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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分明的苍劲指尖挑着她裙摆的边缘,危险的感觉随着衣料脱离肌肤而令人颤栗起来,玉豆腐一样的肌肤轻轻抖,似乎轻而易举就能够揉碎。
埃尔维斯知道她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思,最会上杆子爬的大小姐不然不会这样心安理得,住在他这里还颐指气使。
毕竟她曾经的爱慕者们,什么事情都愿意为她做,不求任何回报。
不过他当然不是那样的蠢货。
他不仅要报酬,而且只想从她身上索取自己想要的,早在学院时代,这些东西就深深扎根,成为一种堪近病态的渴求,想把她揉碎,想看她哭泣,再舔干净她的眼泪。
“不许?”他提出质疑。
下一秒,灵活的指尖猝不及防地探入少女的裙摆,让少女失声尖叫出来。
不过这片刻惊慌,不一会儿就变成了软绵绵的哼唧声,少女的酒红长凌乱垂落,雪腮绷得紧紧,琉璃色的眼睛水蒙蒙的,整个人想一块可口的糖糕。
男人的手臂十分有力,轻而易举就将人托坐到肌肉紧实的双腿,晦暗阴鸷的眸光盯着她动情的气恼小脸。
舒芙蕾声音颤抖,她浑身哆嗦着,不敢多有动作。
她十指用力,指甲刺进男人的脖颈,“埃尔维斯,你简直像一只情的疯狗!”
舒芙蕾意识到自己太得意忘形了,在今早挑剔了几样早餐之后,埃尔维斯离去时,他的眼神就不对劲。
而这几天他想亲自己,舒芙蕾觉得可烦了,成功躲了好几次。
她也察觉到埃尔维斯身上的气息不太对劲,可是舒芙蕾以前被追求者宠惯了,他喜欢自己,对自己好不是应该的吗?
可是天下并没有白吃的午餐,尤其是在埃尔维斯这里。
既然光幕是他给她的,那他当然掌控一切信息,甚至还知道,少女生出过之后怎么摆脱他的心思。
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埃尔维斯听见她的怒骂声,神色不变,只是微动。
舒芙蕾瞬间绷着哭出来。
她趴上去咬住埃尔维斯的脖颈,惊慌失措地摆着头哭泣,“不舒服,别弄。”
少女的耳垂都透着诱人的粉色,蜜桃一样香甜的色泽,埃尔维斯的喘息也重,他喉结一紧,双眸浓重的欲念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紧贴上少女汗津津的小脸,声音沙哑低沉,“像狗一样?怎么这么会骂人?舒芙蕾。”
舒芙蕾几个字好像在齿间一字一顿地嚼出来一般。
舒芙蕾现在说不出话来,陌生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直到滚烫的唇舌舔舐她脖颈和脸颊的细汗,如同某种逡巡的野兽,要把她吃干净。
但是现在已经晚了。
只能被人欺负个够。
甚至连认错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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