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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阳城一连出了好几天的太阳,虽然照在身上没什么暖意,但金色的阳光洒在干燥的街道上,还是让人心情舒畅了不少。
离放学还有半节课的时间,程如安做完了作业,拿出自己写东西专门用的本子,前几天刘老师告诉她阳城晚报最近要上一期小学生诗歌专栏,希望她这段时间写几篇简单的诗歌出来,到时候帮她修改一下看能不能投到报上去。
“而且这次也有稿费,投上一篇5o块。”刘老师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凑到她耳边小声提到。她对程如安的家庭条件略知一二,也是尽可能地希望自己能帮到她。
像刘老师这样从师范学院刚毕业的年轻老师,家庭条件算不得特别好,能一路上到大学也是经历了不少的挫折,有了这样经历,她自然而然地就对程如安生出了保护欲。
程如安平时穿着朴素,据她所知零花钱也很少,但她像一块水晶一样清澈透亮,大大方方地向大家展示着自己的快乐,让人看到她就觉得心里的晦暗一面被暂时压抑住了一般。每个人都向往着温暖和阳光,而程如安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女孩。
刘老师打心底里觉得,这样美好的一个小女孩,不该被如此埋没。
听了刘老师的一席话,程如安当然是一口就答应下来。且不论能不能拿到稿费,刘老师对她的用心良苦,她一直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不是真正的什么都不懂的六岁小孩儿,而是心存感念的重生者。
重生以后,她都抱着无尽的感激去过好每一天,而重生后她遇到的很多人,都以满心的怜爱来帮助自己,程如安也没想到,自己会收获这么多人的善意。尽管他们的善意是对六岁的程如安而释放的,可依旧让她无比感动。
程如安盯着面前被她涂涂改改无数次的诗歌,心想:如果这次能上报,或许对刘老师以后的教学生涯也会有帮助吧。
可是,要写什么呢?程如安有些泄气地耸下了肩膀,嘟着嘴眉毛打成了结。
刘老师没说主题,只让自己自由挥,虽然以她的水平随便写两诗绰绰有余,但她也知道,报纸既然要办小学生诗歌专栏,必定看重的不是几岁小孩儿的文字功底,而是灵气。
如今她写出来的几篇,都匠气十足,虽然工整端正、词句优美,但却略显板正,不似灵光一闪之作。
程如安叹了口气,把刚写出来的几行又划掉,白净的本子被她划得乱七八糟。
“唰啦啦啦”,程如安听见窗外树叶被风吹起,忍不住偏头向外看去。
枯黄的树叶被劲风吹得四散飘落,随风卷向空中,在远处打着圈越飞越远。风越吹越大,甚至都可以听到隐隐的呼啸声,程如安坐在窗边,看见擦得透亮的玻璃窗上突然飞上来了一滴雨滴。
这一滴雨滴仿佛是先行兵,随后越来越多的雨滴劈里啪啦地砸向窗户,无数的雨滴汇在一起,变成透明的水幕贴在窗户上,一层落下后又有一层水幕贴上。
程如安一惊,赶忙抬头看向窗外的天空。
果然,不久前还颇为晴朗的天空早已被厚厚的乌云所笼罩,像是被打湿的水墨画一般。程如安眯眼细看,甚至还能看见风中细细的雨丝。
怎么办,自己没打伞啊。程如安有些担心地收回了视线,焦躁地抠着手指甲。
放学铃声很快响起,程如安看着窗外密密麻麻的雨幕有些愁,这疾风骤雨,要是打在自己身上,指不定有多疼呢。
程如安踌躇半晌,还是决定先待在教室里面。这么大的雨,穆遥哥哥他们今天肯定也不会训练了,还是在教室里等一等,待会儿看穆遥哥哥带没带伞吧。
“如安,你要和我一起回家吗?”白夏夏收拾好东西来到程如安身旁,拿出自己的小花雨伞出来,“我可以先把你送回家再回去,反正离得也不是很远。”
程如安端详了一番这把画着白色小花的小雨伞,心里大致估算了一下,这小雨伞一个小孩打还行,要是两个人一起打,估计等到家以后,两个人都淋湿了。
程如安摇摇头:“不用啦,你先回家吧,我等我哥哥一起回去。”
“你哥哥,是你说的那个高年级的哥哥吗?”见程如安点点头,白夏夏放下心来向她挥了挥手,“那你跟他一起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那我先走啦,如安明天见。”
“夏夏明天见!”程如安也向她挥了挥手,目送着她走入雨幕才收回目光,继而又有气无力地趴在课桌上。
哎,也不知道穆遥哥哥带没带伞,毕竟白天太阳那么大,谁能料到会下雨啊。程如安把尖尖的小下巴磕在手臂上,手指滑动着桌上的橡皮愤愤地想。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幕已经厚到有些无法看清外面的景色,程如安盯着一片朦胧的雨色呆。
自己当时出车祸的时候,好像也是下的这么大的雨吧。。。。。。
漆黑的深夜、冰凉的暴雨、寂静的街道,还有那一晃而过的闪光灯,便随着闪电的轰鸣声直直地朝她撞来,她好像看到自己被猛地撞向空中,又倏地砸在地面上,毫无声息的躺在柏油路上,身上渐渐渗出深红色的血液,从她的身躯下蔓延开来,又迅地被暴雨冲刷成淡红色,最后随着地面上积着的雨水流入下水道。
好湿、好冷、好疼,被遗忘的痛苦瞬间随着窗外的雨声冲进了她的脑海里,她仿佛感觉自己正孤独地躺在街道上,任由冰凉的雨水冲击着自己尚有余温的身体。
好痛苦、好难受,谁,谁能来救救我,谁能来救救我!
“安安!”一声清脆带着焦急的声音从教室门口传来,猛地把她从可怕的回忆中拽了出来。
她转过头,看到穆遥正倚着门框喘气,显然是刚放学就急急忙忙地跑下来的。
“穆遥哥哥?”程如安突然觉得那些难缠的、令人窒息的阴影仿佛被无形的水流冲开了,那股温暖的水流缓慢地流向自己,把自己包裹住,驱赶着无孔不入的寒冷。
穆遥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把雨伞,还挂了件小小的透明雨衣在手臂上,不由分说地就套给了她。
“这是我刚刚找我们班主任借的,她儿子之前有件雨衣放在她办公室里忘了带走了,”穆遥抬起程如安的手,细细地给她扣好口子,检查着有没有哪里没包裹严实,“雨太大了,一会儿光打雨伞肯定会淋湿的,我就借过来了。”
程如安被牢牢地裹在稍大一些的雨衣里,大大的兜帽遮住了她的小班长脸,穆遥伸手把帽子往后拉了拉,露出她亮晶晶的丹凤眼,满意地笑了起来:“好了,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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