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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松正在屋里洗脚。听到轻轻的敲门声,赶紧穿上拖鞋打开了门。
“你先坐啊”,纪松忙着去倒脚盆里的脏水。这几天老丈人李德满生病住院,忙得纪松不亦乐乎。
到了有事儿的时候他才现,娶了富家的闺女有个很大的弊病,那就是胖媳妇只有两个不会——这也不会,那也不会。
这两个“不会”,是相对于她的两个“会”而言的:会吃,会花钱。
用她自己的话说,“要不是看着你挺帅的,姑奶奶怎么会嫁给你这穷小子”。
婚姻讲究门当户对。她有家庭富贵,你有帅气英俊,然后才能对上门户。
到了老丈人家里,买菜做饭刷家伙洗碗、洗衣服拖地倒垃圾,纪松干的样样顺手。
岳母都有点儿看不过去,替他叫屈,“娶了我家这胖闺女,你算倒了血霉了”。
胖闺女立刻变的横眉立目,吼道:“您是我亲妈,还是他亲妈啊”。
赶上周二和周五在商校值班,才是纪松最清闲的时候。
有了隔三差五的过来送菜这事儿垫底,乔玉儿也就没把自己当外人,从帆布包里拿出烟酒,放到桌子底下。
“你当学生的,别花这钱”,看着桌上的烟酒,纪松有些惊讶。
平时她送点蔬菜瓜果的,没有几个钱,纪松也就收下了。平日里多帮帮她,也就算做了回报。
今天的烟酒有点儿小贵,毕竟乔玉儿还是个学生。
前两年想调到县城的时候,纪松也是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挤出钱来,买了烟酒送给黄叶乡的总校长。
送了两次,总校长总是说“研究研究”,便没了下文,心疼的纪松肝疼肝疼的。
和李德满的胖闺女领了结婚证,还没办婚礼的时候,总校长就亲自跑到了学校。
他带来了调动工作的全部手续,纪松签字之后,就调到了商校去工作,好像是他终于“研究”出了结果。
临走时总校长亲热的拉着纪松的手,笑着说:“咱们是老朋友了!你们啥时候办婚礼,一定要通知我啊,我要上门讨杯喜酒喝。”
纪松心里明镜似的,没有李德满这个县人大副主任的后台,恐怕自己调动的事儿,这辈子都会处于“研究进行中”。
“不是买的”,乔玉儿笑着小声说,“别人送我爸的。这不快过节了吗?提前祝您节日快乐!”
纪松便笑着收起烟酒,放到柜子里,给乔玉儿倒了一杯水。
“最近学习怎么样?”这是老师每每问起的问题。
“还行吧”,乔玉儿嘿嘿一笑。
“在写作上还得多下功夫。以后学校有什么公开活动,你就试着写下来”,纪松说。
“那就太感谢老师了”,乔玉儿说,“不过写了,有什么用呢?给广播电台吗?”她知道以她的能量,还过不了电视台的门槛。
“我也是下午通的电话”,纪松眼皮一抬笑着说,“我的大学同学张东,两个月前调到了省日报当编辑去了。”
“您有这同学关系,多好啊”,乔玉儿羡慕的说。
“其实我俩关系很一般。人家是省城的富家子弟,我是山沟里拼死拼活走出来的,不在一个层次上。”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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