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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寵小孔雀實錘。

正拿起手機錄晚會現場，準備發給連舟悅看，沈枝走了過來。

「要吃個水果沙拉嗎？」沈枝坐下看了看口袋問。

她記得6栩栩說晚上吃的那隻烤豬有點膩，這兒正好有不少水果。

但6栩栩說：「我要絕食。」

沈枝困惑地看著她：「？」

「你到底有什麼好事要告訴我？說出來又半天不講，我都沒胃口吃東西了。」

沈枝問道：「真的嗎？」她吃晚飯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6栩栩無視她的笑，理直氣壯，「真的。」

「好的。走吧，現在可以告訴你了。」

沈枝引著她進帳篷，6栩栩脫了鞋進去抱著膝蓋坐在地毯上，一副準備聽八卦的姿勢。

一份報紙遞給她，「我剛才收到的，今日眉城的晚報，白天是想等它印出來了再給你看。」

「他們進拘留所了，我向報社投了稿，所以——」沈枝看了眼那份報紙，等6栩栩自己看。

6栩栩光是看到標題那一攔，眼睛就已經睜大了，瞳孔充滿震驚。

「保密了你的姓名和信息，你先看吧，我去切幾個水果。」

沈枝還是去做水果沙拉了。

拌好，用樹棕色的木碗裝回來，沈枝在帳篷門口聽到一道小聲的嚶嚀。

她掀帘子的手愣了愣，然後才再邁進去。

帳篷里，6栩栩的雙手抱著膝蓋，臉埋在裡面，報紙被放到了一旁，她的肩膀輕微地顫動著，極細地啜泣聲從擋著腦袋的臂彎里傳出來。

「你怎麼了？」

沈枝忽然錯愕她出預料的反應。

她跪坐到旁邊，但6栩栩並不理她，整個身子轉過去面向帳篷裡面。

啜泣聲斷斷續續，沈枝又拿起晚報來讀了讀，沒什麼問題，放下。

一無所知，她只好默默地給6栩栩拍著背，等她的心情平復好。

沒人計算過了多久，也許幾分鐘，也許十幾分鐘，6栩栩終於抬起頭來，用手背抹了抹眼睛。

平視的目光讓兩人在一刻眼神相交，6栩栩的眼底一熱，通紅的眼眶裡似乎又情緒激動難以遏制。

她趕緊端起旁邊的木碗扒了兩口蘋果咽下去，和著又要往上冒的哭聲。

「我是不是很蠢？」安靜幾秒，6栩栩突然開口。

「為什麼？」沈枝反問她。