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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頁（第2页）

到底是怎樣極端的愛，才會使她這樣，蕭北棠這樣，她也這樣。

6無憂笑著說:「宋清淺，我放過你了。我也，放過我自己了……」

「你……」宋清淺看著她，突然覺得她也很是可憐。

她仍笑，像是看破生死:「你放心，沒有我的支持，宇文月撐不了多久的，蕭北棠很快就能來接你了。你再，再陪我幾日，好不好？」

宋清淺看著她，未置可否，她能去哪兒呢？

過了幾日，6無憂的母親來了，宇文月請來的。

她一進門就冷冷看著6無憂:「無憂，你好大的膽子！」

她嬉皮笑臉:「是母親教的好啊。」

啪！清脆一聲。

「放肆。」6母一巴掌扇她臉上。

6無憂抬眼還是在笑的:「母親，你說父親知不知道你為她做這一切呢？」

啪！又是一把掌:「混帳，你太讓我失望了！」

她還是笑:「母親給兒賜名無憂，只怕錯了，或許該叫無歡！兒這一生當真是無有多少歡愉。」

6母抬手，一巴掌終究沒忍心打下去。

「既然來了，就別走了吧，阿月，你說是吧？」6無憂看向門外。

宇文月緩緩入內。

「你說什麼？」6母看著她。

她深呼吸一口氣:「兒，已埋了炸藥，今日，不如母親同兒一起去見父親吧？兒太想知道到底是怎麼樣的乾元，讓母親為他做到這般。」

6母激動:「6無憂，你再說什麼？你不許做傻事。你是我的女兒，是蕭炎的女兒，你怎麼能敗，怎麼能輸？怎麼能放棄？」

她終於不笑了，長長呼了一口氣:「母親，我連蕭炎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您教出這樣的我，又如何做得了皇帝呢？蕭北棠，她比我強一點兒，我在國子監讀書才知對錯，才分清黑白，可我還是一錯再錯……蕭炎敗了，那他的女兒，敗了也沒什麼……」

6母怒了:「無憂！那個賤人在哪？都是因為她你才這般！你從前不是如此，我就不該答應你娶她，更應該早點殺了她！」

6無憂瘋笑:「母親，她是無憂心尖尖上的人兒，是你兒媳，你怎麼能喚她賤人？兒已將她送走了，這裡是你我的冢，不是她的。」

6母不可置信的的看著她:「無憂你瘋了！」

宋清淺沒被送走，只是被她藏起來。她送往何處，宇文月定都會知道。若6母出手，宋清淺絕對逃不掉。

她故意刺激宇文月，宇文月果然喊了6母來，她有她的心思，可6無憂，有6無憂的心思。

這些話宋清淺都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