪刺于马下,可怜杨坤晓追随杨蛟龙半生,没想到刚投入义军,还没得到赏封,就死于岳宏的枪下。杨坤晓手下的喽啰对方人多势众,气势汹汹,只得四散开去,岳宏率众从西门出逃。杨可郎、蛟龙得知官军从县衙后门出逃,慌忙率众来到后门,一见杨兄弟被岳宏所杀,二人大惊,便打马向岳宏追赶。
一时西门外马蹄飞扬,夜幕下,杨蛟龙追到约五六里处,追上断后的杜一平。两人接着厮杀,杜一平本就是杨蛟龙的手下败将,只顾出逃,哪有心思与他交战,便夺路要走。杨蛟龙正要报杀弟之仇,哪会放过,不几个回合,便将杜一平刺于马下。岳宏一见,不禁大怒,也回头杀向杨蛟龙,却被可郎截往,二人杀将起来。岳宏乃沙场老将,见杜一平被杀,便积全身之力,欲杀可郎报仇,二人杀得性起,刀枪呼喝之声不绝。这时一旁的达鲁花赤尤鲁见状,纵马举刀便向洪可郎杀来,洪可郎自从在唐记饭店见鞑子肆意欺负柳江红,最恨蒙古鞑子,见他举刀向自己砍来,先是装着不知,待鞑子临近,听到那大刀呼呼响到耳边时,突然低头避开刀锋,转手一枪,便把蒙古鞑子刺于马下。岳宏一见,哪里还敢恋战,策马便逃。可郎只得随同杨蛟龙率众紧追不放。
因是天黑,可郎等转过一个山林时,岳宏等骑兵早已无影无踪,却也截获了县令罗文忠等随从及携带的财物。可郎无奈,只得返回县城。清点伤亡人数,除杨坤晓、陈元外,船排帮和洪可郎的山寨等死伤三十余人。黔阳县城官军,除岳宏率少部骑兵逃脱外,其余全部落网。
孙碧云、刘尚同易兴阳和方云等到达城外时,已得知该城已被可郎、蛟龙两路攻克。刘尚笑道:“这两个蛮子,居然不听军令,擅自行动,虽是破了城,也要严明军纪,加以处分才是。”碧云笑道:“我就晓得这两个蛮子不会等我汇齐再攻城,攻城之最佳时机,便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要是等我等汇齐,势必让守城官兵探知,如若他们有了防备,闭门不出,攻打就难了。不要说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就是按军纪来讲,他们虽是口头加入,我等尚未编制入列,封官授位,也还算不得是我义军,何以处分?”刘尚一听,只得点了点头。
一时碧云等入城,可郎、蛟龙忙率众迎接,到了县衙,分宾主坐定。碧云听了战报,甚喜,忙令出榜安民,所有入城义军人员,不得骚扰民居;令可郎暂担负县城防守之责,把守城门,盘查人员;令蛟龙安抚善后死伤人员,厚葬杨坤晓等阵亡壮士,并清点府库钱粮,收缴罗文忠家财入库,将罗文忠等一众官员先关押待审等。一众交代完毕,当晚安排功宴,不提。
当晚,碧云与刘尚等商议县府职管事宜,依刘尚主意,由杨蛟龙、洪可郎分管该县文、武官职。碧云道:“我看洪可郎是个将才,放在这黔阳县做个马步军头领,未免可惜了,不如带他回铁顶寨做个副将,县署就由杨蛟龙负责罢,薛豹虽说是护卫出身,但世道之事,阅历丰富,加上又善于心计,处事谨慎,就给杨大哥做个搭挡,任县丞,由范林、陈郁分别为黔阳县马军头领和步军头领,率部属以及可郎手下兵马防守县城,你看如何?”刘尚一听,点头称善。
次日,碧云升堂,宣布洪可郎、杨蛟龙、薛豹、范林、陈郁等任职令,众等一一遵命。碧云又张榜告示,公审罗文忠等旧官吏。经公审,罗文忠因搜刮民财,欺压百姓,被斩立决,因顾虑杨蛟龙管治业务生疏,因对其余官吏,只罚没所贪之财,刑罚皆免,暂随新县令视事,碧云又知此时青黄不接之际,贫苦百姓苦不堪言,便将收缴的贪官财物,折算成粮食,分给城内贫苦城内百姓,城内百姓得知贪官被除,又接济粮食,无不拍手称快,欢心鼓舞。这正是:
千里做官只贪财,哪管百姓无炊哀,
不是义军挥戈至,哪有公理正道来。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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