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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第2页）

“当我知道，我有一个你这样可爱的孩子时。”往日对于学生练习时拆了教室也依旧从容的X教授，在一个小孩面前表现出了失态。他问道：“你会喜欢这个爸爸吗？”

他指着自己，双眼里逐渐展现出内心的期待。

夏天抓着他有些粗糙的拇指，动动手指捏了捏。“我不知道，但是你真的很好看。”

因为没有相处过，所以她并没有轻易说出结论。

“那你喜欢我的长相吗？”查尔斯紧接着问道。他露出亲切的笑容，很快就在脑内得到了答案。

和他越发真挚的笑容一起出现的是夏天肯定的答案。“嗯。”

托尼伸手在她脑袋上狠狠地揉了一把。“嘿，小魔盒！”

“不要什么都只看外表！”

“他万一是个坏人呢？”

“我当然不是，是你根据DNA检测结果找到我的，托尼。”

看的出来，查尔斯很在乎自己在小魔盒面前的形象，一点都不想被误解。

他解释的速度很快。

“他是来接你的，你想跟他生活吗？”托尼翻了个白眼。单刀直入，一点不想让这位教授得到被夸奖的机会。

已经被挑明，查尔斯也就顺着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会回家生活在一起。直到你长大想要离开，当然即使是那样我们依旧是家人。”

“我会给你一个舒适的环境，你可以做你想成为的人。”

“我将一直保护你。”我的小天使。

查尔斯知道虽然托尼说的直白，但他始终没有提出。他微微张开双臂，期待着这个拥抱。

“因为我是你的父亲。”

小魔盒先是看着查尔斯，随后又望着门口不远处的两人。他们看起来也是期待着。最后她仰着脸看向托尼。

见她只是眨巴着那双明亮的眼睛，而不说话。托尼耸了耸肩。“拜托，小魔盒。我知道你听得懂，你要比我想象中的聪明。”

“所以。”托尼勾起嘴角，焦糖色的大眼睛里带着几分调笑。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尖，说道：“不要企图‘萌’混过关。”

“天才的斯塔克，不会被可爱打败。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提出来。”

“相信我，如果你三岁他就会直接带走你。因为那个年龄很难理清楚，而且很快就会忘记。”

善于等待的查尔斯，并不为此而感到焦急。他控制着轮椅，又上前一段距离，膝盖几乎贴着托尼的腿。“但五岁的你，必然已经开始有自己的一套思维。我们都要尊重你，当然你也还是个小宝宝。”

“或许我该这样提问，你想要我这个爸爸吗？”

你想我这个爸爸吗，而不是你想要一个爸爸吗。

因为查尔斯直到，不止他一个人有资格得到这个孩子。他问的尤其卑微，单纯的人们内心都会为他产生恻隐。变种人领袖，在面对重要的人也会放低姿态。

这让一般的普通人无法想象，毕竟他们多数会觉得他们等同于恐怖的灾难。

“如果我不是变种人，你会不要我吗？”夏天问道。因为她想起在实验室里听到的消息，或许她是“失败的成品”。

“当然不会。”查尔斯并不惊讶于她会问出这种话。他经历过很多事情，也能想到很多情况。虽然他并不能完全读取她的大脑，但他确实看到了一些画面。关于实验室，还有一些混乱的记忆。

那似乎是一些她自己都忘掉的，基地中的记忆。

“你是我的孩子，无论是否是一个变种人。你都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